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千萬仙幣,直接拿了出來。
被楚天取出來,放入了炎帝張曠的乾坤袋之內。
這一大筆仙幣,楚天給的很是乾脆,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是一臉輕鬆。
炎帝張曠看着乾坤袋之內的5千萬仙幣,臉色變幻了數次,抬起頭,還是不由開口道:「我想問你,你為什麼要和我賭?」
楚天一擺手,很是輕鬆道:「這當然是為了贏,打賭難道是為了輸?」
張曠一聲感嘆,那臉色倒是沒有了先前的爽朗了,嘴角一絲嘲諷,搖頭感嘆道;「想我堂堂一代炎帝,倒是連你都不如,簡直是可笑,可悲。」
「炎兄?」
天福仙君一楞,一臉異樣看過來。
張曠一抬頭,對着楚天,臉色認真道;「小兄弟,剛才確實是我騙了你,我說公平競爭,可我一代仙帝,卻用了下三濫的手段,利用我的炎帝天火,改變了骰子的動向。」
「這一點,是我的錯,我愧為一方仙帝啊!」
臉色感嘆,炎帝張曠苦笑不只,臉色黯然,他一代仙帝卻為了贏而作弊,這絕對是十分恥辱的事情。
只不過,他確實很需要這5千萬的仙幣。
「小兄弟,5千萬的仙幣,我拿走,我仙帝會將天炎大法交給你,同時,也會幫你鍛造仙材,煉製仙器,我還可以答應你,幫你做一件事情,只要我炎帝能做到的。」
炎帝張曠說的十分果斷,一臉嚴肅,沒有開一點玩笑。
這也算是在楚天預料之中。
天福仙君的為人,不可能帶着一個狡猾奸詐的小人過來,想這麼贏走他的仙幣,這些上等仙人肯定會過意不去。
這才是楚天想要的結果。
5千萬買來一個仙帝的承若,這太值得了。
「好。」
楚天一口應下,炎帝張曠都是鬆了一口氣,注視着楚天,臉色帶着幾分感激。
「你的5千萬仙幣,對我來說很有用處,我現在就將天炎大法直接傳授給你。」
一抬手,張曠單手一團火焰升起,對着楚天直接籠罩過來。
「這是我的本源火,你不用抗拒,慢慢感受,就能明白。」
被這沒有一點溫度的火焰包裹,楚天閉上眼,慢慢感受大量的信息,出現在他的腦袋之中。
仙帝功法,可是這個天界的至尊仙法。
炎帝的實力,切切實實達到了仙帝級別,這一套天炎大法,更是他畢生所學。
天炎能燒天。
更能煉化這世間的一切。
「天炎滅天!」
楚天一瞬間,直接醒轉,感受到體內一股狂暴的靈氣要衝出來,抬起雙手,都是一聲叫喊,那聲音響亮。
伴隨這他的叫喊,一股火焰,從他的身上直接衝上天空。
這股火焰,將這一片的天空都是直接籠罩住,整個天都被燃燒起來。
火焰瀰漫,鮮艷的火光,如血紅一般,罩在這天空之上。
這股火焰的威力驚人,連楚天都難想像,這是他一抬手,召喚出的火焰,看樣子,這一套天炎大法果然了得。
對這天炎大法,楚天很是滿意,一臉燦爛。
落在前方的張曠眼中,微微一笑道;「我的天炎大法,可是我一人獨創,比起那三昧真火也差不了多少。」
楚天能明白,仙帝功法的恐怖,這還真不是吹牛。
三昧真火,也不過如此。
「好了,小兄弟,你要本仙帝幫你鍛造什麼材料?」
想到這一件事情,楚天這才立馬將拍賣行得到那塊天玄神鐵拿了出來,這塊神鐵正想找人鍛造出稱手的武器。
現在正是一個好機會。
天玄神鐵不大,也就一個小孩般的大小。
落在地上,倒是光芒閃爍。
看到這神鐵,張曠早就一楞,臉色一片驚訝了。
連一旁的天福仙君也是被震到;「這,這真的是天玄神鐵,這種至寶的光輝,不是其他材料能比的,不會錯了。」
張曠都是一臉感嘆;「天玄神鐵,整個天界也沒有幾塊,我只聽說,這次南天界有人找到這麼一塊,打算出售,卻沒有想到,會被小兄弟買過去。」
張曠抬起頭,臉色好奇問道;「不知道,這一塊天玄神鐵,小兄弟花費了多少錢?」
「5千萬仙幣而已。」
張曠:「……」
天福仙君:「……」
聽到楚天說出而已,兩人倒吸一口冷氣,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一絲苦笑。
對於楚天這種神界土豪,才敢說,5千萬仙幣而已。
這5千萬仙幣,連一個仙帝都要漲下百年的時間,才有可能漲到。
現在卻被楚天輕易拿出來,買了這種神鐵,又拿出五千萬對賭。
張曠臉色一片凝重,深深看了一眼楚天,目光落在前方的神鐵上,直接道:「這塊神鐵絕對是少有的材料,小兄弟,本仙帝要準備一點東西,才能幫你鍛煉神鐵,」
「我今天先回去一下,改天再來幫你煉製如何?」
楚天想了想,反正不急於一時,只要將這神鐵打造出來就行了。
一點頭答應下來,張曠恭敬告辭,帶着天福仙君,兩人都是直接離開。
兩人直接遠去,離開了五彩仙府。
看着炎帝張曠,天福仙君忍不住了;「炎兄,以你的實力,應該不用準備多少東西,就能將那塊神鐵鍛造出來才是啊?」
「不錯。」
「那你還?」
「哈哈,天福兄,你也看到了,這個小兄弟,絕對是豪氣的主,他不介意花費多少錢,像這種豪氣的主,在南天界可沒有一個。」
張曠雙目閃爍光芒,臉色一片激動。
「炎兄你的意思是?」
「如果能結交他,這絕對是一件福分的事情,所以,我可不能這麼草率,我必須要做好一切準備,一定要讓這個小子知道,我炎帝可不是浪得虛名了。」
嘴角一撇笑容,張曠很是激動,笑容不止,哈哈大笑起來。
哪讓天福仙君不明白,這南天界的仙帝,都是想儘量討好那小子。
拉攏到這麼一個仙豪,對張曠來說,可是十分有好處。
他現在可是十分缺錢,正好有一個不差錢的住,怎麼可能不盡全力來討好。
張曠將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楚天的身上,讓他不能馬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