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二十四歲。
我在依舊這裏等着,而你又在哪?
清晨,手機一個勁的響,關淚憬睡得迷迷糊糊,拿過來一看,誰打電話?鬧鐘?不認識!果斷扔了回去。一分鐘後清醒了,起床刷牙洗臉蹲大便,挽發插簪一氣呵成,出門上班!
緊趕慢趕,晨會還是遲到了。
「對不起,我遲到了!」
坐在會議室的所有人看向門口的關淚憬,上首的年輕男子問道:
「怎麼遲到了?」
關淚憬說謊臉不紅心不跳「路上堵車。」
「坐下。」
關淚憬坐到最邊上,一邊聽各部門的報告,一邊昏昏欲睡,終於,一個半小時過了。
「散會,遲到的那個留下。」
關淚憬低頭,「是,總裁。」
所有人離開了會議室,並關好門,關淚憬在門關上的那一刻,飛起一腳,踹在男子身上。
「嘶——很痛的,姐!」
「吆,關涇凌,關大總裁,您還知道我是您姐啊!說,昨晚說好回家看爸媽的,你小子跑哪去了?」
「姐姐息怒啊,昨晚『星海』總裁過生日,點名讓小的去,小的也沒辦法啊!」
「關大總裁貴人事多,咱們高攀不起,現在擺總裁架子了,老娘一點一點把公司做大的時候,你他媽在哪呢?」
說着,坐上了桌子。
「姐你放心,我今晚一定回去,一定!」
「哼!知道就行!關大總裁,咱上班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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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淚憬晃蕩回了財務部,前腳剛踏進去,後腳就川來人事部找自己的消息,於是又馬不停蹄地趕往人事部。
「扣扣」
「進來!」
關淚憬推門而入,「經理,您找我?」
「是的,坐,關於你遲到的事,關淚憬,上個月幾次?」
「七次。」
「你啊,是個好同事,但是哪個公司都不會允許自己的員工經常遲到,你說是吧?」
「我知道了,以後會早來的。」
「哎,這就對了嘛。」
說着,一手拍了拍關淚憬,另一隻手,咳咳,有些不知道該往哪放好了,於是,關淚憬同志極其淡定地拔出一根頭上的簪子,「刷」地飛到了桌子上,離那色手只差一厘米。
「知道了,謝謝經理提醒了。」
說完,無視經理的詫異,拔出簪子插回去,開門走人。
回到財務部,坐在電腦前面,手指在鍵盤上跳躍,一個又一個數字,從她的指尖流出,匯統出表格,不覺間下午了。
「下班了,走了!」
關淚憬開車到了一所高中,在路邊停下,過了一會鑽上來個人。
「媽,走啦!」
別誤會,關淚憬才二十四,只是領養的孩子,張靖羽。
「走,去帝羽。」
「好的。」
車子一路疾馳,到了一排沿街樓,停在帝羽夜總會門前。這一排沿街樓,關淚憬都是老闆兼老闆娘。
推門進去,雨萍,也就是給關淚憬管事的,她的姐妹,把張靖羽帶到了3樓套房,關淚憬上了二樓。
打開一個包間的門,對着一個背對她的皮椅,輕輕單膝跪下,沉重而緩慢的說:
「若離,見過幫主。」
黑色皮椅轉了過來,男子聲音低沉道:「若離,本座很滿意,今晚,目標,殺。」說完,遞過來一張紙。
「是,若離一定不讓幫主失望。」
「他會在兩點的時候路過鳳霞路。起來吧。」
關淚憬起身站好,低頭道:「是,若離知道了。」
在a市,所有人都知道殺手若離,那個代號魅羽血刃的女人。只要有人出錢,不論你是誰,她都能取走你的性命。
男子走下來,在關淚憬身邊站住,揮揮手,幾個人無聲無息的出去,聽見他說:「丫頭,我累了。」
關淚憬依舊不抬頭,恭敬地回他:「幫主日理萬機,自是比若離辛苦的。」
「丫頭,這裏沒有別人。」他看着關淚憬,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