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淵話一落,書房裏面瞬間安靜下來,莫策臉色難看之極,但是他卻依舊不服氣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的推斷,而且更可笑的是,謝統領和家師是故交,家師根本沒有殺人動機!」
紀淵卻冷笑道:「如果是粱樂章和你想要私吞這批黃金呢?」
莫策神情更加激動起來:「你這是污衊家師的人格。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紀淵哈哈大笑起來:「莫先生,梁樂章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還清楚,你就不要再義正言辭地假意維護他了。」
莫策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什麼,但是終究沒有說出來,而是選擇了沉默。
紀淵看了看雲竹和呂夏,然後說道:「其實粱樂章的殺人動機除了這黃金之外,更多的是為了保命,亦或者說是為了立功。」
眾人再次面面相覷,只有莫策陰沉着臉。
紀淵繼續說道:「在座的各位可能還不知道,梁樂章已經叛變了,投靠了六扇門。」
雲竹等人知道內情,自然沒有多少驚訝,但是徐參將和謝統領那些侍衛,卻一臉驚詫。
紀淵繼續道:「但是這件事情,在謝統領一進涼州城的時候,就有人偷偷地告訴了他。」
「粱樂章雖然是個書呆子,但我和他相處這麼多年了,人品還算過得去,你說他叛變了就叛變了,可有證據?」徐參將顯然不相信梁樂章已經投靠了六扇門。
紀淵微微一怔,心中卻犯難了,難道這個時候表明雲竹的身份?
「我可以作證!」一個清脆的女聲陡然響了起來。
眾人紛紛尋聲望去,只見其中一個梁府的家丁緩緩地站了出來,她把戴着的帽子取了下來,露出一頭青絲,卻是女扮男裝的流風姑娘。
想來她今晚早已趁着混亂潛入了粱府,大家聚集到這裏的時候,她便也跟了過來。
徐參將似乎並不認識流風姑娘,所以眯着眼睛問道:「這位姑娘……」
何若秋卻冷哼一聲道:「這位是流風苑的當家的。」
徐參將恍然大悟道:「流風姑娘!」他雖然不認識流風姑娘,但是卻久聞大名,而且也知道粱樂章和她的暖昧的關係。
流風姑娘看着何若秋道:「原來粱夫人認識小女子。」
何若秋冷笑道:「何止認識!」
正宮遇到小三,向來火藥味十足,徐參將卻不耐煩地質問道:「流風姑娘,你說你能證明,你怎麼證明?」
流風姑娘不慌不忙地說道:「因為告訴謝統領粱樂章叛變的就是小女子。」
徐參將眯着眼睛盯着流風姑娘,驚疑地問道:「你也是建成太子這邊的人?」顯然他並不知道流風姑娘和梁樂章的恩怨。
流風姑娘卻搖了搖頭,依舊平靜道:「不是,我是六扇門的人,而梁樂章就是受到我的蠱惑,投靠六扇門的。」
流風姑娘此言一出,徐參將等人又是大驚,一時之間劍拔弩張起來,畢竟他們都是息王黨,而六扇門的密探對他們來說就是死敵。
徐參將一臉戒備道:「你應該知道我們的身份,竟然還敢獨自前來?」
流風姑娘笑了笑,仍舊一臉的波瀾不驚:「五年前,粱樂章為了得到我,用卑鄙手段,拆開我和金衣俠,所以我恨他,恨之入骨,這次來這裏,生死早已看淡,此行的目的就是揭發梁樂章的真面目,還有想見……」說着看了一眼呂夏,卻沒有再說下去。
雖然她沒有說,紀淵卻心裏清楚,她想見金衣俠一面,而且是非常想見。
紀淵心中不禁大為佩服流風姑娘的勇氣,看來她為了金衣俠,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便接着說道:「流風姑娘向謝統領揭發了粱樂章之後,謝統領一定是念及和梁樂章多年故交,不忍心處置他,只是質問了梁樂章,想重新給梁樂章一個機會,但是梁樂章卻利用這個機會,一不做二不休,殺人滅口,而且這樣,他還能以謝統領人頭和這批黃金,作為投名狀,好為自己將來的飛黃騰達鋪路。」
眾人再次沉默下來,這樣看來,梁樂章確實有殺了謝統領的動機。
「你們一唱一和,說得倒是很精彩,可是有證據嗎?」徐統領依舊不相信,沉聲喝道。
「證據就是那枚殺人
第三百一十章:處處透着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