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粗『肉』厚,多泡一會。[熱門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我丟下這句話,就去廚房端着一碗『藥』來到齊燕的房間,只見她頭髮濕漉漉的靠在圓桶里,眼睛微微眯着,見我進來之後,眼皮跳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睜開。
「好了,別裝了,起來先把『藥』喝了。」我悄悄圓桶,發現她沒反應,所以直接說道。
這時齊燕才睜開眼睛,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接過『藥』碗捏着鼻子喝了進去,與其說喝,倒不如說是灌。
「等會我幫你洗髓伐脈的時候,可能會很疼,堅持不住的話就說出來,到時候我會停止的。」對於齊燕,我還是多了幾分憐惜,那種痛苦對一個『女』孩子而言,實在是為難了一些。
「我一定能堅持的。」齊燕咬着嘴『唇』說道。
看她的神情,顯然是誤會了我的意思,以為停下就會築基失敗
。
看她的樣子,我也沒有解釋,反正到時候一切我都能看着來,如果她實在堅持不住了,也沒有必要勉強,無非就是洗髓伐脈的不夠徹底,對將來的道路有些影響。
「好了,老老實實的做好。」我看着齊燕臉上開始紅了起來便催促了一聲,這種紅跟她剛剛臉上的那種紅截然不同,剛剛那些因為極度害羞,而眼前卻是因為『藥』力開始發揮作用,血流加速。
聽到我的話,齊燕立即端坐在桶中,小臉變得嚴肅起來。
我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金針,來到齊燕的背後,深吸口氣之後,右手輕撫,八根金針瞬間就沒入齊燕的後頸,以及腦袋兩側,然後我握着最後一根金針躊躇了一下,還是從她的頭頂緩緩『插』入,這根金針我『插』的很慢,也很費勁。
直到金針沒入大半,我才鬆了口氣,而此時,齊燕不僅是臉上,就連脖子,以及沒入水中的身體都變得紅彤彤起來,像是煮熟的蝦子。
見時機已然差不多,我將右手貼在齊燕的後心,閉上眼睛,表情肅穆的開始輸入法力,同時意識也隨着湧入齊燕的身體,引導着法力開始朝着她的奇經八脈衝去。
「啊!」剛剛開始,齊燕就忍不住痛呼一聲,身體也是一顫,讓我的引導差點失控,不過我還是深吸口氣,繼續引導着法力開始緩慢的衝擊那被阻塞的經脈。
同時,齊燕喝下去的『藥』,以及木桶里蘊含着法力的水也在發揮着作用,一里一外,雙重的在她身體內發揮着作用。
當我引導着法力衝過經脈的時候,這一里一外便會瘋狂的補上去,開始將剛剛撕裂的經脈修補好,如此,齊燕等於經受着雙重痛苦,不過我卻沒有心軟,繼續引導着法力循環,一開始只是一絲絲,每轉一圈便會增加一些,因此,當到了後面的時候,在齊燕體內流轉的法力已經可以稱得上洶湧了。
而齊燕這會嗓子都近乎有些啞了,但她卻始終沒有喊過停止,仍舊咬牙堅持着。
曾經有人把『女』人生孩子比作最痛的等級,那是因為她還沒有體會過真正的痛苦,遠的不說,光是滿清十大酷刑,就不會比生孩子的痛苦差,甚至更強
。
此時齊燕所承受的痛苦同樣不比生孩子差,身體內部像是有刀子一道道的割過,接着被蠻橫的撕裂,那種疼痛當到了一個極限的時候,已經近乎麻木,形成一種錯覺。
不過慢慢的,在她的身體表面開始有一些灰『色』的東西排除,哪怕隔得遠遠的,都能聞到一股腥臭,而她頭上的九根金針也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這個時候,我開始逐漸減小法力的輸入。
而那些金針仍舊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緩緩的推出。
當九根金針全部脫落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收回按在齊燕背後的右手,猛然一掌拍在她的頭頂。
「嗡!」
木桶的水突然四濺,以齊燕為中心,劇烈的『激』『盪』起來。
原本只是緩慢排除的灰『色』雜質,此時一股腦的排除,瞬間就把圓桶里的水染得渾濁。
齊燕的身體也在猛烈的顫抖着,嘴裏的慘叫都連不成串,但感應到她近乎達到一個極限,再也不見有雜質排出來的時候,我才緩緩將手『抽』回。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