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你趕緊說,我保證絕對不會往外面傳出半個字兒。筆神閣 bishenge.com」
穆郡主穆蘇蘇一下就來了勁兒,她一邊伸出手來向四皇子穆天闊發誓,一邊催促某皇子趕緊說。
「你不吃點心了嗎?」
四皇子穆天闊見穆蘇蘇放下了手裏的點心,便突然話鋒一轉道。
「穆天闊。」
穆郡主穆蘇蘇有些生氣了。
四皇子見穆蘇蘇這樣,便沒再故意賣關子,而是相當小聲地跟穆蘇蘇解釋道,「幾天前,一個晚上,我閒着無事,便跑到御花園去了,後來不知怎麼地,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黑了,我剛準備翻身起來,突然間聽到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我鬼使神差地就躺在花園裏面一動不動,然後豎起耳朵聽着外面的動靜。」
說到這裏,四皇子穆天闊添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顯然還是有些興奮,接着,他再次跟穆蘇蘇說道,「蘇蘇,你肯定想不到我那天究竟看到了誰,是皇貴妃蘇芸身邊的大宮女月荷。一開始我以為月荷是夜半跟宮中的侍衛私會,誰知道後來聽到的一切倒完全推翻了我最初的猜測。」
聽到月荷的名字,穆蘇蘇眸光也漸漸幽深了,想起之前淑妃容婉儀跟自己說的一切,她便對四皇子穆天闊接下來要跟自己說的事情相當感興趣了。
見穆蘇蘇很是專注地聽着,四皇子穆天闊也覺得很高興,他再次跟穆蘇蘇交代道,「月荷沒等多久,後來還真來了一個男子,不過那人卻不是什麼普通的侍衛,而是穿着影衛服的影衛。」
聽到這裏,穆郡主穆蘇蘇臉色有些微微發白,她心裏已經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她小聲地問道四皇子穆天闊,「影衛不是單獨聽命於九皇叔的嗎?皇貴妃宮裏的宮女怎麼會單獨去見影衛呢?她跟影衛究竟有什麼關係?」
「蘇蘇,我發現你有些時候還真傻,這還看不出來嗎?這個月荷肯定是父皇安插的人唄,影衛的忠誠度絕對是沒問題的,那麼就只剩下這一個可能了。」
四皇子穆天闊伸手輕輕戳了一下穆蘇蘇的額頭,然後相當嫌棄道。
「你才傻,我這是驚訝,驚訝,你懂不懂?」
穆郡主穆蘇蘇怎麼可能不知道,她不過是故意裝出這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可是當四皇子穆天闊真的說她愚蠢的時候,某郡主又不樂意了。
看到穆蘇蘇死鴨子嘴硬的架勢,四皇子穆天闊也沒有給自己蹙眉頭,他再次接着自己的話說道,「影衛來了之後,先問了月荷『事情辦得如何呢?』,月荷答『蘇芸最近已經越發歇斯底里了,不日就會對蘇幻對手,而她的身體狀況也不是很好,因為攝魄香的緣故,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你可以直接告訴主子,一切都很順利。』」
「月荷居然是九皇叔安插在蘇芸身邊的奸細,這個皇貴妃是不是瘋了,她要對自己的親哥哥動手嗎?而九皇叔也不打算讓蘇芸存活於世了。」
穆郡主穆蘇蘇俏臉已經變了又變,她看着四皇子穆天闊,很是震驚,這一刻,她還真不是裝出來的,據她所知,月荷可是蘇家的家奴,跟着蘇芸都多少年了,是蘇芸的心腹之人,估計不僅蘇芸沒懷疑過她,可能連丞相大人蘇幻也沒怎麼疑心過這位家奴吧,可是如今這個『忠心耿耿』的婢女卻早就是穆雲邸的人。
至於穆雲邸究竟是後來才策反的她為己所用,還是十多年前就已經布好了這個局,穆蘇蘇一無所知,但是她只知道穆雲邸實在是太過於可怕了啊,如此算計自己的枕邊人。
「蘇蘇,我也不明白父皇為何要如此行事,一直以來,他對皇貴妃如何,全皇宮有目共睹,我的母妃為此還難過過,可是如今看來父皇根本就是做戲。既然如此恨她,恨蘇家,為何還要扶持他們呢?蘇蘇,你說做皇帝是不是都要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呢?這麼虛偽他們難道都不累嗎?」
這些天四皇子穆天闊心裏一直裝着月荷的事情,心情也不好,他雖然紈絝,可是心思卻不壞,眼睜睜地看着那些陰寒之事,他還是各種受不了。
聞言,穆郡主穆蘇蘇輕嘆了一口氣,然後低語道,「也許他們早就習慣了吧,一開始也許只是打算短時間地戴着面具,他們以為自己可以取下來的,後來,物是人非,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