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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婚姻登記處出來後,藥不然(宋澈)笑道:「姐,這場戲演得還過癮麼?」
「何止過癮,我很久沒這麼痛快了!」
許芊芊笑得格外的花枝招展,道:「我忍氣吞聲了十幾年,雖然恨極了郭常綱,但一直仍得虛情假意的應付着,但剛剛只這麼幾句話,我的氣幾乎泄了一大半,臨走時,你看沒看到郭常綱跟抹了綠油似的臉色,都快成忍者神龜了,咯咯咯咯……」
「這才哪到哪,剛剛是前奏鋪墊,真正的大戲還在後頭呢。」藥不然颯然一笑:「下一回合,我有信心讓郭常綱去自己的醫院,好好體驗一下icu的滋味。」
「你不把他活活氣死不甘心啊。」
許芊芊巧笑道:「也好,對付這個狗東西,是該在他臨死前,先狠狠折磨他一通!」
「萬事交給我,保證幫許姐的怨氣給一次性/泄乾淨了!」藥不然道。
許芊芊深深的看着他,眼有亮光,忽然也很親昵的颳了一下他的鼻子,道:「小藥啊,戲過不過癮另說,你可是要讓姐上癮了。」
「那就一次性過足癮吧。」藥不然(宋澈)充分詮釋了小白臉的特質。
「那就得看你接下來的本事了,邁過這一關,你想要什麼,姐都滿足你。」
許芊芊說着,忽然往藥不然的耳朵里呵了一口氣。
這一瞬間,吐氣如蘭、媚眼如絲,還有許芊芊最後的那句話,畫風說不出的曖昧旖旎……
而郭常綱滿腔憋屈的走出來,看到這一幕,剛緩解的怒容,立時又綠光綻放,絲毫不比周圍的青山綠野遜色。
「許芊芊,看好你的小白臉,可別又像當年那樣,一不小心從樓上掉下來啊!」
郭常綱寒聲警告道。
聞言,許芊芊剛剛燦爛的花容,也立時陰霾密佈。
她想起了慘死的前愛人。
當年,她面對慘劇只能含淚忍辱。
現在,她必將連本帶利報復回去!
不過,許芊芊也知道現在還沒到決戰的時機,收斂怒意,道:「不勞你費心了,你還是抓緊股權轉讓的事宜吧。」
「放心,我說到做到,小帆也是我兒子,現在郭天在牢裏不知道何時才能放出來,接下來,我肯定會好好栽培他的。」郭常綱冷笑道。
但這話連鬼都騙不了。
他和許芊芊的私生子許帆,自從被他摔壞了腦子,註定這輩子連正常人的生活都過不了。
說這樣的話,純粹是故意又揭許芊芊的傷疤。
「我在這裏會逗留兩天,這兩天,你要辦好一切事宜,否則別怪我魚死網破!」
許芊芊撂下這話,就挽着藥不然(宋澈)坐上了保時捷卡宴車。
不過,在發動引擎的時候,藥不然忽然又從車窗探出頭,微笑道:「老郭,其實你這麼忙,想必對小帆也照顧不周到,但請你放心,我會代替你的職責,好好教育他長大成人,讓他體會到最高境界的父愛如山,就如同眼前這座綠油油的山。」
郭常綱的腦筋一時間轉過彎,很難領悟到這話里的精髓內涵。
正好有一對剛剛全程吃瓜的情侶領證完走出來,恰好聽到最後這句話,女的就問男的:「老公,最高境界的父愛如山,跟綠油油的山有什麼關係?」
男的答曰:「這有什麼難理解的,意思就是說,最高境界的父愛,就是為了孩子好,寧可戴上綠油油的帽子唄。」
「……」
「你!給我滾!馬上滾!」
郭常綱忍不住咆哮。
瞧他暴跳如雷的架勢,如果小白臉敢再在他眼前晃悠一下,他沒準真會放火把山頭給燒毀了!
mmp!
你才是綠油油的山!
你全家都是綠油油的山!
「嗨呀,這麼激動做什麼,大家往後都一家人了。」
藥不然(宋澈)眨眨眼,一踩油門,絕塵而去。
等車子消失在視線中,費龍才領着人從裏面走出來,道:「郭總,接下來怎麼搞?」
「你去青河鎮,或者直接去許家村,盯着他們,找到機會,先把那個小白臉給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