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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得不錯,是我們的精靈做的,是陛下的主意。」諾染嘆了一口氣,「而從那之後,尼可整天鬱鬱寡歡,任務也不接推掉,接着,陛下就和看中了蝕日荒漠,非它不可似的,一定要那個地方。原來呀,是要除掉他今後的眼中釘。」
「……」眾精靈不說話了,他們實在是想不到平常對他們那麼好的陛下,硬生生除掉了暗光兄妹。
「那納斯和尼可死的可真慘。」楓零咬了咬嘴唇。
「恐怕一個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一個不知道原來是被陛下算計死的。」嵐風接着楓零的話說。
「那也跟我們沒關係了,我們要忠於吒克斯陛下,我們的命,陛下什麼時候要,我們什麼時候給。」艾爾也開口了,「我們不能被這個所謂的友誼,而背叛了陛下,陛下要什麼,我們要盡所能及的去給。」
「是啊,畢竟我們的命是陛下給的。」天瓶聳聳肩。
「可是,」嵐風有些遲疑了,「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樣的,反正我心屬光明。萬一就我們是陛下做的全套,只為了有我們骷髏墳的幫助?」嵐風猜測道,「我們3000年的夥伴,也互相救過,為什麼非得給陛下做事呢?我……」
「夠了。」艾爾一聲呵斥,嚇得嵐風連忙閉了嘴,艾爾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別說這些話……陛下知道了……」
「隊長,你還是在關心我。」嵐風苦澀的笑了笑,心想他們骷髏墳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精靈,有苦說不出,心屬光明卻要代表黑暗……
「沒有,只是不想骷髏墳再少一個精靈,」艾爾違心的說:「不能好好給陛下做事。」
「呵呵……」諾染髮出了詭異的笑容。
「諾染,你怎麼了?」天瓶眨了眨眼,好奇的看着諾染問道。
「終於可以除掉你們了。」諾染邪魅一笑,黑色的披風隨着風舞動着,胸前的一顆從來沒有的掛墜,也隨着風想要飄去,卻無奈掙脫不了繩子的束縛,仍然原地不動。「讓我抓到把柄了吧。不過,我真想現在就幹掉你們。」
「諾染?你……你不是諾染!」楓零吃驚的瞪着眼,嘴巴也張的大大的。
「我就是諾染,我不是諾染,誰是?」諾染眯起了眼,「陛下讓我帶你們來,順便除掉你們!」說着,一道光波從手中射出,劈向了其他五個人。
「看諾染脖子上的掛墜!」夢琳再度說話,觀察細微的她發現了那個掛墜的不對,又連忙躲到善於防禦的楓零身後。
「啊!」楓零承受着其他四個精靈的生命,壓力自然很大,可是她法杖上的盾,居然應聲而破,她吐出一口血,自知無能為力。「諾……諾染怎麼……怎麼,突然強大了這麼多……嘔……」
「楓零,沒事吧。」艾爾皺緊了眉,夢琳急忙拖住了楓零,沒讓她倒在地上。
「我的盾牌今天上午用完了!」嵐風也同樣皺緊了眉,懊惱自己為什麼要用掉那個盾牌。「怎麼辦,我們似乎不是她的對手!」
「喝呀,火神鞭撻!」一條佈滿火焰的鞭子從艾爾手中出現,艾爾費盡力量,狠狠地向着諾染抽去。
「艾爾,你瘋了!」天瓶大叫着,想要去化解那暴怒一擊,無奈卻被嵐風拉住。
「呵呵,我還不了解你們?就知道會是這樣。」諾染冷笑着,一支槍從她手中出現。「大地之矛!」鞭子和槍刺到了一起,艾爾顯得有些力不從心,本來能量應該是慢慢的流逝,轉眼間卻消失大半,而諾染卻絲毫沒受影響,本來應該消耗的體力也沒有發生變化,居然還悠哉悠哉的騰出一隻手劃了一個界限,天瓶他們進不來,這分明是想置艾爾於死地而後快。
「唔……」艾爾退後幾步,放棄了攻擊,他不敢置信的疑問:「為……為什麼……」他坐在了地上,微微低着頭,卻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表情。
「隊長!」結界外面想要破掉結界的能量沒有消失,呼喚艾爾的聲音也沒有消失,艾爾只覺得眼皮沉沉的,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句話,只好苦澀的笑了笑,仿佛在說:好,做得好……
樹葉只有在枯竭的時候才能被風吹起,在空中輕舞飛揚;花瓣只有在凋零的時候才能顯示出它的脆弱和單薄;老樹只有在枯死的時候才會有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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