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俠》當中,無厘頭橋段比比皆是。
比如,陳小刀的保鏢龍五被大反派抓到了一家酒吧,阿星和三叔進酒吧探聽虛實,阿星走進酒吧,吧枱的酒保問他:「要什麼?」
「你有什麼?」
「我們什麼都有啊!」
「五加皮,雙蒸,二十四味涼皮,豆漿,再加一個龜蛋攪拌均勻,再加一滴墨汁,有沒有啊?」
「有!」
「全場一人一杯我請客。」
「好的。」
「哎,我自己要一被柳橙汁。」
「ok!」
整個這一段的表演看起來非常無厘頭和沒有邏輯,但其實內在建立的人物性格和人物關係卻非常順暢和自然。
這就是觀眾在觀看這種無厘頭喜劇電影的時候,不會去考慮合理性的原因,因為他們很容易在電影中某個人物身上獲得共鳴和共情的感覺。
這種對人物本身的認同和默契,可以讓他們很容易地代入到劇情當中,和人物一起哭或者一起笑。
當然,這些分析上的事情,只有影評人,專業的演員才會注意到這中獨特的表演風格。
在場的很多都是電影界的專業人士,他們都注意到了這種天馬行空,毫無來頭的獨特的表演方式。
黃波作為跟着彭毅誠較早的演員,對他的喜劇理念認識也非常感興趣,忍不住問起彭毅誠本人對這種表演風格解說。
彭毅誠跟黃波,其實也是說給旁邊的劉得華、發哥、蔣文等人聽的,他說:「我把這種表演的風格叫無厘頭,將一些毫無聯繫的事物現象等進行莫名其妙組合串聯或歪曲,簡單的講它有三重含義:誇張、諷刺和自嘲。」
「有意思!」
「真有趣!」
「天才,真是天才!」
幾人都忍不住誇獎,蔣文更是向彭毅誠豎起了大拇指,逗的彭毅誠微微一笑。彭毅誠想謙虛一句,卻被觀眾的笑聲打斷了。
《賭俠》比起《賭神》這種純粹的賭片來說,除了刺激有趣的賭鬥場面之外,喜劇成為了非常重要的核心之一。
搞笑的橋段比比皆是,讓觀眾們的感官享受又提升了一個層次。
如阿星和三叔纏着陳小刀要見賭神師傅。
被龍五拿槍趕跑,但兩人還沒死心,晚上的時候換了一身黑色夜行衣潛伏進了別墅。
阿星再回別墅是想搞的陳小刀睡不着覺,雞犬不寧,這樣就會主動和他對話。
於是就有了陳小刀給龍五的妹妹龍九(張淨初)倒酒時,杯子自動移開,灑的滿桌子都是。
還有龍九在臥室里換衣服,阿星從屋頂攀着一根繩子慢慢吊了下來,然後就看到了她在換衣服,不巧的是人家剛好穿上了衣服,阿星沒看到香艷的一幕,很懊惱:「哎呀,為什麼不早點吊下來呢。」
就這個時候臥室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龍九開門,原來是風度翩翩的陳小刀。他手裏還拿着一束鮮花。
「嗨!」
「什麼事?」
「明天有沒有空一起吃晚飯呢?」
「我明天要陪特首夫人到東南亞做親善訪問。」
「噢…那太好了,你應該珍惜今晚啊,恩?」
說着陳小刀送上了鮮花,配上他俊朗瀟灑的外表,沒有幾個女孩子能拒絕,他就是這麼想的,可龍九不吃這一套:「我已經有未婚夫了,你省省吧!」
說完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陳小刀碰了一鼻子灰,好好的鮮花也被門夾去了全部的花朵,他還差的摔倒。
「千萬不要有糗掉的感覺,是她自己沒位。」
這一幕全都杯窗戶外面的阿星看在眼裏,他嘿嘿一笑:「好,讓你嘗嘗幻覺的滋味。」
阿星的特異功能有一招最高境界,就是一旦發功能使人產生幻覺。
陳小刀就立刻中了幻覺了,他聽到身後的門打開了,剛剛拒絕他的龍九,一副性格妖嬈的摸樣,勾引他進房。
「你怎麼真生氣了?」
「沒有啊!」
「那你就快點進來啊!」
「是你叫我的哦?」
「快點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