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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我看着鬼師問了一句。
「差不多了。」鬼師回道,顯然她也沒有完全恢復,但這種程度的確是已經差不多了。
「好,我們現在出去。」我對着鬼師說了一句,然後又看着思思,「我們先出去了,如果有事,我會招呼你的。」
「陽哥,你一定要小心。」思思看着我說道,她對於我做什麼從來不去過問,只是一個勁的提醒我小心。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安慰了她一句,然後拉着鬼師,朝着天空中的漩渦跳去,再一次的經歷了那種空間轉換,下一秒,我跟鬼師就重新出現在大廳中。
這裏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走之前的樣子,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怨魂騎士死掉了。
我看了一眼頭頂的洞天圖,意念一動,後者就立即縮小,重新化成一件長袍披在我的身上。
隨後,我在大廳中轉了一下,再也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然後才將目光望向那唯一的通道。
根據外公的話,過了大廳,還要經過一道門戶,也就是所謂的生死門了,不對,或者應該是兩個門,一為生,一為死。
「我們走吧。」我對鬼師招呼一聲,然後率先朝着那條通道走去,即便這條通道沒有什麼機關,我走的也是小心翼翼,這條通道明顯是後來開鑿的,即便過去了這麼久,仍舊能看到牆壁上鑿擊的痕跡,即便是當初這裏有溶洞,祝英台將其改造成這樣,肯定也是下了一番大力氣的。
而且這種事情從來都是越隱秘越好,至於當初開鑿這裏的工匠去了哪裏,恐怕不得而知了,總之祝英台絕對不會讓這裏泄密就是了。
穿過十幾米的通道,眼前又豁然開朗,同時也一眼就能看到鑲嵌在牆壁上的兩道石門,一為黑,一為白,在太極中,一黑一白代表了一陰一陽,想來這裏應該就是外公口中的生死門了。
「這裏是生死門,兩道門只有一道代表着生。」我看了一眼石門,就對旁邊的鬼師說道。
「那如何界定生死。」鬼師問道。
「不知道。」我雙手一攤,乾脆的說道,當初外公等人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找兩個人質扔進去,以此來試驗哪邊是生,哪邊是死,不過這種方法在我看來根本就不會有成功的可能。
祝英台是誰。她會出這種這麼簡單的選擇題嗎。
想想前面機關,就能夠判斷出,對方根本就不會按照常理出牌。
再想想上一關的困難程度,既然祝英台敢把生死門放在這一關,顯然是對其深有信心,甚至還超過了上一關的怨魂騎士,也就是說,這一關的兇險程度還要超過怨魂騎士。
鬼師看了我一眼,既然我能夠想到的問題,她自然也能夠想到。
「其實有個最好的辦法。」我突然說道。
「什麼辦法。」鬼師問道。
「別管什麼生死門,說不定祝英台就是在故弄玄虛,讓你自己嚇唬自己呢。」我淡淡的說道。
「所以。」鬼師道。
「所以咱們直接隨便選一扇,管他裏面有什麼呢,直接打進去好了。」我乾脆的說道,在我看來,這是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雖然聽上去有些暴力,但有的時候,想的越多,反而越受到限制,還不如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那種,管你什麼陰謀,我自一身實力碾壓。
「好啊,選哪邊你決定。」鬼師居然痛快的就答應下來。
這下反倒是我一愣,畢竟剛剛那番話,我也只是隨口一說,甚至連我自己都沒怎麼當真。
「怎麼。不敢了。」鬼師出言激將我。
「笑話,還有我不敢的。」我挺了挺胸膛,然後打量着兩道門,無論是黑的還是白色,看上去都不怎麼吉祥,「那就選白門吧。」
「白門。你確定。」鬼師繼續看着我問道。
「嗯,白的比黑的好看一點。」我點點頭。
「那好,就走白門。」鬼師說完就抬起腳步,朝着白門走去。
我在後面張了張嘴巴,終於還是沒有說話,也同樣跟了上。
不過,就快要靠近白門的時候,鬼師突然一揚手,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