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這麼大的保險柜之前,蒼海興奮的直搓手,這樣的大柜子不由的讓他想起了被帶進來的時候,一群泳衣女用點鈔機數錢的情況。
不過很快蒼海的臉就青了,因為這麼大的保險櫃裏連個鋼崩都沒有,碩大的都能蹲進去三四人成年人的保險櫃裏居然是空的。
當然了也不是全空,有兩個筆記本,上面記的什麼蒼海翻了一下,根本不是一般賬本,畫的是一些符號,符號後面跟着一串的數字,翻了一會兒完全沒有看懂,於是隨手扔了回去。
這些東西蒼海拿了也沒什麼用,還不如扔在這裏等着警察來抄呢。
除了兩個本子之外,什麼東西都沒有,讓這蒼海很失望,非常失望。
「我了個去!這是什麼個意思,讓我白忙活一場,空手回去?」蒼海縮的柜子裏伸出戴着手套的雙手死邊摸摸那邊敲敲,依然有點不死心。
就在蒼海忙活的時候,無數人現在被蒼海那幾梭子弄的咬牙切齒如坐針氈,當巡視組打來電話的時候,無數人從舒適的被窩裏跳了起來,整個省城是雞飛狗跳的。
僅僅十分鐘的時間,全副武裝的武裝警察已經把周圍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此時蒼海這邊已經尋摸完了整個柜子,再不死心的他也得死心了,從滿懷欣喜的進來到現在這個模樣,讓蒼海有點兒憤憤不平。
所以出去的時候,蒼海直接打開了窗戶,對着下面的又是一梭子,這才把心中的悶氣給出了一些。
蒼海可不知道,這一梭子子彈下去,立刻讓無數人驚掉了下巴,覺得這匪徒也太囂張了,簡直是無法無天。
蒼海這邊掃了一梭子之後,心裏還在抱怨自己都折騰了那麼長時間了,怎麼警察還沒有過來。
其實蒼海不知道,自己這一梭子又一梭子的,引來的不是警察,而是成建制的武裝警察,和平常的警察一點兒也不一樣,平常的警察和社會上的關係也千絲萬縷的,只說這個賭場的老闆能這麼囂張的行事,要說沒有警察這方面的縱容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所以大人物們為保險,直接拉了武警過來,別以為這賭場就沒有人知道,只不過有些人裝不知道,而有些人在暗自等着機會來個一網打盡罷了,這些人要的可不是一個暗檔,要的是某個人去牢裏蹲着,把屁股下的位子挪出來。
所以聽說這邊出了槍聲,人家那邊主事人直接就把警察給排除在外,飛速的調動了一個營的武警過來。
蒼海這小子也個愣貨,他覺得自己這邊幾梭子掃下去,就能把警察給招來,把這窩給端了,卻沒有想到他這麼一玩,直接把武警給招了過來。
就在蒼海開心的摟實子一梭子子彈的時候,蒼海聽到了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快點,快點!特麼的都火燒眉毛了,都給我麻利一些」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
同時一個女人的聲音道:「阿四,你拿了賬本之後從暗道走,然後讓老闆到外面去躲一躲,外面來的可不是警察,而是一群綠皮!」
女人的聲音蒼海到是聽出來了,就是剛才的麗姐。
男人怒道:「你連個場子都看不好!早知道你這麼蠢直接把你賣到東南亞的黑窯里當女表子去,你知道這次老闆說不一定一輩子回不來了!」
被男人罵着,麗姐不吭聲了。
蒼海在裏面聽到了帳本,立刻明的了那一準是保險櫃裏鎖着的那個,既然這人那麼想要蒼海就一定不能讓他們得到,於是飛快的來到了保險柜的旁邊,跳進了空間,然後伸手把兩個筆記本給摸進了空間。
接下來呆在空間裏的蒼海就這麼透過空間微不可見的小縫,觀察着外面的情況。
很快,保險柜就傳來了吱吱呀呀的聲音,緊跟着一亮,一張胖乎乎的圓腦袋出現了。
「賬本呢?」胖子看到空蕩蕩的柜子,然後轉頭望着身後的女人。
麗姐這邊聽了一愣,立刻也把腦袋伸進了保險柜,當她看到空空如也的保險柜,不由的驚叫到:「帳本呢?」
「我特麼的問誰?」男人說完啪的一聲甩手給了麗姐一個巴掌。
「這裏根本就不可能有人進來,會不會是老闆把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