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是文斌對白清有着很深的成見,但是看到白清居然真的就這樣把李師師給救出來了,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之前找到他的時候,因為他拒絕出手的緣故,所以白清只是交給他兩個裝滿了橘紅色粉末的玻璃瓶,上面用棉花塞着開口,隱隱的還能聞到一股火油的味道,讓他在聽到白清發出的信號時,便點燃之後扔進去,而人,則是由他自己出手救出來。
想了想也沒什麼,反正即不會為了自己不喜歡的人而出手,也不會忤逆將軍的意思,所以文斌便答應了下來,他心中還有些冷笑,光聽就能夠猜到,想要從二三十個訓練有素的護院手中把人給救出來,連他自己都不敢打包票說有完全的把握,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小子,居然不自量力的想要單身赴約營救,他真是太小看這些經過無數戰火洗禮的老兵們了。
但是萬萬沒想到,就在他按照白清說的,將那兩個玻璃瓶扔進去不久,他便聽到裏面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和哀嚎聲,接着沒多久的工夫,白清就攙着李師師一臉從容的從裏面走了出來,毫髮無損的模樣。
文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情景,但是接下來兩個人在那裏秀恩愛的場面,卻是讓他無比確認了這個事實。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不科學呀!
不過就在他剛剛出聲制止那正在你儂我儂的兩位之後,還不等他開口詢問心中的疑惑,就從裏面傳來一陣陣雜亂的腳步聲。
「他們追出來了!」白清的臉色一變,然後二話不說,拉起李師師就跑。
而身為白清名義上的保鏢,文斌就算是心中有一千一萬個不情願,但是還真就不能讓白清在自己的保護之下有什麼損傷,那樣的話,他在澹臺龍舞的面前就沒法交代了,所以,也只能扛起自己的大槍,緊緊的跟在兩人身後。
「他們在那兒!」當童玉和自己的護院們從院子當中衝出來的時候,淚水漣漣的視野當中,隱約可以看到白清和李師師那奔逃着的身影。
「給我追!」童玉張開嘴,費力的從火辣辣的嗓子當中擠出一句話,然後帶着那群狼狽不堪、淚流滿面的護院們朝着白清和李師師追了上去。
「文將軍,不知道可否拜託你一件事情!」白清拽着李師師,奮力的向前奔跑着,只是李師師不過只是一介弱女子,平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運動能力可見一斑,白清回頭看了一眼那遠遠追來的童玉,大呼小叫的聲音,即便是隔得老遠也能聽得到,他想了想,轉過頭去,對着跟在自己身邊,一副遊刃有餘臉色的文斌說道。
「不好!」文斌看都沒有看白清一眼,乾脆利落的拒絕道。
文斌的話頓時將白清噎的不輕,他一臉幽怨的看了一眼文斌,他根本就想不通,自己與這位據說是澹臺龍舞心腹的麒麟衛將軍,今天明明只不過是第一次見面,為何他總是一副針對自己的模樣,貌似自己根本就沒有得罪過他吧!而且,他不是澹臺龍舞指派給自己的保鏢麼?
他哪裏曉得,自己將他們夢中的女神給奪走,已經在他們心目貼上了天底下最可惡之人的標籤。
好吧,就算是你拒絕,我也依舊要說!白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保持住平靜:「人現在既然已經救出來,只要甩掉他們就可以了,但是眼下這種情況,想要甩掉他們太難了,所以接下來我想咱們兵分兩路,我知道,童玉的目標是我,所以由我來負責吸引住他們,按照之前的路線撤退,而師師姐,我想拜託給文將軍,希望你能夠安全的將師師姐護送回府上!」
文斌聽到白清的話之後,搖了搖頭:「將軍給我的命令,是保護你的安全,至於其他人,不在我考慮的範圍之內!」
「你……」看到文斌那一臉淡然的樣子,絲毫都沒有看自己一眼,白清頓時有些氣急,覺得都這個時候,這個人居然還是如此的不識時務不知變通,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不過眼下,要想保證李師師安全脫身,還是得將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所以白清只能夠暗暗的將即將爆發出來的脾氣給咽下去,努力的擠出一副笑臉:「將軍此言差矣,我不知道將軍是否有心儀的女子,但若將來將軍有了心儀的女子,自然會明白我的感覺,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