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越發的毒辣起來,不少在糧食基地勞作的人時不時有人倒下,被人抬到了中界塔一樓裝有空調的房間,有不少人熱暈了。
不少人都有些不適應起來,不明白為什麼氣溫會突然間熱了起來。
阿爾法靜靜的坐在1號宿舍樓外面的一輛車上,拿着吉恩的手機看着最新的情況,另一塊光影屏幕上則還在播放着菲比斯家族過去的輝煌。
嘴邊掛着難得的甜蜜微笑,阿爾法點燃了一根煙,瀟灑的仰着頭,吐出了一口煙氣,她還清楚的記得,以前挪亞那傢伙經常開着一輛淡藍色的敞篷跑車,載着自己到環城公路上兜風,和他在一起十分的開心。
兩人可以從天明聊到天黑,又從天明聊到天亮,那時候的一切真的很開心,即使後來兩人各自分開,分屬不同的行事科,但每個月還是會定下一天來相聚。
猛地阿爾法的面色變得凝重了起來,她顯得有些心煩意亂起來,因為看到了菲比斯家的情況,阿爾法才想起來過去的一切來,以前兩人經常會在菲比斯家的那座酒店莊園裏約會。
「恐怕再也沒有機會去看一眼了。」
阿爾法嘆了口氣,笑容略顯苦澀,最近阿爾法想了很多,但想得最多的還是自己和挪亞的問題,她原本想要問問駱家輝的,但那天沒有開口。
「不是每個人的人生都會一帆風順的阿爾法,因為我們無法回到過去,所以我們每個人的人生都會存有缺憾,但正是這份缺憾才是我們前進的最大動力,每個人都是如此。」
阿爾法清楚的記得智者在30多年前和自己說過的話,心底里某個地方依然保持着女人心,只不過已經錯過了,阿爾法清楚自己和挪亞的時間早已在她不顧一切的時候錯位了,當時她什麼都沒有去考慮,甚至沒有和挪亞談談,除了家人和吉恩外,她最信任的男人。
自從那天早晨和那個小子戰鬥過後,阿爾法便清楚的知道,並且也承認了,自己不像妹妹妮雅那樣堅強,也不像母親,自己其實是很脆弱的,因為自己的軟弱所以才會選擇如此極端的方法來處理事情。
阿爾法望着自己佈滿了老繭皮的拳頭,到現在阿爾法還是無法控制住體內的狂暴力量,這股力量會隨着戰鬥開始逐漸的失衡,那個曾經癲狂的自我又會逐漸展露出來,在監獄裏唯有卡西莫多可以幫自己釋放這心魔一樣的力量,每一次卡西莫多都不會還手只是在阻擋,也只有那面厚實的牆壁,阿爾法不管如何去發泄內心裏的一切都不會被打破。
阿爾法很清楚,吉恩的用意,她還在猶豫着,特別在面對吉恩的時候,這位自己的恩師,到現在還想要竭盡全力的幫自己,但阿爾法還沒有準備好和吉恩戰鬥,戰鬥的結果阿爾法很清楚,自己肯定會倒在地上的。
此時冷睿和比利從食堂正門口走了出來,兩人逐漸的接近阿爾法。
「阿爾法姐,究竟」
比利一把按住了冷睿示意他不要說話,阿爾法陷入了沉思中,嘴邊叼着的煙已經燃了一半,煙灰還未掉落。
比利十分清楚,在認識阿爾法的時候他就明白了,這個被過去的黑暗所束縛住的女人,十分的危險,除非她自身肯去面對,否則的話不管別人再怎麼做,她的雙腳始終還在踏足在過去的黑暗中的,這樣的人是沒有資格擁有未來的。
「什麼事?」
阿爾法注意到兩人後馬上問道。
「究竟出了什麼大事了?」
冷睿很清楚阿爾法有什麼事瞞着他們,他已經看到過不少次了,阿爾法在使用的一個手機,雖然外觀和她原本的手機是一樣的,但卻不是她的。
「阿爾法姐有什麼事你別瞞着我們,我們和裏面那頭只會吃飽了」
比利一巴掌就拍了過去,冷睿急忙閉嘴,此時有路過的12科科員,他一驚一乍的看着阿爾法。
「該給你們知道的你們會知道的。」
阿爾法只是這麼說了一句,冷睿又想要開口,比利推了他一把。
「小孩子到一邊玩去。」
比利直接坐到了車子裏,拖下帽子扇動着脖子上的汗液。
「已經開始行使科長的權利了嗎?」
比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