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新兒擔心景向晚的安全,直接火了,「你們到底要對我二姑做什麼?」
攔住景新兒的黑衣光頭男嘿嘿一笑,「景小姐你放心,我大哥就是問她幾個問題,只要她肯合作,我們不會動她分毫。如果她不合作的話……」
光頭男的話音未落,裏面就傳來景向晚的呵斥聲。
「不管你們是誰?有什麼目的,你們……都休想得到……我的技術!」景向晚說完直接蹲在地上,似乎是頭痛得已經達到崩潰的邊緣。
「告訴我,我現在就給你解藥,讓你免除痛苦。」
鱷魚手裏捏着一顆藥丸,好脾氣地弓着腰哄騙景向晚,「景教授,我知道你現在頭疼欲裂,只要你說出核心技術,我現在就給你解藥!」
「解藥?」
景向晚瘋狂地抓着自己的頭髮,原本整齊的短髮眨眼的功夫,就被她抓成了雞窩。
「對,解藥,能治好你頭痛的解藥!」
鱷魚又揚了揚手裏的藥丸,「怎麼樣?告訴我你的課題核心技術,我就能解救你的痛苦。」
鱷魚誘惑地說道。
平心而論,景向晚一點都不像快50歲的人。
保養得體,氣質優雅,就是現在這種狀態,也給人一種致命的誘惑。
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女人的魅力。
景向晚像是聽進去了,抬頭,茫然地看着鱷魚,「你是誰?我應該沒見過你!」
「見沒見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能幫你解除痛苦。告訴我,我現在就把這個藥丸給你!」
「你想要我的技術,你是誰?為誰工作?」
景向晚強忍着痛,說出這幾句話,好像已經耗盡了她全部力氣,整個人乾脆坐在地上,痛苦地看着鱷魚。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啊,對了,你是景潤的同學對不對?」
鱷魚眉頭一挑,「是啊,景阿姨,你想起我了?我跟霍景潤是同學!」
鱷魚當然記得霍景潤,曾經毒蛇的妹夫,風頭不可一世。
到頭來卻是個臥底。
沒想到,他母親這麼漂亮!
景向晚一把抓住鱷魚另一隻的手,「你有沒有看見景潤,他已經一年沒回家了!」
呵呵!
神經已經開始錯亂。
很好!
「景阿姨,我知道霍景潤在哪,前提是你告訴我你的技術,我就帶你去找他。」
景向晚婉兒一笑,突然卻一把鬆開了他,「你騙人,景潤根本就是投靠了山日組織!」
「景阿姨,我就是組織的人啊!」鱷魚說完就想要掉自己的舌頭,他怎麼一個沒注意就把真話說出來了。
「你是組織的人?」景向晚抬眼打量,「騙誰呢,你是組織的人怎麼會在華國?」
「我……我在執行任務。」鱷魚乾脆假戲真做。
「什麼任務?」
「就是要你手裏的那份文件。」
「聯絡人是誰?」
「劉……」
鱷魚說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勁,特麼的到底誰問誰啊!
「我說景阿姨,你套我話呢,我都說了這麼多,我真的是霍景潤的同學!只要你把技術秘密給我,我現在就給你解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