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下來的錢,最終會落到誰手上,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丫就不是暗示了,簡直是紅果果的明示啊。
就差請幾個姑娘,站公司門口舉着手絹吆喝:大爺,來玩兒啊~
很不要臉!
但就是這波不要臉的明示,成功讓各方大佬眼中放光,動了心思。
不過,要想讓他們敞開腰包,還得等評估報告出來再說。
而另一邊,早已蓄勢待發的地主會,此刻全力發動關係網,隨時準備抬升天星股價。
就在閆妄這邊搞得如火如荼,滿城風雨的時候。
熊欣和聶遠方那裏也沒閒着。
他們不但特意分出一個小組,日夜監視地主會和閆妄的動向,還抽出了本就不多的人力,密切注意港城的風聲。
死掉的那個線人,傳出的消息中說過,閆妄是要和地主會聯合,以天星為誘餌,引各方投資人上鈎。
擴大天星整體實力的同時,在金融股市方面,將大量黑錢洗白。最後帶着投資人的錢,與洗白的資金,將天星做成空殼,揚長退去。
既如此,那麼天星上市,就是個信號。
閆妄行動的信號。
因為不上市哪來投資人扔錢?哪來的股市操作?
「開始了。」
熊欣盯着電視機,喃喃說着,迅速朝另外一個屏幕看去。那是……股市的版塊。
聶遠方悶頭抽着煙,神情凝重的盯着股市版塊。
這一次,雖然比以往都要更接近成功,但前幾次的慘痛教訓,讓他依舊不敢掉以輕心。
所有人的目光,逐漸都轉移到股市版塊上,氣氛越加凝重,呼吸聲輕緩無比,整個倉庫在這一刻,寂靜的落針可聞。
「開盤了,給我盯死數據。」
熊欣臉色微變,吩咐了一聲後,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她撥給了事先已經在股票大廳等待的同事,神情嚴肅的說:「給我在那裏死磕,盯死每一個買入天星的股民,無論大戶還是散戶,我要他們所有的底細。」
掛掉電話,她轉身拍了拍手,大聲說道:「諸位,是非成敗,就在這段時間。
請大家務必打起精神,只要將閆妄以及地主會的犯罪集團搗毀,相應的沒有大量資金供給的毒梟卡莎,也會隨之覆滅。
咱們不要,讓這幾年的時間白費了。這次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復而,她轉過頭對聶遠方問道:「以你對閆妄的了解,他現在會怎麼做?」
聽到這話,聶遠方微微擰起眉毛,斟酌了片刻,緩緩說道:「他現在,已經知道了咱們的存在,也勢必清楚咱們的目的。
所以,他現在最可能做的,就是做出些其他事情,分散我們的注意力,這樣好方便他做手腳。」
「會是什麼事?」熊欣迫不及待的追問。
這倒是難為聶遠方了,他只是站在經驗豐富的立場,嘗試將自己的思維代入閆妄。
但歸根結底的是,他並非閆妄,所以面對這個追問,他沉重的搖了搖頭:「很多,我拿捏不准。」
就在他話音剛落沒多久,忽然一通電話打了過來,聶遠方皺了皺眉,本想掛掉,但是看到上面的號碼,臉色微微陰沉了下來。
是他的上司!
躊躇片刻,他還是接通了電話:「頭兒,找我什麼事?」
聶遠方在李廣元死後不久,就自己申請,重新回到了重案調查部。
「出事了。」上司的聲音很凝重。
「什麼事?」
聶遠方本能的有種不祥的預感,他覺得這件事的背後,那隻黑手的主人……很可能跟閆妄脫不了干係。
「接到報案,有一名大學生遇害。」
「這種案子?讓其他兄弟過去調查一下,應該不難破。」
聶遠方訝異無比,按理說重案調查部裏頭,可謂是人才輩出,不缺他一個啊?他又不是什麼神探。怎麼電話還打他頭上來了呢?
上司:「被害人的手中,放了一個字條,上面寫的是,『聶遠方,跟你玩個遊戲,三天之內抓到我。如果抓不到,我會再殺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