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3點,吳群剛剛從區權所回來,他悠閒的拿着自動灑水器,正在給院牆邊上的植物澆水。
家裏的十多名傭人都在各自忙活着,此時吳群的臉上是笑意滿滿的,昨晚一家人好不容易團聚了,現如今城市內的工作倒是他們一家三口都是聚少離多,昨晚認真的和妻子解釋了一番,終於得到了妻子的理解。
「老爺,你今天心情好像很不錯,有什麼好事發生嗎?」
一名女僕問了一句,吳群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一個裝飾用的黑色圓環,這個圓環並不是裝飾用的,只是在別人眼中看起來是如此,圓環的四周圍還有一些褶皺,這是奴隸的標識。
奴隸的問題由來已久,從很久以前,吳群還只是個菜鳥議員的時候就存在,從公民等級正式開始納入實施後,奴隸就出現了。
不少不法商人會特意的尋找一些樣貌氣質好的男女,他們大部分都是公民等級下跌後,一時間難以找到適合的工作,一開始或許還不算太過於猖獗。
但隨着公民等級為零後被驅逐的人越來越多後,不少走投無路的人,只能來到上層做上一兩年的奴隸,而中下層不少公司里都有很多空的掛職,這些人大部分是奴隸,名義上在這些公司上班,實際上只是到上層來做奴隸。
一個素質好一點的奴隸不便宜,5000起價,而不少中介商通產能夠拿到奴隸身上的30%甚至更多,吳群家裏總共有5個奴隸,價格都在6000一個月。
大部分奴隸會簽滿1年的合同,這是最低的要求,而作為奴隸來到上層的不少家裏服務,除了日常工作上的服務外,還需要給與主人的一些特殊服務,吳群認識的不少人里有着很變態的嗜好,只不過他知道歸知道,但從未參與,因為不感興趣,而且這些奴隸在他的眼中,只不過是一群活不下去的人,為了抱住公民等級不得已為之。
奴隸市場是一個較為龐大複雜的地下交易網絡,這幾年來行事科有過不少次的大動作,但身為奴隸的人卻一口咬定是通過中下層的一些中介公司來到上層做幫傭的,因為誰都不是傻子,一旦被行事科抓到了,好不容易用血淚換來的公民等級和金錢便會化為烏有。
而吳群之所以購買奴隸也是在半推半送的情況下,畢竟這些奴隸的工作能力還不錯,做起家務來很賣力。
「準備好了嗎?」
吳群問了一句,僕人們紛紛點頭,吳群看了一眼後院裏已經擺放好的糕點,吳群還在等人,他提前回來是收到了要等之人的聯絡,所以他便提前回來了。
看着家裏的5個奴隸,吳群嘆了口氣,他打算今年過完就辭退掉他們,畢竟他可不想惹事,已經聽聞了,阿爾法曾經到過10區,那是整個城市裏奴隸最為猖獗的地方,住着的傢伙們都是中產階層,這群人兜里有閒錢,也沒有太大的追求,吃喝玩樂是這群傢伙十分喜歡的事。
吳群曾經勸解過這群傢伙,讓他們還是收斂點比較好,但那麼多年養成的陋習,想要改變是不可能了,他們自恃着作為城市的中堅力量,行事科是不敢動他們的,加上沒有任何的證據。
但吳群很清楚這不過是他們的自我安慰罷了,很快行事科會有動作的,畢竟現如今行事科已經壓過了議員們,短時間裏議員派系難以抬頭,大家都清楚,行事科手裏捏着的黑市交易的證據,想要讓他們死是很簡單的事。
這個節骨眼上,暫時不會發生嚴重的內鬥,但兩個巨型議案,只能由着行事科來,議員們也都閉嘴了。
「乾脆下個月就辭退他們好了。」
吳群嘀咕了一句,此時他已經看到一些僕人恭敬的站到了一旁,不一會的功夫,陳喬提着一根手杖,穿着一身不太顯眼的灰色西裝,戴着圓帽走了進來。
「歡迎。」
陳喬點點頭,馬上四周圍的僕人們都散開了,吳群親自給陳喬倒上了一杯茶。
「老陳,究竟是什麼事那麼着急?」
「菲比斯家。」
吳群已經料到了,這是陳喬來找他的目的,為的便是菲比斯家的事。
「他們已經半死不活了,難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陳喬喝了一口茶,凝視着吳群,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