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劍多年,領悟至強殺戮劍意。筆神閣 bishenge.com衛莊,不可謂不強,但在這個境界,在這方世界,他的成就也只是這樣了。而這一次,王賁再不會留手,只因為衛莊已然沒有潛力可挖…
一入丹境,從此超凡脫俗。原本還需要以力碾壓,現在卻是瞬間分生死!
衛莊死了,毫無意外的死了!
墨家一行人深知這位劍客的可怕,每日與蓋聶的交手,是眾人看的見的。但就是如此一位強者,以劍住地,頭顱卻是永遠不會再次抬起!
衛莊的死,讓天明徹底動容。既然衛莊不過是一招之敵,那大叔呢?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外人沒有反應,就是全力對敵的蓋聶來不及。一股難以抵禦的巨力自虎魄傳來,蓋聶無奈被逼退。
蓋聶退,王賁進。
踏裂地面的衝力讓王賁的身形快到了極點,僅僅片刻,攻守之勢易轉。王賁的無雙劈劍,蓋聶以淵虹橫擊。
蓋聶一身的內力盡數灌注,但最後的結局卻是,劍碎…其更是被王賁一劍劈出數百米之外,身形重重磕在城牆上。
一場在眾人看來驚天的大戰,僅僅只用了三招的功夫便已經宣告結束。
一切都塵埃落定,紫女驀然注視着自己曾經戰友的凋亡,她的心中毫無波瀾,只是因為韓非死後,再沒有什麼能讓她為之動容。
想哭麼,沒有哭;開心麼,似乎並不開心。紅蓮知道王賁為什麼帶她來此,他就是要讓自己看到現在的一幕。
直到此時,天明終於是沖了出去:「大叔,你怎麼樣?」
王賁將虎魄向後一甩,遠在五百米外看台長劍瞬間歸鞘。王賁一步、一步向着蓋聶的所在而去,不,是天明的所在。
天明鼓起了自己畢生的勇氣,張開胳膊:「有我天明在,決不允許你傷害大叔!」
出乎所有人預料,王賁竟然俯下了身子,一雙虎眸與天明的堅毅瞳孔對在一處,仿佛是要從中發現些什麼似的。
很像,真的很想。當年王賁在齊國臨淄,在齊國權相後勝的內府,就是守着擁有這麼一雙眼睛的女子,而她死了!
「荊天明,就是此人蓋聶,殺害了你的親身父親荊軻。吾等待着你手刃仇敵的那一天,想來那時候你是一個不錯的對手。」
聊勝於無,又製造了一個敵手,這樣的未來才是最精彩不過!儒家走了,墨家走了…這樣的王賁簡直讓人絕望。
女人、孩子被如約放回來了,齊國仿若徹底歸於平靜。
王賁卻是沒有急着返咸陽復命,一個地方待久了,總是要換換口味。醉仙樓,只屬於王賁一人的醉仙樓,這廝又在放縱。人生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大丈夫活在這世上,本應該及時行樂,這就是王賁一直貫徹的人生態度。
大司命,手上沾染了不下成百、數千條人命,在陰陽家也是屈指可數的很辣角色。但如今她在做什麼,她在為一人跳舞。
這一夜,雪女故地重遊,再度邁入了這一座酒樓。這一回,她的任務依然是調教舞姿,但調教的對象只是由焰靈姬換為了陰陽家的大司命。
大司命,雪女當然認識,一度追殺墨家勢力。甚至,前任墨家巨子燕丹就是死於此女親手所下的六魂恐咒。如此與墨家有着深仇大恨的女人,雪女竟然要裝着若無其事手把手教她舞藝,這簡直是世上最大的諷刺。、
熟不知,王賁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要不然樂趣何在。
大司命緊貼着雪女的身子,公然挑釁道:「墨家的統領,原來以取悅男人為生?」
雪女自然不會給大司命好臉色:「哦,是嘛。陰陽家的長老又如何,依然不是某人的玩物。」
女人間的交鋒,最不見煙火氣息。
王賁淡然問着懷裏的紅蓮:「紅蓮,你恨吾麼?」
紅蓮真的乖了,也聽話了,就窩在王賁身邊,哪都不去,如同乖巧的貓咪,任憑王賁理順着她的秀髮:「紅蓮永遠是夫君的人。」
這樣的話說說就行了,沒有人會真箇當真的,最起碼王賁就不信:「本侯知道,你欲要殺吾而後快。這樣也好,給自己一個理由!」
紅蓮看着這個無所畏懼、更無所顧忌男人,她真的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