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年輕,多混兩年你就懂了。」黃海億說道。
林壞也笑了起來,說道:「你億哥說的沒錯。」
「哎喲我的媽啊,我腦袋不好使,你們就告訴我嘛。」周胖虎一臉鬱悶。
但是林壞和黃海億則是相互對視了一眼並且壞笑了起來,同步的聳了聳肩再看向周胖虎,就是不跟他解釋。
「那是因為林壞哥的事跡已經傳遍了整個中海市,這麼多年來,唯一敢跟張文叫板的人。」
忽然之間,包廂房門被推開了,孫曉刀一邊端着菜一邊走進來笑嘻嘻地說道。
就是這麼一說,周胖虎頓時恍然大悟了。
原來是從林壞出手對付陳刀疤開始,事跡就要已經傳遍了整個中海市的道上,然後加上現在穿的洋洋的張文砸了林壞新接手的酒吧,以及洛霞集團公司,其實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威震一下中海市道上其他的人,意思就是告訴別人,中海市是他張文的,誰都別想搗亂。
「哈哈哈哈。」
孫曉刀大笑的坐了下來,也算是默認了周胖虎的想法吧,隨後,孫曉刀的老婆也端上來菜,然後很優雅地對在座的各位說道:「各位,招呼不周,這些都是我們曉刀親自下廚做的幾道菜,也不知道合不合各位的口味,大家千萬不要嫌棄啊。」
「嫂子客氣了,您坐下一起。」林壞用出自以為很儒雅的笑容說道。
結果,對方才是真正儒雅地笑了起來,回答道:「不了,你們幾個的大老爺們吃,我跟多多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她直接在黃海億手上接過了那個小女孩,便走了出去。
「來來來。」孫曉刀大刀闊斧的將林壞他們桌前的酒杯倒滿了白酒,並且舉起了自己的酒杯,「讓我們先來走一個。」
「好。」林壞笑着舉起了酒杯,一飲而下。
「林壞哥,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來站隊來了。」孫曉刀將酒杯緩緩放下,「今天一大早,張文便邀請了我們中海市道上多多少少都有點勢力的人聚集在了一起,具體說了一些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
原來。
真正的鴻門宴在張文那邊呢。
其實林壞知道張文這種舉動是什麼意思。
很有可能是張文壟斷不了人心,怕有一些道上的人有一些小想法,怕他們會聯合林壞一起來對付自己,所以索性自己就先擺了一場鴻門宴,來威懾並且警告那些人。
「那刀哥你怎麼不去呢?」林壞問道。
面對林壞的這個問題,孫曉刀冷嘲一笑,「我去他媽了個壁!」
說話的同時,孫曉刀站了來,將自己的上身的衣服拉開,一條猙獰的刀疤展現在眾人的面前,這條刀疤很長,直接從胸口上一點的位置一直到肚臍眼下方一點點,可以說是非常之長了,如果當時不是孫曉刀命硬的話,這種這麼長的刀疤,光是流血就能夠讓他失血過多死亡。
孫曉刀開始惡狠狠地說了起來:「看到我這個傷疤了嗎?」
「在六年前,就是張文那個王八犢子給我留下的,縫了特麼的三十多針,當時如果不是海億救了我,估計現在我早就死翹翹了。」孫曉刀用一種尊敬的眼神看向了黃海億說道。
然後,孫曉刀緊接着說道:「其實呢,張文已經歸隱,很多道上的生意他都不會自己去操作了,所以很多剛出來混的,像周胖虎這樣的年輕小伙子,對張文的認識,可能還僅僅存在於房地產大亨的名頭上,但是呢,只有我們是最清楚張文他做的哪些勾當。」
「林壞,上次你幫助警方做掉的那個毒窩,就是張文的。」黃海億補充了一句。
「啥玩意?上次那個洋洋端掉販毒窩點的事件,是我壞哥乾的?我還以為我們中海市的警察真的那麼牛逼呢?」周胖虎驚訝的喊了起來。
「閉嘴。」林壞撇了一眼周胖虎,「刀哥,你繼續說。」
當林壞聽完孫曉刀的故事,還有他現在自己所說的,林壞已經相信了,這一場不是鴻門宴,所以,他想聽孫曉刀說完,看看孫曉刀到底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是啊。」孫曉刀大笑地點了點頭,「張文可以說這幾十年來,都是我們中海市的地下皇帝,但是,他雖然是地下皇帝,卻統一不了中海市的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