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發覺自己的眼皮,正被鬼祟嘗試着往上扒着,顯然是因為他自己一直不睜眼,這才將鬼祟們給逼急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群鬼東西,還t硬扒人眼睛的!」
秦銘心裏面暗罵一句,當然不會讓鬼祟們得逞,於是他便將身體翻轉了過去,將整個面部完全壓在了床上。
鬼祟並沒有強行將他的身體翻轉過來,但是動作卻非常不老實,在他的身上摸摸搜搜的好一會兒,到最後甚至還脫起了他的褲子。
秦銘起初還能勉強鎮定,但是隨着褲子被脫了一半,他則頓時慌了。因為他實在是想不通,也無法想像鬼祟為什麼要脫他的褲子。
「過分了啊!」
心裏面再度生出一股想要睜眼看看的衝動,因為他現在已經有些懷疑,這些對他動手動腳的傢伙,到底是人還是鬼了,畢竟這種流氓行徑的鬼祟他以前從沒聽說過。
褲子被硬扯下了一半,好在是內褲還比較完整的在上面,但是下半身依舊有些涼颼颼,生怕那些鬼東西真的會無節操的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秦銘儘可能的使他的雙腿放鬆,已好讓他的屁股不至於升高角度,事實上這也是他眼下僅能做到的事情了,剩下的他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但不管結果如何,這幾隻鬼祟都算是刷新他的認識了。
兩隻手不安的捂着屁股,面部死死的擠壓着床墊,秦銘像這樣一直保持了許久,直到房間裏重新安靜下來。
可即便已經感受不到鬼祟的存在,秦銘依舊不敢掉以輕心,誰知道鬼祟是不是還藏在房間裏,正等着他出於好奇的睜眼呢,所以他是絕對不會冒這個險的,反正他有的是耐心,也耗得起。
相比於之前,他心的心緒其實已經平復很多了,因為鬼祟之前儘管搞了那麼一六十三招,整的挺唬人的那一套,但是他除了被「摸」了幾下外,卻並沒有遭受到任何攻擊,這足以說明他之前的判斷,從方向上來說是對的。
那就是今晚出現的鬼祟,並不一定會殺人。
或者說,它們的殺戮是需要條件的。而並非像以往大多數鬼祟那樣,可以毫無限制的去殺人。不然就剛才那種情況,換做是之前的事件中的鬼祟,他可能屁股都還沒捂熱乎,就已經被弄死了。
而在這起事件中鬼祟所表現出的這種反常,也正和之前劉堯對他講起的那次事件相似。
那就是鬼祟只會在兩種情況下殺人。
一種是違反它所下達的「命令」。
一種則是進行反抗。
鬼祟下達的「命令」,無疑就是他們現在所需要面對的「遊戲」,相比於劉堯他們那會兒的簡短明確,他們這次面對的這個則要稍微複雜一些。
若是形象點兒來說,就好比是同一個老師,所安排的不同作業一樣。
前者是把已知答案的卷子,加深印象的抄寫一遍。
而後者則是老師留一道題給他們,讓他們回家後自行去解出答案。
可儘管形式不同,但是本質上卻都是一樣的,那就是留下的這個「作業」必須要完成。至於這兩者到底哪種更難哪種更簡單,就要因人而異了。
但如果讓秦銘自己選的話,他還是比較偏向於他們所遇到的這種「解題」的方式,而不是劉堯他們遇到的那種「抄寫」的方式。
因為像劉堯他們那種,又是在地上爬又是跳什麼的,他覺得實在是太累人了,但好處在於只要聽話照做,硬着頭皮撐下去就不會有事。而不像他現在所面對這樣,一旦解錯答案就會立馬完蛋。
一晚上的時間,讓秦銘感到無比的漫長。
但好在是,再漫長的夜終會有過去的時候。
早上7點鐘,秦銘才小心翼翼的將眼睛睜開,外面的天氣儘管看上去依舊很是陰沉,但是暴雨卻是停了下來。
房間的門開着,衛生間的門也開着,秦銘從床上下來,然後走進衛生間裏,原本放在洗手台上的蠟燭已經熄滅,只在上面留下一灘蠟油。至於後面的鏡子,則已然碎的不成樣子了。
秦銘先是上了個廁所,隨後擰開水龍頭洗了把臉。精神高度緊張,加內心煎熬的過了一晚,換做是其他人想來早已經堅持不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