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二年,五月末(這裏的五月末,可是指的古代五月末。燃武閣 m.ranwuge.com)
正值一年中,氣溫達到最高的時候,大地升溫,人走在上面,就如同行走的烤肉,就差了那麼一把孜然和鹽巴。
各江河中,諸多孩童在水中嘻戲,用冰冷的河水,祛除身上的那種燥熱,順便下水摸魚,帶一點東西回去。
「德潤,裏面請!」
闞澤一來到南昌,孫策給出足夠高的重視,親自出門迎接。
如今他麾下人才凋零,可以說根本沒有多少能派的上用場的人。
見狀,闞澤眼眶含淚,當即躬身行禮,口稱主公。
君以國士待我,我當以國士待之
這個時代的士人說純粹也極其的純粹,說利慾薰心也不為過。
當即,孫策命人帶闞澤的父母妻兒前去府邸休憩,早在半月前,闞澤的府邸,孫策就已經為闞澤準備妥當,等的就是闞澤的到來,闞澤的父母見到這一幕,不禁老淚縱橫,他們深知乃是他們拖累了兒子,若非如此,闞澤早就更進一步,今見到闞澤終於出人頭地,自是喜不自勝。
「德潤你先坐下。」
讓闞澤坐下後,孫策、陳歡、顧雍三人沉吟了一聲,隨之,有由孫策開口道:「德潤,我與叔父及元嘆不日就要動身離開南昌,豫章一切政務皆由你來處理。」
「這....」
聞言,闞澤頓時是嚇了一跳,雖然他並不覺得自己會配上一郡之守這樣的職位,但一蹴而就之事,說到底還是來的太快,讓闞澤心裏無半點的準備。
「時不待我。」
孫策搖頭苦笑,一句時不待我,卻恍若觸動了闞澤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那根弦,當即闞澤咬牙道:「主公尚且放心,不過政務之事,需有人與澤進行交接。」
「德潤無須擔心,我留下助你。」
「善。」
顧雍顧元嘆之名,他曾聽過,自從顧雍歸入孫策麾下任別部司馬後,名聲漸漸的傳遍整個揚州,而不是單獨局限與一個小小的吳郡。
有此功績,闞澤說是不羨慕,那是假的。
但闞澤相信自己不弱於任何人,既然顧雍做的到,那麼他也能。
人自有信心!
在孫策把重擔壓在闞澤的肩膀上時,闞澤不僅沒有半點的虛心,反而還鬥志昂揚,這一點,讓孫策高看一眼。
越是在高壓之下,能抗住壓力的人,今後的成就可謂不可限量。
孫策有點的訝異的悄悄地偷看了陳歡一眼,他有點懵....
無論是顧雍還是闞澤這樣的不僅僅限制於一郡之才的大才,陳歡究竟是從哪裏找到的,不僅如此,這二人可謂德才兼備...
在孫策的眼裏,其叔父陳叔弼真正厲害的是他的那對眼睛,而非是什麼智謀...
看人之准,讓人讚嘆。
隨着,孫策逐漸在豫章站穩腳跟,作為揚州刺史的劉繇可是煩惱了,如今去觸孫策的眉頭,麾師攻打豫章,那麼他就要顧忌一下淮南袁術,他的肌肉是否有袁術結實,能不能在袁術的錘擊下活命...
如今南方之地,誰都知道孫策向袁術投誠!
打孫策,豈不是就是在打袁術的臉。
而今,袁術兵強馬壯,能試其兵鋒者,唯有荊州劉表,但也僅僅只能扛着罷了,照樣被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至於得罪他的人,想一想袁紹安插在豫州的刺——周昕,眼下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
他們豈能不懂!
正因為是懂,所以他們怕了。
「該死!」
劉繇眼眸中流露出一絲的恨意,雖然很想要剷除掉孫策卻不敢,如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孫策在自己的地盤上胡作非為。
「這廝怎麼不死!」劉繇跺着腳,重重拍打着桌子,大聲的咆哮着,旋即,氣不帶一出來,直接起身,把掛在牆上的寶劍拔出,把眼前的桌子劈成了兩段。
「主公,子將先生要見主公。」
一直來就跟隨在劉繇身邊的韓崢知道這些日子劉繇的心情極差,故而隨在劉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