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部落

    第二節部落

    接下來的幾天裏,芭瑪每天都會來給尉陽換藥,並給尉陽找一些吃的,而尉陽在芭瑪的照顧下,也恢復的非常快。經過幾天的相處,尉陽知道了女獸人叫「芭瑪」。

    「芭瑪,你們部落有多少人」,尉陽知道芭瑪聽不懂,所以邊說邊比劃,芭瑪看着尉陽比劃那麼久,才明白他的意思。

    芭瑪拿起樹枝在地上劃了起來,每想起一個人,就在地上畫一條橫線,直到所有的線條畫完,尉陽徹底暈倒。

    密密麻麻,芭瑪畫了460多根橫線,尉陽明白,她這是指他們部落有460多人,尉陽心裏卻在想連自己的文字都沒有,這得多落後啊。

    多數的溝通都是兩人都是在相互比劃,連蒙帶猜對方的意思。

    芭瑪表情有點頹廢,她也覺的這樣交流太麻煩,撓了撓頭,眼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匆匆告別了尉陽,獨自消失在樹林裏。

    看着芭瑪遠去身影,尉陽也走出了樹洞,快一個星期了,尉陽幾天前就康復的差不多了。

    這幾天,天天吃的都是芭瑪采的青果和野菜,很少才有肉乾能吃,量還特別少,尉陽現在明白了,並不是芭瑪小氣,而是他們部落也非常缺食物,而且自己受傷那幾天,自己吃的都是她的口糧。

    所以尉陽打算自己去找點野味來打打牙祭,找來一支比較直的枯樹幹,花些時間用匕首削出一根簡易的長矛,看着手裏的長矛尉陽微微一笑,成就感油然而生。

    「也不知道,森林裏有什麼可以吃的,」尉陽仔細想想,他對這個世界並不熟悉,雖然有芭瑪,可語言不通啊..想想也夠煩的,習慣性的抓了抓頭髮,直接就出發了。

    樹林並不是非常密,踩在林間的樹葉上,發出『莎莎』的聲音。從小在飛船上長大,尉陽從沒有這樣在樹林裏漫步過,他激動的大吼一聲。「啊哈哈哈」爽朗的笑聲在林間迴蕩,一群飛鳥應聲驚起。

    想想自己是出來打獵的,這樣不是一個獵人應有的表現,尉陽才收聲。只是走出幾步,尉陽便停在了原地,慢慢的右轉。

    一隻體型和小牛差不多大小,落葉花紋、枯黃色毛皮的動物出現在50米外,如果不是尉陽對危險有着敏銳的直覺,肯本不會這麼早發現它,因為它站在那裏不動完全和周圍的環境融合了。

    直覺告訴尉陽這頭動物非常危險,它走路的時候一點聲音也沒有,什麼時候出現的尉陽都不知道。或許在剛才大叫之前它就己經盯着自己了都有可能,或許自己的叫聲才引起來它的注意,沒有時間想太多。

    冷汗從脊背緩緩流下,緊了緊手上的木矛。

    它開始閒庭信步的向尉陽走來,它優雅美麗,眼睛光芒平和,並無凶意,看上也沒有殺氣,可越是這樣,尉陽越能感覺到它的深不可測。

    沒有多餘時間責怪自己的大意,撿起身旁不大的樹枝朝凶獸砸去,尉陽知道,這並沒並不會對它造成傷害,而是想通過激怒它,讓自己撐握主動。


    果不其然,它跑了起來,並且越來越快,40米、30米、20米一個起躍,它飛了起來,跳起後4米左右的高度,這時已經可以看清它那三十多公分長的獠牙,十多公分長的骨爪,寒光閃閃...。

    尉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被嚇呆了,眼球中它的身影急速放大,只剎那間,凶獸的前爪己經就要接處尉陽的面頰。

    而尉陽則是在它前爪快要劃破自己的喉嚨時迅速向後仰臥倒地,如果從別的角度看來,尉陽更像是被它撲倒在地。

    可尉陽從開始就知道,它非常難對付,打鬥多半自己不是對手,所以他沒有做多餘的事情;只是在倒地的瞬息間,手裏握的木矛尖端對準凶獸,另一端頂地,向前75度傾斜,而在他倒地瞬間便聽到,「噗...」長矛入肉的聲傳來。

    緊接着悲劇的尉陽就被凶獸給騎了,冷靜的頭腦外加準確的判斷,使尉陽贏了這場生死戰。

    圍着這頭野獸走了一圈,尉陽仔細打量着它,木矛是從脖子插入,矛尖則從它的後背探出,整根木矛都在它的身體裏面,紅色的血液慢慢染色了周圍小片土地。

    伸手摸了摸它那能和樹林融為一色的毛皮,第一感覺就是軟、非常軟,手感很棒。在低頭看看自己光着上身,腰上則是芭瑪給自己用樹葉做的擺裙,尉陽立馬有了決定,雙手抓住死去的野獸「起!」一聲暴喝,輕鬆上肩。

    回到樹洞外,尉陽開始動手剝皮,第一次技術不好,割破了很多,隨後又找來枯樹枝生火,手裏拿着毛皮小心轉動並均勻的烘乾,而火堆上則是一大塊烤肉,不時有油滴下,滋滋的響。嘴裏哼唱着小歌吞着口水,自言道:「嘿嘿,終於不用穿樹葉了,還是真空的,做個四角褲吧,真空太難受,在給芭瑪也做一件。」

    直到旁晚尉陽才做好前期的烘乾工作,烘乾了毛皮、筋備用。

    然後尉陽開始拿起火堆上已經熟透的烤肉,黃燦燦的...油亮亮的...「哇,好有食慾,」怪叫一聲尉陽最大限度的張開嘴巴撲咬了下去...

    飯後坐在火堆前以皮為料,為筋為線,費了很久時間做好兩件一大一小的四角褲,這是尉陽第一次做衣服,樣子一般,不過條件所限,能做成這樣,已經很滿足了,身上穿了一件小的,只一件更大的是留給芭瑪的,剩下邊角料做床單啦...

    「滋滋...」此時已是後半夜,尉陽在樹洞外面架火還在烤肉,肉汁滴在火上發出寂靜林子裏唯一的聲音,這是他留給芭瑪的。

    樹洞內終於能終躺下了,看着樹洞外的火光尉陽在心裏瞬間想到了很多,自己的生命來自於遙遠的星空,飛船上的十五年,生活中點點滴滴的畫面,快速從腦中翻過,飛行途中多次偏離預定路線,而飛船早己迷失在太空裏,現在自己又落難到這裏,今生還能回去嗎?那個過叫『地球』的地方。

    用力的搖搖頭,擺脫腦海里那些畫面,出去拿起烤好的肉,小心的存放起來。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還沒亮時,林子裏鳥鵲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尉陽被吵的不行,捂着耳朵,接着睡...

    臨近中午的時候才去不遠處的河邊洗簌,所謂的洗簌就是手當毛巾用,刷牙也只是簌口。

    中午吃的還是烤肉,尉陽從河邊回來後就沒有再出去,因為他知道芭瑪每天這時候都會快到了,想着自己給芭瑪留的烤肉,一定能讓她非常開心。

    可今天直到旁晚也沒有能等到芭瑪來,這讓尉陽十分擔心,過去的七天芭瑪每次或中午或午後都會來。

    此時尉陽正躺在非常舒服的毛皮上,可他心裏卻一點也不平靜,想到昨天自己遇到的那頭凶獸,如果換成芭瑪遇到,她能對付嗎,越想越不對勁,「不行!芭瑪可能出事了,我必須出去找她。」匆匆的出門,尉陽並沒有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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