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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的天幕上嵌着一輪大日,白雲像碧海上的孤帆飄遊。
熱浪迎面吹拂而來,額頭上面浮現出滴滴汗水,豆大的汗水順着王老實的鼻樑流淌下,落入到了王老實微微乾裂的嘴唇中。
一股苦澀的鹹味,在嘴中浮現。
王老實神色緊緊的盯着自己的手掌,此刻王老實的手正緊緊攥住魚竿。
王老實四十餘歲,有兒有女,常年以釣魚為生,其他事情王老實本性木訥,不敢妄言,但垂釣一項上,王老實也是其中的熟手了。
這麼多年下來魚鈎是否有魚咬住,光是手握魚竿王老實就能夠感覺到,能夠做到此點需要豐富經驗,一般人根本無法判斷。
憑藉着垂釣的本事,外加干一些雜活,這才養活了兒女,讓他順利成長成人,但最近幾日,王老實每每日出而來,黃昏離開。
和以往一模一樣,但往常已經能夠收穫頗豐,現在王老實是一條魚沒有釣到。
常常失手,讓王老實一顆心極為敏感,目光看向一旁那姓竇的漢子,這被王老實鄙視不會垂釣的傢伙,這幾日每日都要提上滿滿的魚簍回去。
王老實抬眼看了一下天色,太陽已經偏西,已經是下午了,而自己的魚簍中依然空空如也。
是自己二十多年的江湖經驗不夠了,還是這個世道變了。
渾然的看不見湖水中,此刻一條金黃色的鯉魚,靈活的眨動着自己的眼睛,正在飛快的在遊動着,只要有着魚游過來,金黃色鯉魚直接游過去,把魚給撞擊走。
水中有着金黃色鯉魚不斷的攪亂,魚鈎地方一直無一條魚能夠來到。
看着遠方那被自己譏笑過的竇家莊漢子,王老實有心詢問,殘存的自尊克制着自己,臉色猙獰半響,最後還是起身了,生活的壓力不允許王老實繼續的一無所獲。
連續幾日沒有收穫,家中已經不寬裕了,王老實剛剛起身,一旁的竇家漢子冷笑了一下,看着王老實冷聲講道:「前幾日俺都告訴過你。」
「這大澤湖有湖神庇護,魚在大澤湖中日夜受湖神神光薰陶,以至於變的聰慧了,像是這樣傻傻的釣魚,這怎麼能行?」
「正所謂老鼠聰明了,貓得更聰明,不然怎麼能夠抓住老鼠。」
「上京中有一場戲曲,講述的就是老鼠戲貓,魚唇的家貓被老鼠玩的團團轉。」
「所以唯有拜了湖神,時常誦讀《湖神感應經》,獲得湖神庇護,讓自己也變的聰明,這才能夠釣到湖水中的魚。」
「你偏不信我的話,還出言譏諷,怎麼樣最近毫無收穫吧。」
「魚簍滿了,不和你廢話了,今日俺能早些回去休息了,不用在這被蚊蟲叮咬不說,還不用受到陽光暴曬。」
竇家漢子站起身來,拍了拍衣衫,收起魚竿,提起魚簍,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王老實神色尷尬,黝黑的皮膚一片潮紅,喃喃自語的講道:「湖神!」
良久,目光明亮起來,連忙的收起魚竿,提着空空的魚簍,大步的朝着湖神廟走去,來到了湖神廟前。
湖神廟空無一人,凝視着莊嚴威武的神像。
王老實放下了手中的魚簍和魚竿,然後對着神像恭恭敬敬的雙膝跪地,開始叩拜起來,嘴中叨叨絮絮讓人聽不清楚,但竇長生能夠清晰的聽見。
無外乎是湖神保佑,一定能夠釣到魚之類的話語。
一縷香火之氣開始誕生,竇長生略微驚訝的看着王老實,按照着竇長生的信徒等級一說。
2級信徒要十日能夠奉獻出一縷香火之氣,3級信徒已經是虔誠信徒了,此等信徒能夠日日禱告,但就算如此也需要三天才能夠誕生一縷香火之氣。
虔誠歸虔誠,能夠每日禱告誦讀《湖神感應經》這已經殊為不易了,可要想一日誕生一縷香火之氣。
不藉助着香火等工具的話,非4級信徒不可了。