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邪的能為,堪稱詭異,小心一些。筆神閣 www.bishenge.com」眼看着顏路不明不白的遭受了這樣的傷創,伏念等人驚駭之於也覺得甚為可怕,這等能為豈是一般?
越王八劍之中,伏念等人已然面對過其中的五位,那便是六劍奴中除卻亂神之外的其他五把劍,但就算是他們也只有在聯袂作戰的情況下壓制住他們,甚至完成擊殺,絕對不可能如同現在這樣。
難道說越王八劍之中的強弱分別,當真是如此的可怕嗎?
現在想來昔日裏那位勝邪,實則是根本就是在冒充所謂的越王八劍。
勝邪並非是越王八劍,卻邪,才是最終的那一位。
「這可真是」有些狼狽的捂住了自己的肩膀,雖然無傷大雅,但是這樣的傷口無疑是讓他不得不準備退場,帶着傷患繼續戰鬥下去的話,說不定會出現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來。
沒了顏路,他們三人依舊還是能戰鬥,也並不是只有顏路才可以的。
太阿劍屬於寬劍的一種,是比起一般的劍而言更加寬大的劍身,造型樸實無華,看起來就覺得很平凡,甚至還覺得有些醜陋。
但這把劍本來就是春秋時代的名劍,歲月久遠,更是在歐冶子的五把劍之中位列湛盧之下,堪稱唯一。
這樣的劍無論是落在誰人的手裏,那個人都必然擁有駕馭,乃至於守護這把劍的能力,否則的話,一把絕巔名劍的吸引力,不亞於任何的珍寶。
對於人,對於江湖人而言,是最致命的毒藥。
這樣的劍對於劍者本身的操縱手法很是考究,尤其是現如今江湖上大多都是單手劍的存在,更是凸顯出太阿劍的不同。
淡藍色的劍光在縱橫之間沒有易經那種蜂擁澎湃的感覺,但比起易經來說雖然沒有輕靈快意的感覺,卻多了一份歷史般沉澱的厚重感。
這種獨特的感覺,不是一般人能夠給予的。
所以,當細長的卻邪劍第一次碰撞到伏念的太阿劍的時候,雙方初初交手,第一回便是迸發出了無與倫比的火花,那等攻擊中,那等劍光中,映照出的雙方的臉色是這般的冷峻。
除此之外,張良凌虛劍出鞘,這把昔日裏曾經陪伴在易經身邊的時間不長的名劍,在長期跟隨在易經身邊的時候多少也沾染了一些屬於易經的氣息。
透過那些氣息,張良很容易就能夠悟透一些屬於易經的能力。
雖然劍勢與劍意是屬於一個人固定不變的東西,但劍招,張良多少體悟了一些。
相較於之前,他現在的出劍速度還有移動速度都要變快了不少,時間在流逝,歲月也在增長,誰都在變強,誰都在變得越來越強,而不是原地踏步。
易經成就了如今的聖人境界,其他人,也不是沒有進步的。
卻邪那細長的劍身明明看起來承受不住太大的攻擊,但卻總能夠在關鍵時刻擋下攻擊。
太阿後撤,凌虛補位,師兄弟的聯手攻擊密不透風,一劍之後又是一劍,永不停止。
這人世間可不僅僅只有六劍奴才有那種默契,齊魯的四位也是絲毫不差的。
凌虛劍在和卻邪碰撞的那一瞬間,明月心的武器也出鞘了,並非是她曾經一直貫用的傘劍,而是同樣與卻邪差不多的一把細長的長劍。
但明月心沒有選擇加入進去在張良之後攻擊,她的選擇是橫劍在眼前,單足在地面劃出一個半圓,隨後,劍光灑落,白色的陰陽魚出現在她的腳下開始旋轉。
這並非是太極圖,而是只有太極圖一般的白色的陰陽魚,是明月心現在將太多招數遺忘了的證明。
現在的她能夠記住的東西可不多了,朦朦朧朧中使用出來的動愈守中,也是現如今這般不倫不類的東西。
但饒是如此,也足以用來增幅這場戰鬥,最顯著的一點就是,當看到白色的陰陽魚浮現出的剎那間,卻邪那古井無波的平淡心緒在這一刻有了別樣的變化。
下一秒,卻邪劍的劍身突兀延長,不是那種劍身的延長,而是來自於劍氣的延長,這份延長是全方位的加持,也就是將細長的劍身完全包裹在劍氣之中,以高度凝聚的氣圍繞着劍的本身擴大劍的存在。
由此,從一把細長的長劍,變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