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對符小弟擠眉弄眼時,沒有避着白裙聖女,聖女看到,也不生氣,輕描淡寫的走了過來,在符小弟面前斂襟施禮:「弟子任晴,拜見師父。」
師父。
符小弟的下意識的低頭,很是仔細的欣賞着這位自稱任晴的聖女。
說實話,她的五官不如青蓮紅蝶精緻,身材不如一步青火爆,氣質更是比不上女超人的超然,可憑着整體的感覺,她勉勉強強能打個95、96分。
算的上是一個優質美女。
要是換到半個月前,這樣一個女人出現在符小弟面前,絕對會讓他上火。
現在嘛,就更上火了。
這姑娘的裙子是抹`胸樣式,也就是被光腚總局剪成大頭貼的那種樣式,衣服很緊,擠的很火。
符小弟順着她的臉往下看時,立刻看到了一條白晃晃的深溝。
這樣的服飾,再加上女人柔順的態度,還有練功房裏那些無比噴火的壁畫。
符小弟的思緒一下子發散開來。
腦子裏全是師父跟徒弟雙`修時的畫面。
很明顯,聖女是個聰明人,超級聰明人,符小弟僅僅是眼神有些變化,她就立刻猜出符小弟的心思。
兩隻大眼睛頓時水汪汪起來,好像一潭泛着漣漪的春水。
一盪一盪,一圈一圈。
這漣漪泛的符小弟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刻跟她來一場你知我深淺,我知你長短的大戰。
簡稱為知「根」知「底」。
可現在的問題是,他總不能跟這姑娘說:「呃,哥想試試牆上那些畫有沒有用,你有沒有興趣跟我操練一把。」
旁邊還有個光頭男,就算要操練,也總得先把這個礙眼的傢伙打發吧。
要不,先讓他滾蛋。
符小弟正糾結時,抬轎子進練功房的太監、宮女們都出來了,很明顯,他們不是第一次進練功房,知道進去後的規矩,頭一直低着,太監們負責掀轎簾,宮女們負責把轎里的女孩抱出來,放在練功房中間的平台上後。
等所有女孩在平台上一字排開,太監和宮女們便繼續低着頭退了出來。
等他們離開,任晴朝練功房裏看了一眼,對光頭男說:「皇兄,師父要檢查你送來的這些鼎爐,你先回去吧。」
光頭男看了看符小弟,見他仍然保持着沒有表情的面孔,甚至沒有往練功房看一眼,臉上頓時有些不安,不知道自己的禮物能不能入了國師的法眼,可考慮到漢天國可以沒他,卻不能沒有國師,只能又故作輕鬆的跟符小弟說:「國師,你對寡人的這個妹妹是不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啊,她當聖女也有幾年了,你怎麼還沒把她收了。」
符小弟的眼皮跳了兩下,還是沒說話,這一下,光頭男站不住了,一把拉住任晴,拉到一邊小聲問道:「妹妹,我看國師好像不怎麼高興,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任晴心裏笑道:「他連你是誰都不知道,連現在在哪也不知道,能高興起來才怪。」
笑了笑,任晴對光頭男說:「沒事,師父是因為晉級殘廢之身後,太過高興,為了不讓狂喜影響到自己的心境,這才讓自己處於一種空靈的狀態,好好的適應一下新的境界。」
光頭男贊道:「國師的境界,我不如也。」
任晴推了光頭男一把:「好了,別拍馬屁了,快走吧,等下師父回過神來,發現你還在這裏,會不高興的,他最煩別人在這個時候吵他。」
光頭男很是猥瑣的笑了:「明白明白,這個時候,國師要繼續練功的,新來的十個鼎爐怎麼着也要先試試幾個,我走了,你就別送了。」說着話,光頭男很沒形像的往園門跑,可剛跑出幾步,又停了下來,搓着雙手,一臉諂笑的看着自己妹妹,任晴無奈,只能從懷裏掏出一個白色瓷瓶:「皇兄,你悠着點啊,今年,你從我這,已經拿了七次,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不要忘了,政兒才十一歲,還要五年,才能當皇帝,你再怎麼貪玩,總要平平安安的過這五年,好把漢天國穩穩的交給政兒吧。」
「沒事沒事,只要國師在,漢天國就一直不會有事。」光頭男跑了,任晴也搖着頭回到符小弟身邊,先是探頭朝練功房裏看了一眼,見十個女孩仍然昏睡在正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