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松蕪聽着屋內傳來一陣陣男人低吼的聲音,忍不住低下頭,耳根早已經紅透。一筆閣 www.yibige.com
安德全走了過來,低聲問了句,「皇上在裏邊?」
松蕪眼神有些飄忽,只吶吶的應了聲是,又把頭埋了下去,閉耳不聞。
&進去多久了?」安德全皺了皺眉。
&兩個時辰了。」松蕪垂着頭應道。
安德全微嘆了口氣,貴妃娘娘身子還沒好全,哪經得住皇上這麼折騰,想着又說道,「我去小廚房抬碗血糯米粥來,你在這等着。」
松蕪疑惑的看着他,「拿血糯米粥作甚?」
&這,」安德全哼唧一聲,一臉高深莫測的模樣,「等松蕪姑娘你嫁了人,再來問我,只怕到時候你天天都想要咱家這粥。」
說完嘿嘿一聲,往小廚房走了。
松蕪愣神反應了會,等到想清他話里的意思,忍不住啐了一口,去你的安德全。
不過……
屋內曖-昧的聲音不斷交織着,可見程度之激烈,松蕪忍不住攥緊手指,方才的羞澀消退了大半,只餘下擔憂。
娘娘,沒事吧?
一聲低吼,言景天終於宣洩完仰躺了過去,緊摟着身下眉眼含春的貴妃,嘴角滿是餮-足後的愉悅。
坐着一旁榻上的千晚冷眼看着床上的人自導自演的「活春宮」,直到他擺弄得精疲力竭昏睡過去,眉頭緊緊蹙起,有些嫌棄的問了一句,「這樣就可以了?」
月老捏着手裏的小瓶子,老神在在的晃了晃桃花扇。
這「幻霧」還是他前些日子給曼陀羅花仙牽線得的媒人禮,連主修無情道的神仙不慎沾染都會陷入夢魘,更何況是這欲-念深重的凡人?
千晚點了點頭,方才看那言景天抱着錦被各種撕扯啃咬,還真是……
辣眼睛。
斜倚在塌上繡崩了幾根針,察覺到言景天逐漸轉醒,才起了身子,拎着他的外袍走到床邊的矮凳上半坐下。
言景天睜開眼睛,想起自己方才粗暴的要了貴妃,還狠狠折磨着身下的人,即便她低吟輕泣也沒有放過,那種愉悅還停留在他腦海里,消除不掉。
&上醒了?」
床邊傳來的聲音,輕的有些嘶啞。
言景天坐了起來,側頭看過去,原本冷艷端莊的貴妃此刻衣襟凌亂,臉無血色,疲憊的低垂着眉眼,朱唇有些乾澀,雪白的脖頸上是大片青紫,可見他是多麼粗魯的對待。
可即便如此,她仍舊抱着他的衣袍,乖順的候在床邊,等他醒來。
印象中的貴妃,一向是盛氣凌人囂張跋扈,卻……總在他面前笑靨如花、溫柔小意,可這次若不是他和如嬪慪氣,恐怕都不願踏足這惜晚宮。
明明寵幸的是貴妃,卻還是會想起如嬪……
言景天心裏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抬眸看向她,揚了揚手,「愛妃,來朕這裏。」
千晚遮住心底的厭惡,捲起裙擺,緩緩站了起來,走到他面前。
&可怨朕?」言景天頓了頓,忍不住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