轉眼就到了要進劇組的日子,茶茶已經辦好入學手續。
溫涼發愁的是以後誰接茶茶上學和放學,難道她選錯了工作?
當演員進組大部分時間都在劇組,她哪能天天接送茶茶呢?
溫涼很為難,當初沒有懷孕的時候她就填好了志願,她喜歡表演。
也許是因為從小就背負着私生女的頭銜,她做什麼都被人指指點點。
看到熒幕上的演員她很羨慕,並不是她們光鮮亮麗,而是她們可以飾演很多角色。
小時候她就喜歡揣摩那些演員的演技,後來進入溫家。
溫暖那時候剛剛畢業準備進入演藝圈,但她絕對不是因為溫暖才要去的。
一個是她從小的理想,一個是她最重視的人。
「媽咪,你怎麼愁容滿面的?是不是晚上我多吃了一塊巧克力?
對不起媽咪,那巧克力太好吃了……我沒忍住。」
茶茶有着小孩子的心性,卻又像是大人一樣懂事,舔嘴的可愛模樣讓人看着心都化了。
溫涼抱着茶茶給她解開紮好的馬尾,「當然不是了,寶貝這麼乖我怎麼可能生你的氣?」
都怪最近那人來就來,每次都會特地帶來一些進口糖果,哪個孩子能經受住這個誘惑?
「你喜歡是可以吃的,不過不能吃多了,吃多了就會長蛀牙哦。」
「所以我今天刷了兩遍牙,對了,媽咪還沒有說你為什麼不開心呢。」
溫涼不知道該如何對她解釋,只是揉了揉她的頭,「時間不早,睡吧。」
「媽咪晚安。」茶茶閉上眼。
溫涼看了看時間,今晚那人應該也會來吧。
已經是第十五個晚上,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月。
溫涼開始發愁,半月時間她不但沒有發現他有絲毫的膩味,反而興趣正濃。
難道自己低估了他的耐心?
上次他說房子是他一個朋友的樓盤,溫涼去查過,這個樓盤的開發商是恆景,恆景是a國最大的房地產公司。
雖然恆景已經是房地產公司的老大,在恆景上面還有一個巨頭,帝景。
猶如他名字一樣,坐擁帝王之位俯瞰天下之景,帝景下面有很多產業,房地產只是其中之一。
而掌管帝景的人溫涼見過,喬厲爵,全國上下萬千少女想嫁的頭號國民老公。
那人是喬厲爵的朋友,身份又會低到哪去?
溫涼嘆了口氣,指針指向九點,他來的時間向來不規律,她也就懶得等了。
溫習了一下劇本,溫涼也洗漱乾淨上床睡覺。
迷迷糊糊之間身體有異樣的感覺,一隻略帶薄繭的手穿過她的睡裙探向深處。
這個色魔……
「今天我不方便。」她嘟囔着抓住了那隻不安分的手。
「寶貝兒,期約還沒滿,反抗無效。」他熟門熟路的咬着她小巧的耳垂。
這裏是火,一點即燃。
「混蛋,我來例假了。」
「例假?」他似乎在咀嚼着這個詞的意思。
溫涼無奈的解釋:「你可別說你不知道什麼是例假?每個月女人都有那麼幾天不方便。」
她這麼解釋某人才恍然大悟,「也就是說我這幾天都不能動你?」
溫涼點頭,「是這樣沒錯。」夜夜笙簫的她都快透支了。
身後的男人似乎很不開心,「缺少的幾天需要補起來,說好的一個月31天,一天一小時一秒都不能少。」
「奸商!」
喬厲爵的手又開始了不安分,溫涼皺眉,「你總不可能變態到要浴血奮戰吧?」
「阿涼,我要出差幾天。」喬厲爵突然軟了語氣,帶着一些若有似無的輕喃,偏偏撩人至極。
「那你就去好了。」
「你很開心?」
很快溫涼就開心不起來了,那人的聲音從軟到魅。
「其實床第之事,還有很多玩法,今天我來當你的老師。」
「你,你想要幹什麼!」溫涼感覺不對,下意識就要退出他的懷抱。
男人一把將她抱起走到了旁邊套間的床上,雙手撐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