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流利的英語瞬間就贏得了一些外國人的好感,更別說江潯還是個醫生了,在國醫生的地位還是相當高的。
於是很快一個外國人便對着面前的小鬼子翻譯了江潯的話,小鬼子愣了片刻,隨後下面很快再次派來一個小鬼子,請求江潯下去醫治,這裏距離醫院還有一段時間,送到醫院根本就來不及。
雖說是請求,但是態度卻相當強橫,不過江潯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借着外國人的東風順利打進了小鬼子的隊伍里。
目前那個大佐已經確認死了,不過那個少將還有着微弱的呼吸,白花花的頭髮上滿是血跡,被放在酒樓的大廳里,在場的人全都戰戰兢兢的看着唯一的一個軍醫,就怕軍醫口中說出什麼驚悚的話。
然而,即便軍醫再三搶救,那個少將的呼吸還是越來越微弱,直到完全消失,軍醫的臉色瞬間白了,顫抖着嘴唇道:「將軍,將軍死了。」
這名軍醫能夠被那個少將隨身攜帶着,醫術肯定也是不弱的,眼下他這麼說,在場的小鬼子全都慌了神了,更多的小鬼子被調來將這個酒樓包圍住,周邊全部警戒,挨個挨個的搜查可疑的人。
在軍醫說完這句話之後,正好江潯也隨着一個小鬼子來到了酒樓的大廳內,隨後快速來到那個將軍身旁。
嚴肅的拿起少將的一隻手就開始把脈,軍醫見到突然冒出來的江潯愣了一會兒,緊接着大罵道:「哪裏來的支那,誰讓你碰將軍的身體的,滾。」
雖然江潯聽不懂他說的什麼,但是肯定也不是好話,然而江潯卻只是皺了皺眉,緩緩放下將軍的手用中文道:「你們的將軍沒死,既然這裏不歡迎我,那我就走好了。」
說着江潯就準備離開,而翻譯官早就將江潯的話翻譯過來,帶着江潯過來的尉官聽江潯這麼說急忙攔住江潯焦急道:「先生,你是說將軍還沒死?!懇請先生救救將軍,混蛋,還不趕緊給先生道歉!」
尉官對着軍醫大罵道。
軍醫反應過來,也不敢耽擱,連忙對着江潯彎腰道歉,畢竟還沒人敢在他們這裏撒謊。
「先生,剛剛冒犯了先生,還請先生先救救我們將軍。」
翻譯官一句不落的將話都給翻譯了過來。
江潯冷哼了一聲,隨即對着軍醫道:「你來給我打下手!」
翻譯官翻譯了一句,軍醫也不敢反駁,連忙上前在江潯身後打下手。
江潯學的是中醫,對於這些外科手術根本就沒有嚴謹的學過,而且他現在的資料里對於外科確實一竅不通,不過之前他打中的地方根本就不致命,只不過子彈上面抹了假死藥罷了,所以這個少將的生命特診才會消失。
江潯光明正大的從急救箱裏將假死藥的解藥餵給這個少將吃了,隨即又從急救箱裏拿出銀針,這套銀針還是他這幾天好不容易從一名中醫手裏買來的。
用銀針將這個少將中彈地方周圍的穴道封住,傷口處很快就不再流血,而這個少將也漸漸有了呼吸。
看着重新活過來的少將,軍醫不禁熱淚盈眶,隨後江潯吩咐軍醫將這個少將的子彈取出來,最後傷口縫合好之後,這個少將的生命體徵已經全部恢復。
而少將這時也緩緩醒來。
少將還沒有活夠,自然不願意死,瀕臨死亡的滋味只有體會過才能知道其中的恐懼。
所以對於江潯這個救命恩人,他眼中有着感激,不過更多的卻是懷疑。
江潯心中冷笑了聲,他的身份早已經被安排好,更何況現今這個社會科技並沒有那麼發達,胡強一輩子沒出過春水鄉,想要查到他的真實身份恐怕並不容易。
一連幾天,江潯依舊住在飯店裏,偶爾去醫院看看有沒有什麼適合的工作,依舊屢屢碰壁,期間也有一些外籍人找他來看病,江潯來者不拒,而監視了他好多天的小鬼子並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也逐漸打消了懷疑。
而江潯給那個少將準備的可都是上好的傷藥,除了加了一些特殊的東西外對傷口的治癒那是沒話說的,只不過三天,那個少將已經能夠正常走動了,一個禮拜後,少將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他派出去的人早已經將江潯的底細摸了個乾淨,籍華人,在國待了許多年,進修的是中醫,醫術高超,沒有什麼不良嗜好,但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