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鑽心的痛傳來,陸雲歌臉色都變了,急忙的鬆了手。筆神閣 bishenge.com
乾癟的三姑奶奶沒打到人心有不甘,順手就從籃子裏面抓起一個臭雞蛋,就砸向了陸雲歌。
她們就吃准了軍人打人要被處分,肆意妄為。
「忍不了了!」陸雲歌就豁出去了,她一擼袖子,就算是今天要被處分,她也必須自衛還擊,她拎起桌上醃好的臭雞蛋就要往外潑。
一群人立刻圍住她,要動手收拾雲歌。
突然間,門砰的一聲開了。
「都住手!」戰慕年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軍帽下,一雙星眸射出凌厲幽冷的光芒。
他的聲音洪亮,軍人氣概十足,強大的氣勢立刻將所有人都給鎮住了。
現場有那麼幾秒鐘的凝滯,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戰慕年。
「咋還有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呢?」張鮮花愣住了,她活了三十多年了,第一次看到男人長得比畫還好看。
「收起你那哈喇子來!」三姑奶奶拽她一把。
「我還當是誰來了呢?原來是戰兄弟來了!」張絨絨半靠在床頭,笑着給戰慕年打招呼。
她知道,這個男人可是他丈夫的克星。
丈夫經常在家裏氣的火上房,帶了半輩子的兵了,竟然還每次演習當中都會輸給他。
戰慕年向前走了幾步,一把拽住陸雲歌將她緊緊的護在了身後。
「怎麼?嫂子這是仗勢欺人了。」他嘴角挑起一抹冷淡的弧度,「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小姑娘不會臉紅嗎?」
「戰兄弟瞧你說的!」張絨絨心裏其實也怵這個男人。
他不說話的樣子拒人千里之外,但是似笑非笑時,讓人心驚膽戰。
「這都是我老家的一些親戚。這不是因為這姑娘犯了錯,又不肯道歉……」
「誰說我犯了錯?事情都還沒有調查清楚,你們這一群人仗着人多勢眾就肆意的欺負人嗎?」陸雲歌氣的胸口起伏。
如果不是戰慕年及時出現,她非把這一籃子臭雞蛋全部都砸到那個張鮮花的頭上不可。
戰慕年回頭看見雲歌被氣的小臉兒通紅,目光委屈的要死。
她一個新兵戰士遇上了一群不講理的人,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可不就是有委屈受着。
「你別說話,交給我!」他憐愛的看着她,壓低了聲音說道。
看到戰慕年的那一刻,雲歌的心裏就踏實了。
她清楚的知道,有他在,她半點委屈都受不了。
「誰說你沒犯錯?你差點害死俺嫂子!」張鮮花掐腰嚷嚷道。
「就是!就是!」
「人都差點沒了,她道個歉都不!你憑啥向着她?你又是她什麼人?」三姑奶奶氣哼哼地問道。
戰慕年眉頭緊蹙,眼角眉梢染上了幾分冷意:「我是什麼人用不着告訴你!」
說完,他挑眉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張絨絨:「是你給張團長打電話?還是我給他打電話?」
「啥?」張絨絨一愣,反應過來之後,臉色也沒有了剛才的倨傲,「戰兄弟,他忙,他過不來!有事情咱們商量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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