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前,就是上個星期五,司舒離校的日子。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的同學說,上個星期五之後,司舒就沒有再出現。
「十天前,因為一些事情,司舒心情不好,從家裏跑了出去......幾個小時後,我們接到一家酒吧打來的電話,司舒在他們那裏。」
「我們趕到的時候,司舒就趴在一張桌子上,不是酒醉,只是睡着了。那間酒吧是我朋友開的,那天他恰好就在酒吧里,他認識司舒,司舒也認識他。司舒說她喝杯果汁就走,因為她是未成年人,所以我那朋友請她坐到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司凱說到這裏,從手機里找到一段視頻,播放出來。
除了徐遠方,其他三個人全部湊過來,視頻明顯是由監控拍攝的。
這是酒吧一角,顯然正如司凱所說,酒吧老闆給她安排的這個地方,是比較偏僻的,旁邊沒有其他客人,從監控的角度來看,這應該是在攝像頭的四點鐘方向。
畫面中一個穿黑粉相間運動服的少女正在喝果汁,忽然,她側頭對旁邊說着什麼,而她旁邊沒有人,只有一把空椅子。
說着說着,少女就激動起來,手臂揮舞,像是在捶打什麼人,可是她的手落下的地方,空空如也,只有空氣。
她的舉動引起酒吧客人的注意,有兩個女服務生走過來勸阻,女孩不理會她們,依然揮着雙手,像是在推搡什麼人。
一名女服務生見狀,跑出畫面,過了一會兒,女服務生陪着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快步走來,男士扶住女孩的肩膀,像是在哄着她,可是女孩卻一把將男士推開,飛奔着向畫面一側跑去,手臂凌空虛抓,像是在拉扯什麼人。
這個畫面太詭異了,屋裏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接下來他們看到那女孩的身體忽然晃了晃,就倒在了地上。
畫面中一片混亂,穿西裝的男士蹲身查看,服務生在打電話,保安跑過來勸阻用手機拍照的客人......
視頻在這裏停止,司凱拿起手機,對大家說道:「司舒從那時開始直到現在,一直在昏迷,醫生檢查不出她有什麼問題,可是她卻一直睡着,至今沒有醒來。對於她昏迷之前的行為,她的心理醫生認為是她在經受突如其來的打擊之後,引發的行為失控。」
「以上就是司舒的情況,臨來之前,我到醫院看過她,她還睡着,除了還有呼吸和心跳,她已經失去了昔日的生機,如同一朵即將凋謝的花朵。」
屋內又是一片死寂,誰也沒有出聲。
良久,一個聲音在屋裏響起:「我能知道司舒為什麼會從家裏跑出來嗎?」
司凱看向聲音的出處,是那個何靈語。
她穿着白襯衣,工裝褲,梳着馬尾,衣袖高高挽起,白皙纖細的手腕上,戴着一隻古香古色的銀手鐲,手鐲上綴着兩顆小鈴鐺,看上去很是俏皮。
司凱在看着何靈語,其他人卻在看着司凱。
何靈語的問題,其實是大家都想問的,倒也不是他們明察秋毫,而是......豪門私隱啊,在座的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團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
「大老闆,您是不方便說嗎?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嘿嘿。」何靈語咧開嘴,笑得沒心沒肺。
司凱看着她,無奈地笑了笑,說道:「事關司舒的身世,在當事人沒有同意之前,我不能說。」
誰也沒有想到,司凱竟然這樣回答,屋裏重又陷入死寂,只不過這一次有些尷尬。
還是水湄率先打破了寧靜,她問道:「sky,你想讓我們幫你做什麼?」
司凱沒有直接回答,他的目光再一次看向何靈語:「你叫靈靈是嗎?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這就是要把其他人轟出去了。
水湄揚揚眉,站起身來:「好,你們談,我們先出去。」
司凱的房間雖然是套間,可是隔音效果並不好,如果是要談機密的事情,當然是要其他人全都出去了。
司凱沒有說話,水湄拉着菠菜走出去,徐遠方想要留下,司凱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徐遠方便也跟着一起出去了。
屋子裏重又安靜下來,何靈語看看緊閉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