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淵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再次驚掉了下巴,關於黃金失蹤這個案子,聽着今夜紀淵的分析,簡直是一波三折。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徐參將卻出乎意料的沒有慌張,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
紀淵繼續說道:「你身為一個參將,事發當晚應該知道保護黃金才是最重要的,怎麼可能犯那種低級錯誤,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計,既然不是能力問題,那肯定就是在演戲。況且,這次謝統領運送的黃金,少說也有二十萬兩,就算金衣俠有神力,一個人也不可能運走,而能這黃金神秘消失的,只有你徐參將。」
徐參將一副受寵若驚地樣子道:「金衣俠都做不到的事情,我為什麼能做到?」
紀淵眯着眼道:「因為你有幫手,那晚守在這書房裏的士兵都是你的幫手。」
徐參將哈哈大笑起來:「那晚我帶着兵去追金衣俠,這書房外面可不是一個人都沒有了,謝統領帶來的這些人,當時可還是守在這裏,就算守在書房裏那些兵是我的幫手,他們又是怎麼把黃金運走,而不驚動守在外面的人的?」
謝統領帶來的那些侍衛,自從謝統領被殺之後,就群龍無首,這幾日和徐參將同仇敵愾,感情頗深,而徐參將也有意招攬他們,所以他們此時便幫徐參將說話道:「徐參將說得沒錯,事發當晚,我們一直守在書房外面,徐參將帶人去追那些金衣俠的時候,我們也沒有離開半步,而這期間,並沒有任何一個徐參將的兵從書房裏出來,直到後面我們闖進去,而且我還搜查了其中幾個星倒的士兵,他們身上也沒有偷藏任何黃金。」
徐參將斜睨着紀淵,聳了聳肩道:「紀淵,你倒是說說看,你所謂的我的這些幫手,連書房都沒有出來過,怎麼把放在這書房裏的黃金運走的。」
紀淵笑着搖了搖頭,慢慢地走到書房的空曠處,斬釘截鐵道:「我只說你們讓黃金神秘消失了,可沒有說你們把黃金運走了,因為……」紀淵雙手張開,「自始至終,那批黃金一直都是待在這書房裏,從沒有離開過。」
「現在……也在?」眾人均一臉的難以置信,每個人都情不自禁地掃視了書房一圈,希望能看出來那黃金藏在了哪裏。
孔若這時悄悄地走到紀淵身邊,輕輕地拉了拉紀淵的衣袖,忍不住低聲提醒道:「喂,紀淵,我們好像已經搜查過這裏,並沒有黃金啊。」
紀淵白了她一眼,手指放在唇邊,輕輕地噓了一聲。
孔若輕輕地瞪了他一眼,便安靜下來。
徐參將更是哈哈大笑起來:「這書房至少被我們搜尋了不下十遍,就差沒有把這房子給拆了,你剛才也說了那黃金不下二十萬兩,怎麼也得好幾大箱,那麼一大堆東西,難道還能隱身了不成。」
紀淵笑了笑,卻沒有馬上回答徐參將,而是走到了梁樂章的書桌旁,然後指着書桌上的筆架道:「你們仔細看梁樂章的這個筆架,筆是按從長到短的順序排的,絲毫不差。」說着他又來到書房擺滿的鮮花旁,指着那些鮮花道:「你們再看這些鮮花,是按照顏色分佈的,這一片是紅色,那一片是黃色,而且也絲毫沒有不差,這說明了梁樂章有個習慣,那就是強迫症,他喜歡把東西按類擺放,而且要擺放的很整齊,井井有條。」
一邊一直沉默的流風姑娘輕輕地點了點頭道:「紀公子說得沒錯,梁樂章的確有這個怪癖。」
「那又怎麼樣?」徐參將陰測測地問道。
紀淵又慢慢地來到了房間裏那一排排書架,指着上面堆着的書道:「從這些書擺放的順序也能看出來,這梁樂章的確有這種嚴謹的習慣,你看這些書不但擺放整齊,而且也是按類擺放,但……」紀淵卻指着書架上的幾本書道:「你們看這幾本書,分別是《詩經》、《尚書》、《禮記》、《春秋》,他們中間又隔着兩本《論語》和《孟子》,然後才是《周易》,你們發現了問題了嗎?」
眾人看着這些書,一頭霧水,莫策卻心中一動,似乎明白過來了。
紀淵朗期說道:「《詩經》、《尚書》、《禮記》、《周易》、《春秋》五本書,合成五經,以粱樂章的性格這五本書一定會擺放在一起,現在卻這樣分開了,這是不是很奇怪?」
眾人再次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