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回來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黑衣男子,仿佛感受到了什麼,突然睜開雙眼。
化勁的修為,更是在狹窄的屋子裏,滕然升起。
幾秒鐘後,他放在床上的電話響了。
「洪師,他回來了,我該怎麼辦?」
電話那頭,一個焦急的聲音響起。
「按照原先的計劃辦。」被叫做洪師的男人,掛斷電話,隨即嘴角揚起了一抹淺笑:「想離開東海市,去燕京救你父母?先過了我這一關吧!」
電話掛斷,他閉上眼眸,盤膝打坐,繼續修行。
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良久後,富山別墅區,一輛豪車從門口駛來,不多時就停在了許飛別墅的門口。
車門打開,一個染着黃髮的青年,屁顛屁顛的帶着人衝進院裏。
他剛進院門,抬眼就看到手臂扭曲三百六十度的光膀男子,以及痛哭流涕的艷麗女子,還有一大群虎視眈眈,攔住李教官等人的手下。
「怎麼回事?」
他輕咳一聲,環顧四周,最終將目光落在了艷麗女子的身上。
「沈公子,我們遵從您的命運,在這裏認真的給許宗師搬家。這群人倒好,上來就讓我們放下東西滾。我老公氣不過,就說了幾句,結果……你看這手。」
艷麗女子哭的眼睛都腫了。
不過,她偷瞄秦瑤的目光里,卻帶着一絲得意洋洋。
我的人來了,等會兒看你們怎麼死。
「媽的。」
沈公子心裏暗罵,本來計劃的好好的,這邊搬家,一旦看到許飛回來,立馬套好近乎。
然後溫水煮青蛙,等到許飛警惕心徹底沒有之後,洪師強勢出手。
一舉把他拿下,帶回燕京請功受賞。
現在倒好,這幾個手下,簡直就是沒腦子。
上來就得罪了許宗師,這還怎麼解除他的警惕,給洪師創造機會?
這沈公子氣的臉都綠了,要不是這麼多手下在看着,他早就一腳把這一對極品夫妻給踹飛了。
不過,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連我的人都敢打,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嗎?知道我們是給誰辦事嗎?」沈公子叉着腰,直接走上前來,目光掃過眾人,偷瞄了一眼大廳屋門:「我們可是奉燕京許家許老爺子之命,給他最得意的兒孫,東海許宗師一家搬家的。」
「你們孤陋寡聞,不知道許老爺子就罷了。連雄起東海的許宗師都不認識了嗎?我勸你們趕緊離開,要不然,等許宗師來了,你們誰都跑不了。」
他看起來在給手下說話,實則卻是將許老爺子抬了出來。
秦瑤皺着眉頭,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別墅的屋門突然從內推開。
許飛負手漫步,直接走到了他的面前。
「老大,就是他廢了我老公的手。你可要為我們一家報仇呀!」
艷麗女子哪壺不開提哪壺,看到許飛出來,直接指着許飛的鼻子,沖沈公子說道。
不止是她,院子裏那群剛才搬東西的人,也都是齊齊聲討許飛。
一瞬間,許飛竟成了眾矢之的。
饒是許公子出身燕京,從小接受最高檔的教育,此刻也是心裏忍不住要罵娘。這群手下,真是一點眼色都沒有。
自己都暗示到這個地步了,你們這群豬腦子,怎麼就是不懂呢?
「就是你打的我手……」
沈公子不愧是出身世家大族的公子哥,眼珠一轉,立馬想到對策。
他抬起頭,話說一半,便是突然愣在了那裏。
然後突然一拍大腿,往後足足跳了數步,假裝詫異的說道:「許……許宗師?您沒有跟着家人去燕京呀?您怎麼回來了?」
「許……許宗師?」
雖說沈公子是在演戲,他早就知道來人是許宗師。
但是他這群豬腦子手下,竟是直到此刻,才明白了過來。
他們一個個都是詫異震驚的看向許飛,誰都沒想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