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錢學森的名字,劉一九的臉色就變得不好了。
剛剛因為怒罵了這些大佬們一頓美好起來的心情,瞬間變得更加不好了起來。
他一開始根本就沒有想到中科院的那些傢伙臉皮這樣厚,在沒有搶到的情況下,讓錢老親自出馬,龍牙的戰士接到的命令是不准任何人動這些設備,全部給運到九院裏面去,居然拿着槍指着錢老。
把自己這下給坑慘了。
自己本來就因為身份的問題不敢去見錢老,現在自己的手下用槍指着他老人家,氣得錢老憤怒地轉身離去。
不說他是自己的老師,就因為他這樣的大科學家出面,自己都應該把設備分一些給他,這是最起碼的事情。
在共和國國內,人情世故非常重要。
「你怎麼了?從出來開始就愁眉苦臉的,不是說沒有什麼事情嗎?」李銳默默地跟在劉一九身後,從出了某南海之後,劉一九一路都是唉聲嘆氣愁眉苦臉的,不時地踢着路邊的石頭,仿佛跟誰苦大仇深一般。
劉一九就這樣漫無目的地走着,也不說回她在首都的家,也不說是否直接就回蓉城,二哥跟劉一九還有事情要商量呢,老爹也是給她打過招呼讓她早點回家。
這都在街上遊蕩了一個多小時,搞不好就被執法隊給當成回城的盲流抓起來了,現在都已經遇到了好幾撥帶着紅袖章的執法隊以及見着他們就如同見到了階級敵人一樣防備着他們,警惕地盯着讓他們拿出證件以及介紹信的居委會大媽。
「唉!」劉一九嘆了一口氣,欲哭無淚地對着李銳說道。「銳兒,我把錢老得罪了。龍牙那些混蛋,在前面一段時間我們跟美國人交接的時候。用槍指着到海關要檢測設備的錢老……」
聽到這事情,李銳的大眼睛瞪得老圓了。
如同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地事情一樣,錢學森可是大科學家,中科院的院長啊!即使沒有這個身份,也是劉一九的老師,劉一九上學的時候,大多數時間都是錢老的夫人蔣英同志在照顧。
對於劉一九來說,這應該是他養父的角色。
怎麼就能夠拿槍指着他呢!
要什麼都得給呀。
「你不用這樣看着我,誰知道中科院的那些傢伙那樣無恥。居然讓錢老到海關去截留我們的電子顯微鏡以及材料的分析設備啊。當初時間本來就緊迫,我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些,就知道航天的那些土匪跟中科院的那幫子不要臉的老東西會來搶,所以給陳大山說的,誰來搶設備都不行,那傢伙自己沒有去海關,手下的人又不認識錢老……」劉一九真的要哭了。
這次如果不去錢老家道歉,以後估計他就樂子大了,他們搞技術的。不可能不跟錢老打交道。
他一直都沒有想着怎樣去面對錢老,畢竟這是共和國航天事業的奠基人。
兩彈一星的卓越科學家,功勳之臣。沒有他,共和國的航天事業以及導彈就無法這樣快發展起來。
「九哥。我覺得躲着也不是個事情。前面沒有出這樣的事情,我就沒有說什麼,沒有辦法建議你。現在你在首都來了這麼多次,可從來都沒有提出去看看他們。尊師重道。這是我們國人的傳統,更加不要說你以前上學的時候一直都是住在他們的家裏面的。」李銳咬了咬牙。對着劉一九建議着。
一邊說話,一邊盯着劉一九的眼神。
她不知道劉一九為什麼不願意去見這些對他非常好的老師。
朱光亞,錢三強,錢學森,甚至是師昌緒,還有一個航空航天大學的杜彬,這五個人無一不是共和國最頂級的科學家,他們把劉一九當自己的親兒子,甚至比親兒子還要好很多,劉一九從回到基地之後,就從來沒有提起過他們,回到首都好些次也沒有提出去看看這些老人。
「你以為我不想啊,現在一點成績都沒有做出來,怎麼去見他們?」劉一九心中的苦,沒法告訴李銳,總不能說,我不是真正的劉一九,只是一個編號為9527的實驗品吧!
這個沒有做出成績的理由,也是很好很強大了。
「反正現在沒有什麼事情,要不,咱們就去錢老家裏面給他賠禮道歉唄。反正你那邊坑了美國人好幾套,送一套
396 傷風敗俗被居委會大媽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