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盒子拿起來仔細打量,手鍊上的每一顆小圓珠都只有紅豆大小,晶瑩剔透,光滑潤澤,似乎還散發着溫熱的氣息。一筆閣 www.yibige.com
軟軟眼睛放光,催促陶茗:「媽媽,快戴上看看,一定很適合你。」
陶茗伸手捏起手鍊,直接套上了自己的左手腕,一陣陣溫熱的氣息迅速傳遍陶茗全身,就像三九寒冬出現了一個艷陽天,整個人被陽光曬得暖烘烘的。
幾個呼吸間,陶茗便適應了這股溫熱,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與煩躁,反而覺得全身都很放鬆。
抬起手腕對着光線看了看,陶茗驚訝的發現,每顆小圓珠裏面竟然都有一隻紅色小鳥的圖案,有的在低頭啄毛,有的在閉眼小憩,有的振翅高飛,造型各異,十分逼真。
心中升起一個念頭,陶茗的手都有些顫抖,偏頭看着蘇南星:「這該不會是?」
蘇南星點點頭。
陶茗直接將手鍊取了下來:我不能戴。」
軟軟視線在兩人臉上轉了一圈,拿起手鍊塞進陶茗手裏:「媽媽,你一直教育我,做錯事就要受懲罰。朱雀做了錯事,這是她應得的下場。」
陶茗就像摸到了一塊兒烙鐵,只覺得手心燙的厲害,不由自主張開手,手鍊掉在了地上。
蘇南星走過來撿起手鍊,拉過陶茗的左手輕輕給她套上:「不要有心理壓力,這是朱雀自願的。她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來替自己恕罪。」
陶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蘇南星牢牢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摘下來:「老婆,你戴上這個,以後就不用懼怕任何火焰了。這真的是朱雀自願的,她想守護你一輩子。」
陶茗為難地看着蘇南星:「老公>
糯糯伸手摸了摸手鍊,輕聲說道:「媽媽,你是不是無法原諒朱雀犯下的錯?」
陶茗心中一緊,糯糯這樣問,自己該如何回答?
若是說不能原諒,糯糯會不會聯想到她自己身上?
稍稍琢磨了一下,陶茗謹慎地回道:「這不是原諒不原諒的問題,我只是無法接受,她用這樣的形式來恕罪,感覺就像逼着我做決定一般。」
軟軟對陶茗這種言論十分不屑:「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這都是基本操作。」
聽着軟軟嘴裏冒出一套一套的俗語,陶茗有些焦慮,這丫頭片子最近都幹了些什麼?
以她的社交圈,應該沒機會接觸這些玩意才對啊。
難不成是幽暗或者南木教給她的?
這可不行,軟軟正是建立三觀的時期,絕對不能被別人給帶歪了。
這事必須得問清楚。
&我說蘇瓀同學,你最近俗語說的很溜嘛,從哪兒學的?跟誰學的?」
軟軟翻了個白眼,將臉轉了過去,權當沒聽見陶茗的問題。
陶茗這叫一個氣啊,正要教訓軟軟的時候,糯糯輕聲說道:「媽媽,那我拔了指甲給你賠罪,你會不會也覺得我在逼你?」
陶茗無奈地嘆了口氣:「唉,你和她不一樣,你是我的閨女,她勉強算是個情敵吧......」
軟軟當即插話道:「看吧,爸爸就不是一個專一的人。」
蘇南星覺得自己好無辜呀,怎麼就扯到自己身上了?
而且他萬萬沒想到,在軟軟眼裏,自己是這麼一個形象。
蘇南星有心好好跟軟軟談談,伸手招呼軟軟:「到爸爸這裏來。」
軟軟撇撇嘴,不情不願地爬上了蘇南星的腿,坐好之後就聽蘇南星說道:「爸爸自始至終只和媽媽在一起過,怎麼就不專一了呢?」
軟軟伸出手指頭數着:「我們進入天聖皇城那天,有個女的,說是懷了你的孩子。後來我還打聽到,很多姑娘都偷偷惦記着你。再加上西靈和朱雀,你自己算算。」
蘇南星對於軟軟的言論十分詫異:「她們喜歡我是她們的事,我不可能干涉別人的想法。更何況,我壓根沒搭理過她們。」
軟軟輕哼一聲:「說不定哪天你和媽媽吵了架,心情不好,想起這些個姑娘全都溫柔似水,指不定就干出了什麼不合適的事情。」
陶茗伸手揪着軟軟的耳朵:「你跟我老實交代,你這些話都是跟誰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