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是什麼武功。
誰知道一問這個,劉鈺的目中竟露出極度的恐懼,像是被嚇傻了一樣大叫道:「他用的是刀,是一把魔刀!」
「我從沒看過那麼快,那麼狠,那樣只為殺人而存在的刀法,那簡直不是人!」
「他還有妖法,能催動寒芒殺人!我的師弟師妹都是被他的妖法貫穿頭顱而死的!」
金風宗幾個長老對視一眼,都不甚在意。
想必是劉鈺受到太大的刺激了,竟把一種暗器當做妖法,哼,真是可笑。
現在也不用再太管劉鈺,把他留在金風宗,好好款待就是了。
現在的要事還是要趕緊去佔據冷月宗的地盤,如此千載未有的良機,若是錯過了真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一個長老對外面叫了一聲:「來人啊,送劉賢侄下去休息!」
他叫了一聲,但外面竟然無人回應。
外面應當是有值守弟子守着的啊?
這個長老又叫了一聲:「來人!」
「人都哪去了?」
他面上浮現出怒色。
「可惡!練功不好好練,值守也不好好值守,就知道偷奸耍滑。」
「怠慢了劉賢侄,看我等會怎麼懲罰他們!」
而劉鈺的身體則是發抖了起來,他戰戰兢兢地指着外面,極度恐懼地叫道。
「來了!」
「他來了!」
「那個魔頭來了!」
「這種感覺我永遠都忘不了,是那個魔頭來了!」
幾個長老目中浮現出譏諷,心中暗自道:「冷月宗這大弟子未免也太過不堪了吧,竟然給人嚇破了膽子。」
「也怪不得你們冷月宗被滅呢,實在是膿包。」
但下一刻,外面一陣風吹過,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順着窗戶的縫隙之中鑽了起來。
哐當!
一個身影在外面發出恐懼的大叫,應該是個金風宗的弟子,他想要衝進屋子裏面得到長老的保護,但一瞬間就像是身體被貫穿了,整個人撞在窗戶上,留下一灘粘稠的血跡。
劉鈺恐懼得幾欲發狂。
「他來了!」
「他真的來了!」
「金風宗……金風宗也要完了!」
一個長老怒喝一聲。
「胡說八道!」
「何方宵小,竟敢擅闖我金風宗?」
「納命來!」
他體內內力爆發,轟隆一聲從屋子裏撞開窗戶,翻身出去,手中長劍舞出一朵朵凌厲的劍花。
屋子內的金風宗主正道:「讓朱長老打個頭陣,探探敵人的虛實。」
「走,我們去給他掠陣。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來咱們金風宗撒野。」
下一刻。
轟隆。
他們還沒有開門,一個重物就如同流星一樣砸了過來,直接把門砸開。
嗬。
剛剛竄出去的朱長老雙目圓睜,目中儘是恐懼之色。
在他的胸口,一個清晰的掌印就印在這裏,赫然是有人以極強的力道一掌打碎了他的所有胸骨,直接將他打死,剩餘的力道將他的屍體打回到了這屋子之內。
噹啷,兩扇門倒在了地上,外面的血腥味沒有絲毫阻礙地傳了進來。
金風宗的弟子已經倒了一地。
相禹站在外面的空地上看着裏面。
「各位,準備好自己的死法了麼?」
「把內功口訣交出來,我給你們一個爽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