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言科的話後,冷向儒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沉吟了一下,問道「你看到了什麼?」「就看你是指,是哪一方面了,冷公子。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周言科放下杯子,將自己的手臂彎起,放在桌面上,將自己的頭靠在自己的手臂上,臉上帶着幾分看不懂的笑容,開口慢慢的問道。
聞言,冷向儒一隻放在桌面的手下意識握了一下,又很快恢復原樣。而不知什麼時候放在桌面下的手則死死的握緊,連呼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口說道「未來,你到底看到了什麼。」「啊,冷公子,這你可就真的高看我了啊!我可不是我老媽,能掐會算的。」周言科笑了笑,坐直了身體,語氣卻帶了幾分毫無誠意的為難。
冷向儒看到周言科這個樣子,他沉默片刻,還沒等他再次開口的時候,周言科再一次開口「不過嘛,雖然沒有辦法學到老媽的能掐會算,但是呢,還是對於一個事情,還是能夠有感覺的。冷公子,你也沒有必要問我這麼多。若是相信我,就聽我的。我們,都只是一類人而已。」
說完,周言科指了指自己手上的魘戒,然後站起來,對着冷向儒笑了笑,離開了這個咖啡廳,留下沉思的冷向儒低下腦袋,思索着周言科剛才所說的話。
對於周言科的話,冷向儒倒也沒有任何的懷疑。周言科並沒有任何說謊的必要。他冷向儒雖說已經在冷家爭奪了一部分的權利,但是,這點權利,在周言科這裏,其實根本就是不夠看的。不說其他,光說說周家,那個團結加護短到極致的家族,都比他現在要強。再者,透露太多,對於窺天者來說,實在是一個巨大的傷害,所以,冷向儒也沒有可能強迫周言科透露更多的消息。
另一邊,周言科坐在車上,沉思着剛才的一切。冷向儒問他,剛才看到了什麼。可事實上,他說的是實話,他並沒有看到什麼,除了那點兒感覺,就什麼都沒有了。但他敢如此的篤定說出那些話,也完全是因為,他也感覺到了一些其他的東西。具體是什麼,周言科也只是靠猜的。若是當初冷向儒問的,不是未來,而是過去的話,他還真的可以將所有的一切告訴他。
不知道是因為當年冷向陽他們所經歷的事情,還是他本身就是這樣的人,冷向儒在冷家的表現更多的,是在默默的擴展在冷家的勢力,若是時間再久一點,說不定根本就不需要姝來幫助。只是,冷向儒着急了。他覺得少了權利,就沒有辦法保護自己的家人,他必須要有足夠的權勢,只有達到他想要的位置,才能夠保護他的家人。
冷向儒的想法對,也不對。在那樣的家族中,的確是需要一定的權勢才能夠立足。但是,若是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權勢上,忽略了其他,冷向儒最終還是會過於沉迷於權勢,覺得少了權勢,他什麼都不是的樣子。所以,周言科到了最後才會勸告他,莫要將初心給忘記,只有還記得初心,他才能夠走的更遠,才不會迷失在權勢當中。
說真的,這句話,周言科也算是稍微費心了一點。說句自私一點的話,若不是因為冷向陽,冷向儒於他不過是一個陌生人,他才沒有時間去勸告一個陌生人回頭。又沒有任何關係,那麼費心幹什麼?別什麼都沒有討好,反而惹得一身腥那就不好了。
他以前也曾經試過,不過是幫別人拿一點東西,就差點被別人拐走。要不是因為自家哥哥反應快了一點,將自己拽回來,怕是周言科現在都不知道已經賣到哪個角落去了。到那個時候,可就哭都沒地方哭,想要回去都沒有辦法回去了。
周言科閉上眼睛,心裏嘆了一口氣,一睜眼,準備看看自己到哪裏的時候,他卻是一驚,因為,眼前的一切,不再是剛才自己坐上的嶄新模樣,而是一種他只在很小的時候才坐過的老式大巴。而這個大巴,遍佈了各種各樣的綠色苔蘚。原本滿滿的客人也只剩下十來個已經被苔蘚遍佈的看不出原樣屍骨,其中一具一轉頭,還衝着周言科微微咧了咧那嘴唇,讓人不由得不寒而慄。
見狀,周言科沒有任何的慌亂,他只是皺起眉頭,有些不解。從剛才開始到現在,他都沒有感覺到,這輛車是一輛鬼車,也沒有步入幻境的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莫名其妙。就好像是,那麼的理所應當,再加上現在還是大白天,怎麼說,這鬼車也不應該出現在這裏這個時候。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