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信絕對不能夠讓孫繼先將話說完,一旦孫繼先說出要給羅信取字,到那時候再拒絕,那就是撕破了臉皮,大家都不好看。
再看看周圍的那些官員和名流,此時都是一臉笑容望着孫繼先和羅信,就等着孫繼先給羅信取字之後,他們好將此事傳為一段佳話。所以羅信立刻開口道:
「大人,學生的老師已經為學生取字,只等着成年之後,便可使用。」
「哦?」
孫繼先的臉色微楞,不過卻沒有什麼氣惱,因為他也搞不准羅信說的是真是假。陸庭芳提前給羅信取字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心中卻充滿了遺憾,多好的一個機會啊,就這樣溜走了。便略微尷尬地一笑道:
「陸兄為你取了何字?」
陸庭芳根本就沒有給羅信取字,羅信此時哪裏知道自己的字是什麼?但是這個時候卻絕對不能夠停頓,便立刻開口道:
「老師給學生取字為不器。」
「不器!君子不器!好!」孫繼先贊道,然後飽含深意地看着羅信道:「不器,以後你可隨時前來拜訪老夫。」
在羅信身後的那二十九個廩生臉上都露出了羨慕之色,但是羅信卻只能夠在心中苦笑,拜謝了孫繼先。
總算將簪花宴熬了過去,羅信回到了周府,自然又是一番歡宴,直到回到自己的書房,黛兒還纏着羅信問這問那,問一些考場中的事情,當聽說考場內都是糞尿的味道之時,不由將一隻白嫩地小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羅信便笑道:
「這裏又沒有味道,你捂着鼻子做什麼?」
魯大慶在一旁也跟着笑,黛兒也反應了過來,也跟着笑,兩隻眼睛笑得彎成了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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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