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路小漫都待在自己的房間沒有出門,她問蕭景朔也沒有得到自己的想要的消息,反而那妖孽接了一個電話就離開了家,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吧!
傭人來敲過幾次門,她都沒理,然後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發呆,所以她下午為什麼腦子一熱就出了紀家的門,也不知道古孝之到底是不是真的在生她的氣,她現在後悔極了,出門那麼匆忙,連醫師開得止痛藥和消炎藥都沒有帶出來,她還真是衝動的人類。
因為手臂受傷的原因,她倒在床上很容易,但是想要起來卻是十分困難的,想到這裏她就一陣惱火,她為什麼要待在蕭景朔的家裏,她又不是他的誰。
等她好容易掙扎着自己從床上起來,站穩身子之後才走去開門,開門的場景簡直嚇她一跳,門口齊刷刷地站着幾個拖着盤子的一排傭人,後面是一排保鏢模樣的大漢,所以,她路小漫被囚禁了是嗎?
「少夫人,你終於肯出來了,這是少爺吩咐我們為您準備的晚餐,」
「不吃,不吃!」路小漫擺擺手想要走出去,難不成真的不讓出門嗎?她偏要試試,於是邁着大步往樓梯方向走,還好沒人攔她,不然誰攔她跟誰急眼。
到了樓下的客廳,她更加無語,門口齊刷刷地站着的大漢子至少有二十個,她是個受傷的人,蕭景朔還真怕她飛了不成,就算是金絲雀也只是關在籠子裏,她簡直就像一個犯了重大罪行的犯人,前前後後都跟着人,太慘烈了。
「我可以出門嗎?」路小漫無辜地看着門外的人,回頭問跟在身後的傭人,「你們少爺沒說不讓出門吧!」
「少夫人,少爺說不限制您的出行,但是您必須在我們視線範圍之內,最好的距離就是我和您最多不超過五米的距離。」傭人一本正經的解釋着。氣的路小漫火大,這就是變態的監禁,蕭景朔,你死定了。
她看着他們盤子中的食物。確實折騰了一下午,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只是一直處於生氣的狀態沒來得及考慮吃飯的問題,她看着那些東西,「算了。把你們手中的東西給我,我吃還不行嗎?」
「少夫人,餐廳在這邊。」傭人隨即做了有請的提示,路小漫一陣鬱悶,好像她離開這裏一段時間就失憶了一樣的,她在這裏住過還不知道餐廳在那裏嗎?
不過看傭人像是新來的樣子,她懶得跟她計較,左手拖着右手往餐廳內去。這裏的佈局並沒有變過,尤其是室內的陳設,似乎她走後都沒有動過的一般。這一點蕭景朔是怎麼做到的?
等她坐到凳子上,她左手握着勺子看着盤子中食物,突然又沒有興趣吃飯,「你們少爺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傭人似乎是憋着笑意,她好半天才回答,「少夫人,少爺去哪裏不是應該你最清楚嗎?」
路小漫一陣無語,她清楚個屁,接到一個電話,連她的問題都沒有回答就把她一個晾在書房。不過看他着急的樣子,路小漫也沒有攔他,就隨他自己去了。
她看着桌上的飯菜,「小柯呢?」
「少夫人是說柯總管嗎?他似乎是隨着少爺一起出門的。」
當她沒問。她盯着這些菜髮帶着,她唐唐的路家唯一繼承人,紀家的大小姐竟然被軟禁了,這世界也許再沒有比她更可悲的人,因為這並不是第一次被軟禁,第一次……
她的思緒飛回那次。總覺得那次的軟禁好奇怪,艾宣突然的拍冷艷大隊長將她扣在山上,是柳承益救的她,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她沒有弄明白的事情呢?
路小漫揉着腦袋,越是想要回想那些細節偏就是想不通,一想到柳承益她反而沒有主意,他現在一定也知道了她現在離開了紀家吧!
「柳承益現在在幹什麼呢?我和他的婚姻是不是也就這樣的散了?」路小漫左手撐着腦袋喃喃自語,她到現在都覺得好像是一個下午發生了許多的逆轉,讓她有點抓不住重點。
「我的夫人怎麼能夠趁丈夫不在家想別的男人呢?」門外是一聲熟悉的男性低聲,她回頭一看,果然蕭景朔那妖孽回來了,正倚在門口目光不偏不倚的射在她的身上。
路小漫看他一臉的壞笑,分明就是他在戲弄她,她低下頭不想理他,這個男人不是好東西。
「夫人的藥吃了沒有?」蕭景朔站直身子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