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文被兩個如狼似虎的憲兵推進審訊室,看到兩個人被綁在十字木架上,渾身被打得傷痕累累,滿臉的血跡都認不出模樣。
「這兩個被拷打的人是誰你認識嗎?」大島澤太郎滿臉陰笑的問道。
宋世文看着大島澤太郎搖頭反問道「大島閣下,你認為我應該認識他們嗎?」
「哈哈哈,你這混蛋,偷偷地將最機密的情報傳遞給軍統,現在這兩個替你受過的軍官,就是一直跟在你身邊的張小虎和劉子松,他們代你受刑,難道你就這麼忍心?」
「哈哈哈,大島中佐,你的意思沒有開始審訊,就斷定我就是泄露機密給軍統的嫌疑人,我倒要請問,你學過偵訊和審訊專業課嗎?」
「宋世文,你的兩個同夥已經交代,你就是泄露絕密情報的軍統潛伏者,你還敢抵賴,看來不對你動大刑,你是不會招供的,來人,把宋世文綁在另一個十字木架上,嚴刑拷打審訊,我倒要看看這個混蛋的嘴和骨頭到底有多硬。」
宋世文聽說要把他綁在十字木架上嚴刑拷打,馬上瞪圓雙眼說道「大島中佐,看來你要把我屈打成招是吧?既然你們已經錄了張小虎和劉子松的口供,那還對我廢什麼話?乾脆直接把我拉出去槍斃算了,我還真不想在臨死前,再次受到侮辱和折磨,來吧。」
大島澤太郎突然桀桀的大笑道「吆西,看來你已經承認,是你向軍統泄露軍事機密,那好,你把如何泄露機密的過程寫出來,視情節輕重,再給你定罪。」
「不用了,要不這樣,既然張小虎和劉子松已經招供,指認我就是泄密者,那咱們這樣好嗎?他們兩個把我如何泄密的經過寫出來,我宋世文也寫一份,要是對上了,那誰都沒撒謊,也不是屈打成招,你看這樣是不是很公平?」
大島澤太郎沒想到宋世文這麼狡猾,馬上厲聲吼道「張小虎和劉子松的口供已經收錄,現在就等你寫出如何傳遞機密情報的經過,你覺得是接受拷問還是直接寫出來好呢?」
「我還是接受拷大審問吧,那樣我會根據傷勢輕重,來考慮如何寫假招供。」
「八嘎,你這個瘋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來人,把宋世文綁在十字木架上,我一定要叫他,把傳遞秘密情報的經過全部說出來。」
「大島中佐,我看你是在逼供,你想想,如果張小虎和劉子松已經招供,你們還能這麼拷打他嗎?早就把他兩個保護起來,直接把我抓起來動刑就可以了。」
宋世文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賭一把可能還能活,突然口氣強硬的厲聲說道「大島中佐,你要是有本事,把特高課課長和憲兵司令請來,我當着他們的面,把這場戲演下去可以嗎?」
「你別這麼凶我,我提前就對你說,你沒有學過偵訊和審訊課程,這種把戲,我宋世文不想配合你演下去,要殺要刮來個痛快。不是我說你,你的演技太拙劣,如此繼續配合,我覺得很累。」
宋世文眼看着小鬼子就要把刀架在脖子上,既然不想賴活着,還不如來個好死,這樣自己就是死了,起碼還是個抗日烈士。
可他又不想就這麼死去,就是死也要鬧騰一場。
「大島中佐,你可以拷打審訊我,我也可以告訴你,你問什麼我都跟着你說,絕不會不聽話,反正是個死,又何必要屈打才成招呢,來吧,你怎麼問我就怎麼配合。或者你怎麼寫我都不反駁,最後給你簽字壓手印,這總可以了吧?」
大島澤太郎沒想到眼前這個白面書生,還是個煮爛身子煮不爛嘴的鴨子,氣得他暴跳如雷的吼道「我現在就把你死啦死啦的。」
「來呀,反正我給你們特高課、憲兵司令部,不管幹多少工作,你們始終都把我看成是一個支那豬,一旦出事或情報泄露,首先想到我,想殺就殺,想剝皮就剝皮。」
「哈哈哈,既然這樣,趕緊殺了我,不過我要提醒你這個不動腦子的中佐。一旦你真殺了我,那些想給你們幹事、也就是說像我這樣的漢奸,他們還敢跟你們合作嗎?」
宋世文看着暴跳如雷的大島澤太郎,這貨下面說得更絕「大島中佐,我現在剛制定完,掃蕩嶺南八路軍游擊隊根據地,作戰和偵查方案初稿,特高課和憲兵司令部都非常滿意,下步就是更加完善,你殺了我,你說你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