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不用這麼激動,我就是來看看情況。筆神閣 bishenge.com」年華說着,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個信封來,「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家裏緊張,就先拿去應急。」
陸建國一看,頓時明白了這意思。
人家這是受了託付,來幫忙來了。
「不不不……不能要!」陸建國連連拒絕,「雖然丟了工作,但是家裏還是有點錢的,不至於那麼嚴重!家裏的老娘們不懂事,首長你真不用給!」
「拿着吧!日子寬裕些,你媳婦也不會鬧了!雲歌在部隊上乾的不錯,很有前途,孩子求上進,咱們不能拖後腿是不是?」年華三言兩句,既幫了忙,又點明了自己的意思,「如果以後有困難,你就找我吧!」
陸建國心裏清楚的很。
人家是怕雲歌受了影響,所以主動提出來要幫忙。
她的確愛雲歌這個孩子,這樣的女人才是一個親媽該有的表現。
「謝謝你!雲歌能在這種家庭里長大是她的福氣!」陸建國把信封推回去,「你當心吧,我這裏真沒困難!告訴雲歌家裏很好,都是她媽和嫂子作的!讓她認真工作,好好表現!家裏一切有我,不用擔心!」
年華讚賞的看着陸建國。
這陸家可算是有個明事理的人,雲歌的親生父親待她還是真心的好。
「既然這樣,我就回去了。」年華把錢收了回去,在上車時,她忽然想到個問題,「你真的包庇你兒子了?」
「沒。」陸建國眉頭皺起,嘆了口氣,「廠里可能是擔心我這偷盜犯的父親吧,所以乾脆把我也辭退了。至於,大力……他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教育。」
「雲歌有你這個好的父親。我感到很欣慰!」年華心裏也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要不,她還真擔心雲歌休息時,回到這種糟心的家裏頭日子可怎麼過!
兒子啊,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把雲歌的心給攻下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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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悄悄降臨了。
在最後一場較量中,偵察營三連長牧冽出其不意的奇襲,將裝甲步兵營營參謀給直接「俘虜」,「擊斃」指揮部成員數人。
伴隨着集結號,一場兩軍對壘即將結束。
楚白揚從坦克上跳下來,臉色鐵青的走到被俘虜的自方陣營中,上去一人一腳的踹過去。
「平日怎麼訓練的?怎麼指揮的?居然被人俘虜了,丟不丟人!」
被踹到的軍官和戰士都紛紛低下頭,這次作戰一開始他們就陷入了被動中。
這場戰損率高達一比十一的戰鬥,他們自己都覺得丟人。
「營長,這不公平!」被俘虜的作戰參謀不服氣的說道。
「你已經是「死人」了!你別開口!」楚白揚壓着心頭攢動的怒火低吼。
作戰參謀乖乖閉上了嘴。
「戰爭就是毫無公平而言!我們當初打仗時,小米步槍面對敵人的飛機坦克。有公平而言嗎?」楚白揚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閉了嘴。
他看着被打殘的部隊,咬牙發出一聲吼聲:「戰慕年,你小子別得意!軍區大比武時,到底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他話剛落音,就聽見彭的一聲,空包彈擊中了他胸口的位置。
「誰他媽乾的!」楚白揚眼底騰起一陣怒火,憤怒的低吼聲迴蕩山谷。
這時,戰慕年從不遠處的隱蔽點站起來,扛着狙擊槍走出來,稜角分明的臉上帶着桀驁的笑意:「老子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