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靜雅沒有讓自己的那些手下跟着進來,而是由他們看着昏迷不醒的水谷奈保,有王陽在,在淺草閣裏面根本也用不上他們,所以就只和鈴木鍵一一起跟着王陽走了進去。
淺草閣的大門相當寬敞,剛進來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巨大的花壇,因為年久失修,外面的瓷磚灰濛濛的,都看不太清楚上面的花紋。花壇裏面也是雜草橫生,完全看不出來之前在這裏都種了什麼,倒是中間的那顆梧桐樹光禿禿的,看起來應該已經枯死了很長時間。
花壇的右側,則是很大一片空地,應該是停車場之類的地方,而且在最裏面,還有一個地下車庫的入口車道。花壇的左面,則是一片二層平房,設計的比較平常,整個淺草閣,也就數這裏殘留的人氣最為濃郁,如果王陽沒猜錯的話,估計這裏應該就是職工宿舍一類的地方。淺草閣畢竟是私人會所,來這裏的老闆不可能長時間逗留,也只有屬於這裏的職工日夜生活居住的地方,才可能殘留下這樣的人氣。
再繞過這花壇,就是淺草閣這個私人會所的正廳入口。
整個內部大致佈局十分簡單,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但王陽帶着大家繞過花壇,打量完這院子內的佈局之後就停下了腳步,沒繼續進到大廳裏面。
轉過頭,王陽若有所思的望向鈴木靜雅,指着花壇中央那顆光禿禿的梧桐樹問道:「這顆梧桐在你們購買的時候就已經枯死了嗎?」
「是的,在我們買下這裏的時候,這顆大樹就已經枯死了。王陽君你是覺得這顆梧桐樹有問題?」鈴木靜雅點了點頭,頓了一下仿佛想起來什麼似得,趕緊補充道:「對了王陽君,說道這顆梧桐樹,倒是有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什麼奇怪的地方?」王陽只是本能覺得這顆梧桐樹很怪,因為按理來說,淺草閣門口的淘金風水佈局所吸取的濱河水汽都被後面的養木成林風水局所吸收,就算這裏的木屬性都被其他什麼特殊的風水佈局再次吸走,裏面的花花草草也應該無比旺盛才對,就比如這枯樹以外的雜草,都長了半人來高。
一個草木如此旺盛的地方,卻有一個枯樹,本身就很奇怪。但鈴木靜雅所說的奇怪地方,顯然不僅僅指這個。
知道的人明白這裏只是有大半年的時間沒人打理故而荒廢,可不知道的人恐怕還以為這裏都荒廢了好幾年,這才讓這裏的雜草長成這個樣子。
「我所知道的也是由鈴木鍵一告訴我的,不如還是讓鈴木鍵一給您仔細說說,以免我在轉述的時候又漏掉什麼。」事關梵鍾法戒,鈴木靜雅也不敢大意,她也生怕這顆梧桐樹和梵鍾法戒有關係,而自己知道不全面說出來會耽誤王陽判斷,乾脆就讓一直負責這裏的鈴木鍵一來解釋。
鈴木鍵一趕緊走前幾步,指着那顆枯樹回憶起來:「是這樣的王大師,早在幾個月前。其實淺草閣這裏早在我們之前購買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不過因為是鈴木小姐的姐姐,也就是鈴木靜宜小姐特別吩咐,我才沒有多問,但是在簽訂購置合同的時候,賣家那邊提出的幾個要求,都相當的古怪,而其中有一條,就是關於這顆枯樹。在合同上,有明文約定,不管我們購買下這個庭院要做什麼,無論如何都不許砍掉或者將其移植到其他地方去。」
「還有這個要求?」王陽眯起眼睛,再望向秦叔寶,「秦兄,你之前既然來過這裏,那你來的時候,這顆大樹也是枯樹嗎?」
秦叔寶搖了搖頭,很是抱歉的說道:「實在想不起來了王兄弟,我和朋友來這裏也是兩三年前的事情,後面就一直沒有來過。其實就在兩年多前,我們這些人就已經不往這裏來了。」
「兩年多前秦兄你應該還是經常來的吧?」王陽緊跟着又問了一句。
「是啊,那時候倒是經常約着朋友過來喝喝茶、聊聊天什麼的,而且當時這裏的環境不錯也很隱秘,我也曾一度認為這裏是kf最好的私人會所。」秦叔寶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跟着又說道:「不過說實話,這裏偶爾來一次感覺會特別棒,但若是經常來,就總覺得很是彆扭,我還曾建議當時的老闆換個裝修風格,可那位老闆也是個固執的人,堅持不換,後來我也沒說什麼,就是慢慢很少再來了。」
「原來是這樣,那麼說就算是那時候你經常來,也沒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