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些衙役們,卻是一臉惡狠狠的模樣,瞪着面前的白清,對於周圍的那些指責的聲音,就好像完全就沒有聽到一般。
不僅僅如此,看他們那持着刀的手,一副攥的緊緊的模樣,大有一言不合,便向着白清拔刀相向的意味。
「快點走吧,乖乖的跟我們到衙門裏面去,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這個時候,另外一個衙役,見白清依舊是坐在那裏,不由得皺着眉頭對着白清說道,一面說着,一面伸出一隻手來,準備推他的肩膀。
他的動作很快,快的都讓人有些來不及反應,不過卻想不到,有人的速度比他還要快,還不等他的手接觸到白清的肩膀,忽然一陣劇痛從手上傳來過來,讓他下意識的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原本伸出去的手,此時也是不由自主的收了回來,然後不斷的甩着。
看到了他那不斷甩着手,同時口中不停的吸着冷氣的樣子,眾人才朝着他那邊看過去,見坐在那個年輕身邊的那個美的不似人間之人,帶着一副平靜模樣的小娘子,慢慢的將手中的東西丟在地上,臉上還帶着幾分惋惜的樣子,赫然是她剛剛用過的那雙筷子。
這個時候,那個衙役才向着自己的手上看過去,見剛剛被筷子抽中的地方,此時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可想而知剛剛受到的攻擊有多麼的猛烈,但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只是一雙小小的筷子,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只是到了這個時候。那些衙役們哪裏還會去想這些,他們只是盯着白清。一臉惱羞成怒的樣子,都到了這種情況。想不到他們居然還敢動手,想到這裏,他們那些人,不由自主的將手中的鋼刀朝着白清不斷的比量着。
看到這裏,那蘇縣丞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冷笑,這年輕人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等會,一定要好好的殺一殺他的銳氣,想到這裏。他的臉上換上了一副浩然正氣的模樣,大聲的說道:「在本官的眼皮底下,還敢蓄意傷人,當真是膽大妄為,快,給我拿下!」
聽到了蘇縣丞的話之後,那些衙役們,頓時向前邁了一步,有的人把鋼刀想要架在白清等人的脖子上。有的人則是伸出手,想要擒住他們,看起來頗有幾分分工明確、配合默契的樣子。
「住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急切的喊聲忽然傳來。頓時讓那些衙役們下意識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起頭來,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視野當中,頓時出現了一個匆匆跑過來的身影。
而原本正搖着頭準備站起身來制止他們的秦檜。在看到這裏之後,便重新坐了下來。然後努力的讓自己保持着不引人注意的位置上。
那蘇縣丞聽到聲音之後,也是轉過頭去,隨即便看到一個人匆忙的來到自己這邊,一邊小跑着,一邊嘴上還在不斷的喊着:「住手!不要動手!」
看清楚他的樣子,蘇縣丞不露痕跡的皺了皺眉頭,這個人他認識,正是自己的死對頭,劉縣尉家的孩子。
「原來是劉衙內,不知道衙內到此出聲阻止我等,所謂何事?」蘇縣丞沒有開口的意思,所以那些衙役們便對着劉衙內開口問道,因為所屬的主子不同,所以對於劉衙內,他們心裏倒也是沒有多少的畏懼,不過好歹還保持着一份面子上的恭敬之色。
那劉衙內徑直來到眾人身前,使勁的喘了一口氣之後,然後對着蘇縣丞一抱拳:「見過蘇世伯!」
雖說是蘇縣丞並不待見劉家之人,不過人家是晚輩,又是行禮在先,他也不好太過於拿捏什麼,所以只是繃着臉,淡淡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之後,便沒有在繼續言語。
見到蘇縣丞的樣子,劉衙內並沒有什麼意外之色,這麼多年來,蘇劉兩家的關係便是這個樣子,他也早已經有些見怪不怪,在行禮之後,便對着蘇縣丞繼續說道:「蘇世伯,從方才開始,我便一直在這裏,這事情的始末,我也算是看在眼中,怎麼說呢,算是個誤會吧,這幾個人也是我的朋友,我看,不如就這樣算了,若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我先代他們給世伯您這裏陪個不是了!」
一番話說的是滴水不漏,既沒有刻意指責是蘇衙內先挑起事端,也沒有再怪罪白清這邊的意思,再加上賠不是的表情也很是到位,一副和稀泥的樣子。
不得不說,但就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