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齊燕放平躺在床上,然後將被子蓋到她的身上,將那幾欲引人犯罪的身體遮擋起來,同時我的目光也對上齊燕愕然的眼神。
「別多想,我最近修煉,必須要禁慾。」我苦笑一聲,終究還是沒能下得去手,不是因為還忘不掉她,而是沒有做好準備。
或許我的骨子裏傳承了老一輩那種略顯保守的思想,總是無法將這種事情看的太淡,一個女人把自己身體交給你,等於將一生託付給你,作為男人,要承擔起照顧她一生的責任,不然還是做一個道德君子好一些。
哪怕會被人譏諷,嘲笑,但這就是我的性格,不須在意別人的看法,人總要為自己而活,總要堅守某些看似迂腐的東西,尤其是在這個越來越浮躁的社會,能不昧良心才是最珍貴的。
至於找一個禁慾的理由,主要還是為了齊燕的臉面着想,一個女孩子,都做到這一步了,直白的拒絕才是對她最大的傷害。
「師兄,你不會還是處·男吧?」齊燕看着我突然冒出一句。
「咳,胡說什麼,再亂說就回自己屋睡去。」我難得的老臉一紅,卻是被齊燕說到了痛處。
「好,好,我不說了,嘻嘻!」齊燕拉了拉被子,蓋着半邊臉,眼睛眯着,身子一抽一抽的,擺明了是在偷笑。
我心裏哼了一聲,沒有再理會她,在旁邊盤膝坐下,看着床頭的冥想圖慢慢進入狀態。
無論是修煉還是冥想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長久的堅持,數年,甚至數十年如一日,甚至有時候感覺不到進步,你都要堅持下去。
冥想圖中,思思坐在屋前的草地上,拄着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我進來之後,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就喜歡陷入那種狀態。
我見她不像有事的樣子也就沒管,心境慢慢的貼近自然,開始領悟起來。
第二天早上,準確的說我是被撓醒的,鼻子裏痒痒的感覺讓我一個噴嚏醒了過來,看着旁邊半邊身子壓着我的齊燕就有些無奈,這丫頭似乎越來越膽大了,還有,我什麼時候躺下的?居然還一個被窩。
「你這麼早就醒了?」我看了一眼窗外,才剛剛亮而已。
「嗯。」齊燕點點頭,臉突然紅了起來,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然後身子往後縮了縮,拉着被子蓋住裸露的肌膚。
「那什麼,我先起,你再睡會吧。」我說着就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然後抱着衣服就來到外面。
思思從冥想圖里出來,跟在我後面,也不鑽進養魂木,就撅着小嘴,一臉的不高興在我面前晃蕩。
看她這模樣,我就知道她是吃醋了,再想到屋裏那位,腦袋頓時有些疼起來,一個人,一個鬼,這算什麼?
最終在我好言安慰之後,思思還是聽話的鑽進養魂木,乖乖的呆在裏面,吃過早飯,臨去上班的時候,我將冥想圖取下,然後跟桃木劍,書本一起放進背包,至少隨身帶着要安全不少,現在看來很有必要抓緊把那個死亡委託找出來了,不然身邊有個定時炸彈,說不定哪天就弄出什麼讓我措手不及的事情來。
如果他只對我一個人下手,倒還沒什麼,但昨晚居然開始對齊燕下手,就是不可饒恕了。
來到局裏後,黃叔也在,雖然他的內退已經批了下來,但交接工作這種事情總需要一個過程,同時黃叔的本意也是想幫扶我最後一段。
上午,就在黃叔對我面授機宜的時候,原刑警隊的大隊長,也是分局的副局長鄭局領着一個三十歲左右,一臉冷厲,身穿警服的漂亮女人走了進來。
「老黃,還有小劉,正好你們都在,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市局派來的新大隊長,叫白雪。」
「小雪啊,這兩位可是我們刑警隊的兩桿旗幟,只可惜老黃退了,不過好在還有小劉,也就是劉陽在,他分管一組,破案子絕對是一把好手,以後肯定能幫上你不少忙的。」鄭局在旁邊面色和藹的介紹着,對這個白雪的態度甚至隱隱有幾分討好的意味。
「你們好,我叫白雪,以後還請多關照。」白雪嘴裏雖然客套着,但臉上的冰霜卻始終沒有化開,難免給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白隊客氣了,應該是我請白隊關照才是。」我一邊說着一邊尋思起這個白雪的來歷,市局下來的,
第三十六章 叫白雪的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