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魯婆跋,你,你太狠毒了吧?」珀西瓦爾一臉驚訝的看着杜魯,「杜魯婆跋,你可是天竺人啊,你怎麼能鼓動萬王之王下如此兇殘的旨意?」
杜魯不屑的看了一眼珀西瓦爾,「珀西瓦爾,我現在不是天竺人了,我是漢人,既然是漢人,那我就要站在漢人這邊思考問題,你明白了吧?」
「你,你就不怕濕婆大神降罪與你?」珀西瓦爾無奈只能搬出濕婆大神來嚇唬杜魯,卻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怕,「行了,行了,老神棍,你這套唬不住我的,我現在是道門信徒,濕婆神他啊,管不到我…..」
珀西瓦爾指着杜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李路聽通譯說完了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心說珀西瓦爾,你知道不知道,對自己人下手最狠的往往都是自己人嘛?李路這麼想是有根據的,遠的有跟着霍去病往死里揍單于的匈奴人,近的有為李二賣完自己賣子孫的突厥貴族,哦,對了,李路手下這樣的主也不少,什麼你說這些人都是華夏範圍的,沒有代表性?那麼在米國南部實行三光的謝爾曼算不算?老毛子衛國戰爭中的那些無惡不作的毛子偽軍算不算?不要說這是什麼民族劣根性,要說劣根性,那也是全人類的劣根性才對。
李路一揮手,「贊婆,把那些跟冥頑之徒帶上來……」薛贊「喏」了一聲,然後他親自帶這一群天竺囚徒走了過來,包括珀西瓦爾在內的一群天竺人頓時驚訝的合不上嘴,因為這群頭戴枷鎖腳帶鐐銬的天竺囚徒他們基本上都認識,珀西瓦爾他們都身居天竺高層,他們如何不認不出這些人是以前戒日王朝主張限制堅昆人滲透天竺的顯貴以及主張堅決抵抗堅昆人入侵的那些婆羅門高層,更別提這裏還有不少天竺佛門的高僧,也幸虧這曲女城是婆羅門的大本營,佛門影響力並不大,要不然這位萬王之王還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波瀾呢.....
「萬王之王,這些人多有勢力,您是不是饒他們一命,也好讓他們有個機會向您效忠?」心急之下珀西瓦爾也不不說那些生硬的漢話了,直接就冒出來了一大通梵語,可惜,沒等通譯翻譯,李路卻看向了珀西瓦爾:「珀西瓦爾卿家,你莫要自誤啊……」
俘獲了幾十萬戒日王朝的天竺士兵,不加以好好利用就不是李路的風格了,普通士兵全部發去修橋補路,先做一段時間的苦力再說,這麼多兩腳牲口,李路可捨不得全宰了,他現在缺人缺的厲害;至於那些俘虜的天竺高層都在杜魯這個天竺奸的幫助下進行甄別,願意為李路賣命的自然好處大大的,像這樣非暴力不合作的典型那自然也就只能滿足他們的願望,讓他們去見他們的主神或者佛祖好了,順便還能幫李路殺雞儆猴。
李路要在王宮廣場斬殺俘虜,說穿了這是要震懾那些天竺的野心家們,讓他們知道,李路這個新的萬王之王只相信自己手中的戰刀,他不接受任何人的要挾,如果心裏有鬼的話,趁早打消這個打算。
「惡魔,你不要得意,佛祖會懲罰與你的……」一個在帕尼帕特會戰中被俘的天竺和尚,見英軍的劊子手開始磨刀,他就知道大限到了,這貨用佛祖和地獄嚇唬李路,「你死後必然墮於阿鼻地獄,受盡百般酷刑,永世不得超生…..」這和尚顯然跟玄奘和尚學過漢語,那漢話比珀西瓦爾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孤下不下阿鼻地獄,你管不着,倒是你快要去見你的佛祖了….」李路笑着說道,「把這廝,先給孤颳了……」
那和尚一聽活刮,了,臉色頓時就變了,「你個暴君,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他話還沒說完,嘴裏就被塞進了一塊抹布,嗚嗚的說不出話來,一件漁網立刻套在了他身上,兩個英軍的凌遲專用劊子手,立刻上前,動起刀來,一代高僧,竟然落了這般下場,看的其他的天竺囚徒好有珀西瓦爾他們是心驚膽戰,李路坐在哥舒朗為他從王宮裏搬出來的御座之上,環視着天竺眾人,「不開眼的東西,敢說孤是暴君,好,那孤就暴君給你看…..」
「傳孤的旨意,天竺所有佛寺,沒有經過孤認可的,都是淫祀……敢有頂風作案者,嚴懲不貸;和尚尼姑一律還俗,普通百姓信佛者全家打入達利特…..」李路這話幾乎就把天竺佛門判了死刑啊,什麼是達利特?達利特就是傳說中的種姓制度里的「第五種姓」,他們是四大種姓之外的、沒有權利、沒有地位的、最底層的那一部分人,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