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看了一下,鄭毅指着沙發說:「坐吧!」三人落座之後鄭毅問:「看二人的樣子,應該不是普通人吧?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男子看了鄭毅一眼說:「我們只是個傳話的,明天上午十點,後山煤礦,有人想見你。」話語中充滿了不泄。
鄭毅看了男子的表情說:「怎麼?你好像很不服氣啊,告訴你,哥行醫問世多年,治好各種牛13的症狀不計其數,你也想試試。」
男子也是有些微怒說:「這麼說鄭先生是要和我比試比試了?」
鄭毅微微的笑笑說:「如果你想丟人現眼,我倒是沒什麼?」
男子坐在那突然一拳對着鄭毅而去,鄭毅穩坐泰山,突然抓住了了對方的拳頭。男子的拳頭被鄭毅抓的死死的,進退的不得。男子慢慢的加力,往後撤拳,鄭毅也是慢慢的加力阻止着,兩人就那樣一直僵持着。
突然,鄭毅撤掉了手上的所有力道,男子突然沒了受力,往後倒去,連同沙發一起,躺在地上,男子爬起來就要再去攻擊鄭毅,女子喊了一聲:「夠了,別在這丟人現眼。」
男子憤怒的瞪着鄭毅,一股要吃了鄭毅般的眼神。可是女子已經發話,他又不能善動。
女子看着鄭毅說:「鄭先生,我們老闆約你明天中午十點,在後山的廢棄煤礦一見,希望鄭先生賞臉。」
鄭毅看着女子說:「如果我要是不去呢?」
女子並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一下說:「鄭先生還請放心,我們沒有惡意,還希望鄭先生不要為難我們。」
鄭毅看着女子的表現,看的處這女子是個不一般角色,鄭毅說:「我鄭毅不敢說是槍林彈雨中走過來的,但起碼也經歷過生死,你們邀請我,連你們是誰都不告訴我,這恐怕說不過去吧?」
女子說:「你可以叫他夜鷹,叫我布穀鳥。」
鄭毅點點頭,布穀鳥又說:「話我們傳到了,任務也算完成了,那我們就先告辭了!」說完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鄭毅突然喊:「慢着!」
兩人同時回頭,夜鷹警惕的看着鄭毅問:「你想做什麼?」
鄭毅臉上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說:「走可以,但是你得把沙發給我扶起來!」
夜鷹憤怒的喊:「你……」話未說完,布穀鳥說:「還不快去!」
夜鷹無奈的走向沙發,將其扶起,臉上憋着怒,滿臉憋得通紅。鄭毅就是要為難一下他。看着他將沙發扶起來,鄭毅說了句:「不送!」
兩人走後,鄭毅再次的陷入了沉思,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人?從他們身上的氣質看,兩人有些像軍人,難道是綁架李彥那幫人的同夥?
鄭毅響了很久也沒想明白,於是鄭毅乾脆不想了,最近的煩心事太多了,鄭毅回到浴室沖了個澡,也沒吃完飯,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也許是最近太累了,鄭毅睡得很沉,知道早上八點多才醒來,鄭毅洗漱了一下,來到客廳,響起昨天的事,鄭毅決定還是去後山看一下究竟。
鄭毅叫上了滕宇,兩人到外面吃了點東西,看看了看時間,鄭毅說:「陪我到後山一趟。」
兩人到達後山的時候,時間基本上接近十點了。鄭毅和滕宇往營救李彥的地方走去,山上的靜悄悄的,煤礦已經被關了很久了,這裏的空氣也變的十分的清新。
兩人慢慢的走着,呼吸着新鮮的空氣,滕宇問:「老大,咱們來着幹什麼?」
鄭毅在觀察周圍的情況,也並沒有發現有人埋伏的跡象,鄭毅說:「我也不知道,一會就會知道。」
鄭毅的回答讓滕宇很難理解,不知道來幹什麼?一會就知道了,知道什麼?
兩人來到了當日草棚處,除了他們兩人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鄭毅將自己的神識外放,探知着草叢裏的情況,同樣是沒有任何的發現,鄭毅與騰宇在草棚里坐了下來。
鄭毅掏出煙,遞給滕宇,滕宇拿手推了回來,鄭毅自己點着,慢慢的抽了起來,鄭毅問滕宇:「最近內修怎樣了?」
滕宇說:「只是覺得丹田處有種溫熱的感覺,別的就沒有了。」
鄭毅微微的點點頭說:「不錯,已經有氣感了,再好好的努力,相信用不了幾天就能練出真氣了。」
滕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