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後,阜看着沉默不語的周言科,問道「師兄,對於白杉的話,你覺得,可信度有多少?」「相對來說,還是可以相信的。」周言科沉吟道「白杉其人,對於得失的問題還算是算的比較清的,當我將一切都攤看來說,給她一條後路了,她自然不會貿貿然的走向絕路。除非,這件事...本就和她有關。」
聞言,阜沉默片刻,看着周言科,問道「師兄,需不需要我...」「暫時不用。」周言科打斷他的話,一邊走着前往自己房間的位置,一邊慢慢的說道「我還想要問問你其他的事情。比如說,關於冷家的事情。」「師兄是想要問我,我到底有沒有在冷家那渾水中插上一腳?」
見周言科點頭,阜笑了笑,跟上周言科的腳步,說道「看起來,師兄還算是挺了解我的,就連我有沒有在這件事上插上一腳都猜到了。沒錯,我的確是摻和進去了,只不過,要是嚴格意義來說的話,我摻合進去的成分並不多。當初我不過就是好奇,好奇為何冷家會突然遭此大變,就想要了解一下,順便看看,我能夠做什麼。結果...」
「結果你非但沒有幫上半點忙,反而差點把自己搭進去。」周言科停下腳步,有些無奈的看着淡笑着的阜,說道「而且,在自顧不暇的情況下,還出手,幫原冷家的人一把,幫他們安家,擺脫來自於現如今的冷家的追殺。這些,我沒有猜錯的吧?」「沒錯,不愧是師兄,全部正確。」
看着阜那笑眯眯的樣子,周言科扶額,說道「你還真的一點都沒變,明知道你自己自顧不暇,被人誤會了,還會出手的。怎麼樣,那一次,沒受傷吧?你可不要告訴我,你一點傷都沒有受啊,你就一個人,那群冷家的老古板定然是一點武藝都不會,半分攻擊的能力都沒有,你肯定在數次攻擊中受傷,而且傷口還很深,你這是養了多久?沒有後遺症吧?」
這一堆的問題和埋怨,卻讓阜聽着心裏有些暖。對於他來說,除了偶爾的幾次能夠見到婭之外,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這樣的溫暖了。曾經熟悉的人隨着時間的流逝,都化為塵土,徒留下靈魂在輪迴中,將那些記憶磨去。突然聽到自己師兄那熟悉的抱怨又暗含關切的話語,阜感覺,自己曾經的黑暗,似乎都不算什麼了。
「嘿嘿,師兄,你都說了,那些都是老古板的存在了,既然是老古板,其他的本事沒有,那關於治療的本事,還是有的嘛,所以,我也沒有遭多大的罪嘛!師兄,你也不用這麼念叨我吧?難得能夠見面,咱們就不了這個話題了唄...」「包括將你自己的身體改造成人偶存在,也是在那個時候進行的吧?」
這話一出,阜一頓,神色露出了難以置信,他看着周言科,似是很難相信,周言科到底是怎麼猜到這件事的,又是怎麼突然將話題轉移到這裏的。而阜的神色落在了周言科的眼底,讓他嘆了一口氣「阜啊,你真的覺得,我之前失去記憶,就真的是傻的不成?那些事情,我還是查到了一些,再聯合現如今的一些事情和前世的記憶,自然就猜到了...」
聽完周言科的話後,阜的頭低下去,偶爾雙眼偷偷瞄着周言科,雙手下意識背到後面,開始相互糾纏起來。那神情,如同做錯事的小孩那般。這讓周言科對於有些哭笑不得,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好了。
「罷了,事情都過去了這麼久,我現在就算是說,也說不到你了。這已經是陳年舊事了,恐怕我想要管你,也已經管不到你的頭上了。」周言科搖搖頭,無奈的說道「但是,阜啊,我還是想要說,以後,你能不能稍微,稍微注意一下你自己啊!你還真的不想想你自己的嗎?你偶爾稍微自私一點不行的嗎?」
說着,周言科停頓了一下,看着一直沒有抬起頭的阜,他嘆息說道「罷了,對於這件事,我想,你定然還是不會覺得我說的是對的。當年因為這件事,我還和你爭論了許久,似乎,都沒有爭論出答案。師父都說了,這個問題,沒有答案,因為答案,對於每一個人都是不同的標準...唉...我只是想,讓你稍微注意一下,保護自己啊...」
聽着周言科那嘆息的話語,阜轉動了眼珠,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被周言科打斷了「罷了,這件事,我們之後再聊吧...現在,先將眼前的事情解決吧...白朔那邊,有消息了。阜,你的事情,現在也管不了你了,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