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半個月後,在中州邊境的一座小村落里,於黃昏時分造訪了一支車馬。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一輛馬車,五名騎手。

    暫且能知道的人數是五名騎在棗紅馬背上的五人,還有一人是擔任馬車的車夫,車廂的小門關着,看不清裏邊坐着幾個人。

    六個人,各自的頭頂都戴着一頂雨笠,身上也各自披着一件蓑衣,用來防範綿綿細雨。

    一行人,從相距村落不到三百米時,便刻意放緩了速度,在進入到村落以後,棗紅馬的馬蹄幾乎是一息一踏,極為的緩慢。

    黃昏時分,綿綿細雨,村落的黃泥路上,可見的行人是少之又少,最多也是一到兩名頭戴雨笠身披雨蓑的中年漢子或是半百老倌。

    閭丘若琳放下了車窗的車簾,坐回原來的位置,抬頭望向身邊的俊美男子。

    孫駱涯正在瞑目調息,沒有睜眼,卻是知道身邊的白衣少女在窺視自己,於是他喃喃開口道:「你是不是想不明白,我為什麼不去那些小鎮或是大城,而是來到了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僻靜村落?」

    一襲白衣的閭丘若琳點了點頭。

    孫駱涯睜開眼,看向緊閉的車門,沒有說話。

    閭丘若琳順着孫駱涯的視線看去,只覺着車廂的車門很普通,而且材質也是最下乘的木料所制,沒什麼特別之處。

    「前些日子孫希平讓青兒給我帶了封信,這事你還有印象嗎?」孫駱涯開口道。

    閭丘若琳點了點頭。

    她對於那隻翎羽雪白的雕禽之屬印象深刻。

    而且在她的認知中,魔教少主對這頭畜生的態度,都比對時含風與章河卿等人的態度要好的多。

    閭丘若琳更是在孫駱涯的身上發現,他對時含風與牛亦這兩位女子,還不如對待青兒要來得那般溫柔。仿佛時含風與牛亦這兩位女子,就像是一坨粘在地上的牛屎,又大又噁心。

    反觀她自己,似乎是在經歷了那一次的逃難後,孫駱涯對她的態度明顯要好很多。尤其是當她們剛剛脫離了攤販四人的追殺時,她那會兒在車廂的頂部下不來,是這位魔教少主將她從車頂抱下來的。

    也不知怎麼的,閭丘若琳覺着自己可能喜歡上了這種被人抱在懷裏的感覺。

    那種感覺很奇妙。

    如果要不是她恐高,從車頂跳到車板上這麼點距離,她還是可以做到的。況且,就以當時那種情況,即便她自己因為靈力的透支而面色顯得格外蒼白,可她勉強還是可以自己行動的。


    只不過,後來她喜歡上了被孫駱涯抱來抱去的感覺,就很任性地假裝自己很虛弱的樣子,就連吃乾糧和喝水看上去都很吃力,

    到後來,閭丘若琳上下馬車,吃東西喝水都是孫駱涯一個人在照顧。就差閭丘若琳的個人衛生問題都交給他來處理了。

    雖然閭丘若琳自己很樂意,但是孫駱涯卻是不同意,那她也沒辦法。說到底,閭丘若琳的心裏還是有那麼一絲,是希望孫駱涯在見過了她的身子後,就同意與她雙修。畢竟她從西域來到中原,聽到最多的話,還是「男人管住嘴容易,可要是管住胯下的那條腿……還是有些難的」這一句。

    然後,孫駱涯就將清洗閭丘若琳身子衛生的「艱巨」任務交給了牛亦。

    相比較年紀輕輕,尚未成親的時含風,孫駱涯倒是覺着已經有過一個孩子的牛亦更會照顧閭丘若琳。

    後來,在閭丘若琳聽說孫駱涯要牛亦替她沐浴洗澡時,就索性否決了,說她自己可以的,不用麻煩別人了。她還說,牛亦姐姐受的傷比她的要重,不宜勞煩她。

    孫駱涯難得的沒有順着她的意思來,既然牛亦不行,那就退而求其次,讓體內只是氣機紊亂的時含風來幫忙。見孫駱涯一昧的堅持,閭丘若琳也就沒再拒絕。

    有一次,兩位女孩子在湖裏邊洗浴,閭丘若琳就曾與時含風說過兩個女孩子之間的體己話,她問時含風,覺着魔教少主怎麼樣。

    時含風略顯敷衍地說了「還好」兩個字。

    閭丘若琳其實知道,若非時含風忌憚「魔教少主」這個頭銜,恐怕她難免會說一些不好的詞彙。畢竟這個魔教少主,比起她們五名曾經作為噬返內力蠱的「寄主」存在,實在是沒有過什麼好臉色。要麼是一臉的冷淡,要麼就是理都不理,就像是在路上走,見到了一坨屎,但出於修養,沒能爆粗口。

    閭丘若琳相信,這樣的魔教少主,不管是不是內心本就極為狹隘的女子時含風,或是其餘四人,對魔教少主的評價肯定不會好到哪裏去。說句實在的,沒能爆粗口罵他都已經是客氣了。

    孫駱涯掀起窗簾,看了眼馬車外的昏暗天色,還有綿綿如絲線般的細雨,喃喃道:「孫希平在信上說,過些日子會有一位來自大宋王朝的劍客來幫我們。他也沒說這位劍客實力有多強,只說是有他在,至少能夠保護我安全抵達京城。」

    閭丘若琳蹙着眉,不解道:「那這跟咱們繞一大圈,來這座村落里來有什麼不一樣?」

    孫駱涯見過了馬車外的景象後,便將車簾放下,他低頭看了眼身邊的白衣少女,情不自禁地笑了笑,道:「我想在這裏與他們四個做一次了結。要不然,一路上總被人跟着或是惦記着,我這心裏邊總有點不安生。」

    孫駱涯伸手摸了摸閭丘若琳的頭髮,「你說我們這大半個月的在中州邊境繞來繞去為的是什麼,還不是一邊在調養自己傷勢的同時,好故意讓他們四個知道我們的蹤跡。而且啊,我也不想把這些煩心事帶到京城。」

    一說到京城,孫駱涯腦海里就回憶起了數道許久未見的面孔,除了他的小姨、舅舅、外公,在皇宮裏邊他認識的人還有那位姓賈的老爺爺,那位賈爺爺曾經教過孫駱涯下棋,而且他還說什麼「小駱涯初次對弈,便有如此心智,實在乃世間罕見。若是願意隨老夫學習幾年兵法,將來的成就……光是文韜武略就不比昔年大唐王朝的兵聖賈文龍低。」

    那時候的小駱涯仍處在失去娘親的痛苦中,就連下棋學棋也是心不在焉,事後回想起來,他覺着那位賈爺爺之所以會這麼說,大概是礙於自己的外公面子,不好意思說他的壞話。可那時的小駱涯不知道的是,那位臉上有道疤的賈爺爺,其實就是那位替大唐王朝打下了九個大州的兵聖,只不過是時過境遷,昔日意氣風發的年輕人也已垂垂老矣。

    而在那次教小駱涯學下棋後,這位年老的兵聖賈文龍,就曾與當時才剛剛禪讓皇位的唐王李芝高有過一次密談。

    大致的內容,便是希望老唐王能夠考慮一下他的建議。

    當時老唐王就一臉的懵逼,他問賈文龍道:「什麼建議?」

    年紀一大把的兵聖一臉認真地說道:「讓小駱涯隨我學習兵法,等他再大一年,就開始訓練身體素質



第二百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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