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李德岳愣了一下,先前周鈺過來找他聊天的時候,說的都是一些關於無關緊要的話,可冷不丁的,周鈺卻蹦出這麼一句話來。
目送徐英天領着王陽一行人消失在易經協會的入口通道之後,周鈺再次回過頭面向李德岳問了一邊:「剛才那個沒說話的年輕人,就是之前還得皇極門退出本屆玄門交流會的王陽嗎?」
儘管皇極門和易經協會都沒有對那一晚的事情大肆宣揚,但畢竟那一晚郭齊正和王陽發生衝突的時候就在小巷子街口的鬧市區,其餘門派的人若是有心想查,也不是什麼都查不出來。
聽到周鈺問出這句話來,李德岳皺起眉頭,他突然知道了為什麼周鈺進到山莊大廳後,沒有急着隨他們周家的弟子進去,而是過來找到了他,胡亂閒聊起來。
原來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通過李德岳找出王陽,周鈺並沒有見過王陽,交流會之前王陽又沒在gz,所以他才特意留在這裏,等着見見王陽,可是王陽剛才並沒有說話,讓他沒能夠完全確定。
李德岳撓了撓頭,忽然注意到周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冷意明顯,他再次想起一件事來。
這幾日的傳聞很多,其中倒是也有一條關於周家的。好像是周家長輩嚴查清肅門下弟子違規違紀的時候,查出來周鈺大師的兒子嚴重違紀,借着自己父親周鈺和周家的名聲,自私幫人給他的仇人設下改變風水破壞氣運的煞氣風水局,並且收取了高額的費用中飽私囊。
這件事在被查出來的時候,周鈺大師的兒子立刻就被取消了本次玄門交流會的參加資格,和郭齊正一樣,都被送到了家族中的懲戒堂中,而由周家另一位年輕弟子取而代之。
看周鈺問起這事時候的模樣,他明顯是把這個仇記恨在了王陽的頭上。
李德岳想清楚這一點後,有些不情不願,撇了撇嘴跟着和周鈺說了一句:「周大師,皇極門退出玄門交流會,那也是皇極門郭齊正咎由自取,至於具體的情況,我也答應過絕不向外透露。但話又說回來了,今天玄門交流會開幕,大家都在,周大師您可是前輩,要保持前輩風範啊!」
說完這句話,李德岳沒了和周鈺大師再聊下去的意思,告了個辭之後就離開了這裏,過去找他的同門師兄弟匯合。
周鈺眯起眼睛,看了一眼離開的李德岳後,目光重新投向易經協會的入口通道。
摸了一下嘴巴,他冷哼了一聲,旋即轉身,沿着周家的入口通道進到了開幕式會場裏面。
跟着徐英天從入口通道進去之後,王陽才發現,這裏原來是一個單獨通往大會客休息廳的通道。裏面早就有工作人員在等待了,除了等在門口的工作人員,裏面還有不少gz易經協會的高層也在,他們看見徐英天領着王陽過來之後,馬上湊了過來。
對秦鎮江這些弟子,那些易經協會的高層早已熟悉,所以他們湊過來之後大多還是專門過來與王陽打了一聲招呼。
不得不說,徐英天對王陽的保密工作做的十分到位,也是在這一刻,王陽才算正式亮相gz易經協會。
「早就聽京都白開心會長說起有一位名叫少年英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其中一位易經協會的高層明顯和白開心私交不錯,看着王陽過來笑哈哈的說了一句。
至於他的身邊那幾位,更是好奇前幾日王陽與皇極門的郭齊正之間到底產生了什麼矛盾,以至於皇極門竟然竟然如此嚴格的處置了郭齊正,他們可是都知道,郭齊正乃是皇極門門主郭怒的親外孫。
「原來這是王小友,真是幸會,幸會!」
「哈哈,能讓皇極門丟了那麼大一個面子,我們易經協會這幾年來還是頭一次!」
「誰說不是,我之前還埋怨老徐,他為什麼要把王小友的資料保密的那麼嚴格,如今一見,也算是了解了徐英天的護才之心啊,老徐這是生怕有人專門過來找王小友的事情啊!」
「這一次玄門交流會鎮江終於可以參加,又有王小友,現在皇極門又退出了玄門交流會,這一次怕是誰也阻止不了咱們易經協會拿下一個好名次了!」
「誰說不是,我觀王小友面相模糊,顯然已經是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