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聽事。
「讓他進來。」劉繇深吸一口氣,見到廳內,一片狼藉,深吸一口:「等下,命人收拾一下,引許邵前往書房見我。」
「諾!」
.........
「正禮兄可是因為孫伯符而煩惱?」
「正是。」
許邵一年比一年虛弱,頭上的白髮變得越來越多,眼眶越來越深,一幅奄奄一息的樣子,見狀,劉繇心裏嘆氣,各家有各家的難處,許邵落得個這步田地,其中的緣由他也知道,但是清官難斷家務事,他也不好說什麼。
「其實,以我之見,正禮兄無法煩惱,時候一到,孫策自然會死於袁公路之手。」
「哦?」此話正落入劉繇的心頭,當即驚喜的看向許邵:「子將可有良策教我?」
「良策不敢,咳咳咳~~」
話未盡,許邵拼命的咳嗽起來,捂住嘴,面容猙獰,一陣劇烈的咳嗽過後,捂住嘴都的錦帕上已經沾染了殷紅的血漬。
「子將兄,你....」
一抹憂色浮現在眉頭,許邵與他乃是亦師亦友的存在,在某些關鍵時候,許邵往往能給他一個至關重要的主意,讓他平安的渡過危機。
「無礙....」
雖是無礙,但許邵的臉卻變得更加的蒼白,臉上還泛着一絲詭異的紅暈,輕呡一口茶水,壓住喉嚨間的那種血腥味,深吸一口氣,調整氣息後:「其實,正禮兄只需讓人前往壽春,送一封信給袁公路即可。」
「信上內容怎麼寫?」
關鍵的內容點來了,劉繇當即起身,關乎自己生死存亡時,劉繇顧不得那些虛里吧唧的禮節。
「就寫孫伯符納廬江周氏、徐州糜氏為己用。」
「這.....」
聞言,興致勃勃的劉繇卻是猶豫了,許邵說的事只是捕風捉影,甚至連捕風捉影都算不上,如何能讓袁術相信?
「正禮兄相差了,為何一定要讓袁公路這廝相信?」旋即,許邵呵呵笑了,眼睛藏着洞悉人情的神光:「汝南袁氏雖四世三公,但其下子弟,無論是已佔據冀州的袁本初還是如今擁據淮南的袁公路,兄弟二人性情雖相差甚遠,但在本質上亦是多疑。」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
「就等開花結果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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