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永強聽了鄭毅的話之後,尷尬的笑笑說:「鄭先生,知恩圖報的道理我懂,雖然我們是親戚,但是,是他先不顧念親情,那我也沒必要熱臉貼冷屁股。」
鄭毅微微的笑笑說:「沒關係的,如果你還顧念親情的話,我可以放過沈青一條命。但是沈青的所有一切我必須摧毀。」
鍾永強站起身來說:「鄭先生,你放心,我鍾永強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今天你們救了我一家人的命,就連孩子都知道大恩不言謝,更何況我這個做父親的。」
鄭毅感覺差不多了,如果再這麼演下去就顯得有些做作了,鄭毅說:「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就接受你的回報!」
鍾永強喝了一口水,說:「沈青,坐擁了西京市幾乎一半的地下勢力,其總部就在紅蜻蜓會所。下面有幾個分部,今天的賭場是一家,還有南邊的一家君悅ktv也是其中的一家分部。」
鍾永強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說:「其實西京市的道上勢力原本分散的很厲害,六年前,突然冒出一個叫蕭一郎的人,此人心狠手辣,手段極端的殘忍,他一月之內,將原本各個零星的老大全部給殺了,統一了整個西京市的地下勢力,坐上了西京市的地下王者。
「當時沈青就是他手下的一名打手,由於打仗勇猛,蕭一郎就給了他一片地方,但是當時根本沒有這麼多的地方。只有一個地級市的區域。
「後來和他臨近的一個老大,因為一批貨兩人起了爭鬥,沈青一怒之下將那老大給殺死了,而後,就直接的將他的地盤也收了。
「這件事傳到了蕭一郎的耳朵里,蕭一郎不僅沒有怪罪沈青,還夸沈青越來越勇猛了,這增長了下面各幫派之間的紛爭,後來沈青又借勢佔據了幾乎整個西京市一半的地下勢力。」
鍾永強微微的頓了一下,喝了一口水繼續說:「沈青看到自己的勢力差不多了,就沒有在擴張,但是,地盤有了,手裏沒有幾個能打的人就保住這些地盤,於是沈青開設了地下黑拳比賽,只要是能坐上這天冠軍的,他就會想盡辦法,收為己用,實在不行的,就處理掉。
「就這樣沈青手下的人越來越多,僅憑賭拳已經維持不了這裏所有人的開銷,他就開了那家賭場。」
說到這,鍾永強的臉上變得十分的難看,而且十分憤怒,「半年前,有個高麗國的大鬍子找過沈青,跟沈青談了整整一個下午,沈青第二天就設了第二個分部——君悅ktv,裏面涉及了違禁品和人肉交易。」
滕宇氣憤的將手中的水杯重重的砸在桌面上,說:「太他麼傷天害理了。」
鄭毅瞪着滕宇說:「你不用這麼激動吧,咱們這不正在商量對策麼?」
滕宇尷尬的撓撓頭說:「對不起,老大,我真是太激動了!太氣憤了!」
鄭毅看着鍾永強說:「好了,就這樣吧,永強,以後你也跟他們一樣,叫我老大吧,鄭先生,鄭先生的叫着我有些不習慣。」
鍾永強很高興的說:「是,老大!以後我一定好好跟着你的!」
鄭毅點點頭說:「行了,先不說這些了,你們都先回去休息吧,我們明天再繼續研究」
大家都離開之後,鄭毅一個人坐在那,靜靜仰躺在沙發上,長長的呼吸了幾口。然後,又重新的坐直了身子,目光深邃的看着前方。
就那樣坐在那呆呆的坐了很久,一動不動,其實,這段時間鄭毅的身體沒動,可是鄭毅的腦子確實一直在動,而且是高負荷的在動,他在考慮着西京市的所有情況。
「嘭嘭嘭。」急劇的砸門聲讓鄭毅從思考中被拉了回來。鄭毅覺得奇怪,什麼人敲門這麼沒禮貌。
鄭毅皺了下眉頭,然後起身打開門,看到兩個陌生人,鄭毅打量了一下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長得不怎麼帥,也不怎麼高,女子一頭齊耳短髮,眼上一副平光鏡,一身ol職業裝,顯得十分幹練。
鄭毅問:「你們是什麼人?」
女子看着鄭毅警惕的看着他們,說:「鄭先生是吧?不讓我門進去坐會麼?」
鄭毅從兩人身上感覺的出來,兩人身上都又一股真氣流動,看來都是高手,只是他們現在應該沒有自己的修為高,所以,鄭毅點點頭,說:「你們進來吧!」
兩人走進屋裏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