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海傻眼了,他的眼神有點兒迷茫,直勾勾的望着前面,他被自己聽到的東西給驚呆了。
生命之樹依舊是興致勃勃的不停把信息傳到蒼海的腦子裏。
蒼海震驚於生命之樹居然能想的出如此繁多的折磨人方法,很多方法蒼海在荷里活的電影中都沒有看到過,甚至連聽說過都沒有。
「打住,打住,我說你一顆樹怎麼會有如此歹毒的想法?」蒼海立刻喝止住了生命之樹再向自己灌輸陰損的方法。
生命之樹道:「這就歹毒啊,真正讓人開心的方法我還沒說呢」。
生命之樹以前的主人那個個都是梟雄一般的人物,而且也不是生活在求追平等的時代,他們活的時候不是奴隸社會就是叢林社會,上位者都不是太關心普通人死活的那種,折磨人的方法自然在現代人聽起來很出格的。
「行了,不用說了!你這傢伙要是一個人,又成了中情局的打手,那什麼鐵漢都抗不過你的審問,簡直非人類!」蒼海現在聽的都是一身雞皮疙瘩,更別說在一個活生生的人身上用了。
「那你準備怎麼辦,把這些人請過來喝一杯茶,讓他們不要在打我這裏的主意啦?」生命之樹的話語中帶着嘲諷。
蒼海也不想和它爭辨什麼,張口說道:「懲歸懲,罰歸罰,但是這種方式用在人的身上不合適,殺人不過頭點地的事情,你搞出這麼多反人類的方式太不人道了」。
蒼海並不認為自己是個優柔寡斷的人,但是還是接受不了生命之樹的陰招。
「娘們嘰嘰的!」生命之樹用了一句不知道哪裏學來的話評價起了自己這一任主人。
蒼海只當沒有聽到,確切的說蒼海除了把生命之樹重新變成種子之外,還真沒有什麼好辦法來對付它,包括這貨偷偷的給自己開闢了一個後花園,蒼海也都默認了下來。
「這樣吧,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就可以了,另外,我要他們那邊馱馬,還有馱馬上的貨物,能不能幫我搞來?」蒼海問道。
生命之樹道:「小意思,你就瞧好吧!」
地道的一口京片子,也不知道這貨從哪裏學來的。
「行,那我就看你的表現了,記住不能傷人,哪怕是弄的斷胳膊斷腿都不行!」蒼海想了一下還是再一次囑咐道。
生命之樹有點不耐煩了:「行了,我知道了,我不把他們弄死,也不把他們弄殘好了吧,就是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以後聽到我的花園就直哆嗦成了吧?」
蒼海點了點頭,把雙手從生命之樹的樹杆上給收了回來,騎上了丑驢子向着偷獵者的營地走了過去。
快接近營地的時候,蒼海發現原本栓在營地的幾匹馱馬正橫在自己的去路上,於是下了驢子,在馱馬的身上翻了一翻,發現槍支彈藥的什麼都在,於是把所有在馱馬都趕進了自己的空間,騎着丑驢子繼續往營地的方向走。
還沒有到營地呢,蒼海便聽到營地里傳來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於是催着丑驢子趕緊向前。
到了營地的旁邊,蒼海再一次爬上了樹,看向營地的時候,便被自己看的景像給驚住了。
營地里的偷獵者全都醒了,篝火堆依舊燒的很旺,只是現在這些偷獵者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現在一個個如同秋雨打過的野草一般,泛着一種無力感。
因為在營地里多了很多不速之客。
三隻老虎,兩頭比虎略小的豹子,還有四五隻野狼,雖然這裏的野狼個頭不大,也就差不多土狗大小,但是咧開的嘴,還有映着篝火不斷流淌的,掛在嘴角的涏液,都說明了眼前這些小體格類似乎土狗艘的東西殺傷力不是土狗可以比擬的。
這些野獸正在嘶咬着偷獵人,確切的說不是撕咬人,而是用自己的利爪與尖牙不住的剝着這些人身上的衣物。
現在整個營地的主旋律就是偷獵人口中的呼救聲、求饒聲,還有野獸們撕扯衣服發出的嗤拉聲交織在一起的聲響。
「救命啊,救命啊!」
「媽媽,媽媽!」
「我再也不敢來了,放過我吧!」
…………
從花蒼海的角度來看,這些人很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