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沒想到燕南飛燕堂主居然會選擇在這個時候來到我這裏,真可謂是讓我料想不到啊。」甫一進門,田虎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腰間佩戴着的虎魄劍伴隨着他的大笑而抖動着。
這把劍暫時未曾出鞘,但總歸有他出鞘的那一天。
「哪裏,只是我聽聞田大小姐,似乎」燕南飛沒有想要拐彎抹角的性子,而是上來直奔主題的說道「田大小姐的背叛,誰也料想不到,這樣一來,田堂主手中能夠把控的力量,可就在無形中少了許多了。」
「燕堂主,話可不是這樣說的,雖然大小姐的確去接見了朱家,但這也並不代表大小姐真的背叛了堂主,大小姐不曾親自出口,那麼這件事,就一直不會有個答案,我想,作為親人,大小姐必然不會做出那種選擇來才對。」
田虎還沒有出聲,田仲就直截了當的率先說話了,完全摒棄了田虎的所在自主發言,可以算得上是有些逾越了。
但他這麼激動是為了什麼呢?為了美人嗎?
不,是為了能夠得到美人的同時,接手的烈山堂的那偌大的勢力。
權勢與地位,只需要贏取一個美人就可以全部得到,何樂而不為呢?
早在田猛死去的那一刻開始,田仲就將田言,視為是他的東西了。
「嗯~說的有道理,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今天這趟前來,反倒是有些自作多情了,我本來還想着介紹兩個人給你認識認識,說不定你一有機會,還能將他們給拉來幫助你,既然田大小姐並未背叛,而且這裏也不需要我的幫助的話,那我這就離開。」
燕南飛似乎有些恍然大悟,就像是剛剛醒悟過來一樣,錘了一下手心笑着說着話的他,毫無疑問是在暗示着什麼。
田虎雖然不動腦子,但這個時候事關自己的利益,他是說什麼都不會讓人壞了他的美夢的。
「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微微側過頭,田虎的眼眸里閃過一絲殺機,顯然是在警告田仲。
一方面的確是因為燕南飛能夠為他帶來的利益而做出的警告,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田仲卻是逾越了。
繞過了他的同意而和燕南飛對話,這對田虎而言是丟人,丟的還是田虎自己的人。
御下不嚴,豈非貽笑大方?
「樹下知錯了。」田仲認了個慫,退後幾步站在了蚩尤堂的柱子下方,低垂着的腦袋看不清他的面容,但這畢恭畢敬的模樣算是做出來了。
田虎看到田仲如此,他也並非是真的想要殺了他,故此冷哼一聲,轉而路痴笑臉對着燕南飛說道「能夠得到燕堂主推薦的人,想來必然不會是什麼弱者,而且其身後,必然有着強大的勢力,否則的話」
否則的話,又怎麼可能入得了你這個燕南飛的眼睛?
農家裏調查得來的消息,你這傢伙可是來源於一個神秘的組織,這個組織在整個天下都分散有着蹤跡,但卻隱藏的比任何一個勢力都要好。
明明很龐大,卻始終不露面。
所以,這樣算來的話,燕南飛背後的勢力若是出手,在田虎看來完全有可能。
「田堂主抬舉我了,江湖上的人們不過是許我一個面子,尊我一聲堂主,其實,我哪裏當得了這樣的稱呼,實在是讓燕南飛覺得愧疚的很。」好似完全沒有聽懂田虎話里的意思一樣,燕南飛帶着笑容,繼續說道。
「我要給你介紹的這兩位,那可不得了,這可是來自諸子百家裏最大的顯學之一,也是擁有頂尖強者存在的墨家,而且我遇到的這位,就是號稱墨家的第一高手,高漸離。」
「高漸離?上次不是和你一起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我們是見過的嗎?」還以為是誰,難道他真的不知道高漸離在東郡嗎?
只是高漸離並不像是想要和他結盟的對象,那眼裏的戒備和冷漠可是做不得假的,現在將這個名字說出來,還說是什麼引見,難道
「正因為見過,所以這一次隆重的引見,自然是一件大大的喜事,我想,沒有什麼比兩位拜訪蚩尤堂更加的讓堂主得來開心了吧。」
燕南飛臉上流露出笑容「當然,這並不是我在中間調節,而是他們自己一定會來到蚩尤堂拜見堂主,那個時候,能否抓住這個機會,就要看堂主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